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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死掉了。
这艘飞船破得令人发指,连一块完好的星能接收板都拼凑不出来。
萨克帝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把所有的工虫尸体拖入垃圾处理仓,二十只工雌前船员彻底成为了历史。拥有一艘破烂飞船的坏处在于什么事情都得亲历亲为,包括拖尸体。等那些大件垃圾顺着弹射滑轨脱出飞船、消失在宇宙中,他才觉得整条船变得清爽了一些。
白色的雄虫作为曾经乘客中唯一的幸存者,依旧被萨克帝扔在那个小舱房里。
考虑到对方发出咯啦咯啦的倒气声充满喜感,于是萨克帝顺手给对方起了个格拉的代号。
格拉显然过于害怕萨克帝,它一直缩在房间的小角落,半步也不会离开它所认为的安全区。萨克帝在思维上还保留着人类的习惯,每天一次将食物扔进对方的舱室。
倘若不是喂食,他几乎要遗忘自己还有一个邻居存在了。大多数时候格拉安静得像是死了一样,蜷在室内里一动不动。
萨克帝利用这个时间趟遍了整个弧形的飞船,在心底下了一个结论:这是一艘劫掠船。
旧时代的虫族奉行单雌生殖的模式,王虫地位高于一切。然而在和人类对峙的三十多年中,人类充分展现了抗压的天分,从一开始的被压着揍到快要团灭,到后来打得有来有回甚至数次杀穿王虫巢穴,以言传身教的形式逼着这惹人生厌的邻居学会了“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在第五次王虫被成功击杀后,虫族大概率被杀麻了,培养一只真正虫母的代价是高昂的,一连培养五次可谓沉没成本过高,于是整个虫族从高度统一的单核模式,逐渐转变为由十数个核心基因种统率不同族群的分散模式,再也没有新的虫母诞生在星系中。
历代王虫残存的直系们瓜分了虫族,形成新的族群,每个族群以直系们分化成的亚王虫为巢穴中心,族群中的核心基因种和中低基因种工雌拱卫整个巢穴。
十多个直系核心基因种的家族占据着虫族星域,还有一大部分脱离家族或者家族在争斗间覆灭的虫类,成为了漂流在星际间的劫掠者和流浪者。
斗争中失败的虫族整个家族会被全部碾碎,最开始从成虫到卵无一存活,后来这些脑子一根筋的邻居大概是考虑到耗损率过高的问题,一些工雌、雄虫和虫卵被合理地废物利用,转手成为了可供族群内部交易交换的物品。
对人类而言,这种变化喜忧参半。
好消息是虫子们的总体攻击性下降了,坏消息是核心分散的虫子更难杀了。人类再也无法冲进王虫巢穴把它们的虫母一锅端掉,社会结构改变后的虫族看起来松散,但当你打死一只后,会有无数的只从四面八方各种犄角旮旯里喷涌出来。
疲惫不堪的交恶邻居不得不偃旗息鼓,双双进入一段漫长的恢复期。
这艘劫掠船的特点过于明显。整个船体下层遍布舱房,里面堆积着零散的能源矿石、食物、低级交易品、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大批破损虫卵,以及一只差点被吃成零碎的雄虫。
这令萨克帝不禁怀疑,自己的蛹也曾是它们的“货物”之一。毕竟一群低等基因种不太可能变异出一只核心种来。
大半天的时间被用来进食和熟悉整艘飞船的操作,身为人类时他拆过塔舰、护卫舰、巡逻舰、轻型和重型机甲,也拆过不同制式的虫族飞船。
他轻易上手了劫掠船的操作,调出航道星图,但对于一整份的航行记录却陷入文盲般一筹莫展的境地。
虫族拥有两套书写符号:通用书写语系和情感书写语系,两分属于完全不同的体系。人类对情感书写语系的有效研究少之又少,这种原始视觉系语言仿佛自带加密。
很不幸,身为人类时的萨克帝对两种语言都不太熟。
他并非语言专家,职业需求让他可以辨认出一些最基本的通用书写语的意思,比如“吃”,“攻击”,“死亡”,“武器”等少量的简单标识,以及各种基础数字,但除此之外的部分对他来说全都如同天书。
荒谬的是,在人类看来极为晦涩的情感语系,对虫族来说却更容易理解。就像鸟类在看到绚烂的蝴蝶翅膀后会感到恐惧、放弃进食一样,虫族的本能让它们能够快速理解那些繁复的图案。
然而在正式场合,比如编写程式、书写航行记录,虫族会采取更符合逻辑、更为精确的通用语。
眼下这份航行记录毫不意外地采取了通用语进行书写。
复杂程度足以让人眼前一黑。
萨克帝在心里将向格拉提问排上日程,他需要一个扫盲老师,也需要一个免费咨询师。
太多信息需要核实,问讯结果不一定符合他的心理预期,最好的答案是他仍身处原本的宇宙、同一条时间线。倘若像人类电影里演的那样,人死亡后会各个平行宇宙穿越,才真称得上某种恐怖故事。
随手翻动那些漂浮在身侧的星图投影,眼下他和他新获得的飞船处于一个远离人类族群的地方,深入虫族内部,同最近的人类居住地小玫瑰星域也隔着十万八千光年。
萨克帝坐在一堆星球中,啃着从货舱贮存的异兽身体上拆下来的骨肉相连,叹了口气。几颗飘来飘去的小行星撞在他的头上,因为绕不过眼前的障碍物,而做出了人工智障一般原地转圈的动作,如同发光的水母般在空中浮动。
更不乐观的是,这破到难以恭维的劫掠船离四面漏风只差一线,舱内储存的能源也所剩无几,急需一次补给和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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