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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的进步,也是促使违法犯罪率降低的一个重要因素。
傅锦玉摇了摇头:“其实这个案子并不复杂,只是取证比较难。”
嫌疑人数量不多,死因也很明确。但是找不到证据,就无法给凶手定罪,系统也不会判定她们完成任务。
凌夕双手一摊,“我们现在连甲醇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根据船员鲍勃的说法,所有乘客在登船前都要经过严格安检,不允许将违禁品带上船。而甲醇做为一种易燃易爆的液体,是妥妥的违禁品。想要蒙混过关将它带上船的难度很大。
但如果甲醇不是被凶手带上船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甲醇是船上本来就有的。
傅锦玉问道:“船上什么地方可能出现甲醇?”
甲醇虽然是一种常用的工业原料,在生活中并不算常见。
凌夕;“我也不知道,得搜查一番才行。”
傅锦玉看了眼时间,“先不着急找,我们现在去酒吧。”
这个时间酒吧刚开始营业,客人不多,做为调酒师的布鲁姆正在吧台准备材料。
看到凌夕和傅锦玉,布鲁姆有些意外,“你们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傅锦玉长腿迈上高脚椅,语气随意地道:“无聊,过来坐会儿。”
布鲁姆问道:“今天想喝什么酒?”
傅锦玉略微沉吟,看向调酒师,“来哈亚斯的葡萄酒。”
听到傅锦玉的话,布鲁姆露出讶异的表情,“这酒可不便宜。”
“钱不是问题,”傅锦玉笑了笑,“船上有吗?”
只见布鲁姆露出个遗憾的表情:“我确实珍藏了一瓶,但是刚上船没多久就被凯莱布先生喝光了。”
“这真是太可惜了,”傅锦玉往四周望了望,故意问道:“凯莱布先生今天来了吗?”
“还没有,”布鲁姆摇了摇头,“他昨天就说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今天不会来了。”
“哦?”傅锦玉一挑眉梢,“他哪里不舒服?”
布鲁姆道:“他昨天酒还没来得及喝,说自己头晕眼花,肚子疼,然后就走了。”
傅锦玉追问道:“他当时情况很糟吗?”
“是啊,”布鲁姆点头,“连路都看不清楚,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一路撞了好几个人。”
傅锦玉和凌夕对视一眼,难道那时凯莱布的身上就已经出现了甲醇中毒的症状?
布鲁姆唏嘘道:“希望凯莱布先生今天身体能好一点吧……”
凌夕:“……”好是好不了了,现在已经冻成冰棍了。
凌夕浑然不觉自己在想什么地狱冷笑话,问向布鲁姆,“凯莱布先生在酒吧一滴酒都没喝吗?”
“是啊,我记得很清楚,那杯酒我还没调好,他已经说要走了。”
“那他有没有从你这里把酒带回去过?”
“没有,”布鲁姆肯定道:“凯莱布先生从来不会把酒带走。”
“好的,谢谢。”
出了酒吧,凌夕分析道:“从目前调查的线索来看,凯莱布一整天只在晚餐的时候喝了一瓶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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