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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死过一次之后,没良心的教官第一次体验到了还剩半颗的黑心隐隐作痛的稀奇感觉。
这是他从未设想过的道路。
眼下,高大的核心种大刀阔斧地往中等种的巢穴中一堵,大有有种不达目的不走的无赖架势。
“格拉需要一个老师,我不信任别的雌虫,你是最合适的选择。”
卡塔呼哧呼哧的喘了一会气,最后强行压下怒火,目光在格拉身上停留了一会。
“你想让雄虫学习这些,为什么?”
他尖刻地问,“你想让他身陷危险之中?”
“我要让雄虫也能够在这个混乱的星球活下去。”
萨克帝说,他微笑着摸了摸格拉的脑袋,金棕色的眼瞳平静无波:“你去过平原尽头的山脉吗?地平线尽头遮蔽光线的黑沉沉山体,每一个上面都挂满了巨大的高等种的巢穴。”
“那些山看起来很高。”
卡塔被这个不相干的话题弄得摸不着头脑,但对方的第一句话还是引起了它的注意。
“如果这是你的想法,”它咂了咂嘴,粗声粗气地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行吧,我可以试着教教你的小伴侣,但是能学到多少就要看他自己了。”
好像又因为自己妥协的太快而觉得挂不住脸面,管理员再次换上咆哮的语气:“报酬从你的能源石里面扣!”
恶狠狠地用触肢敲了敲桌面,年长的工雌恢复成一种端坐的倨傲姿态。
“少一颗我就把这只小雄虫给扔出去!”
在ja混得如鱼得水的核心种很快和安贡的每一只虫子都熟络起来。
上班不到两个小宇宙循环,所有的打工仔基本都和这只社交恐怖分子“友好地切磋”了不止一次。
在安贡讨生活的虫族分为两种。一种是被劫掠船运来的失败者族群,基本每场献祭赛都要消耗一波,所谓的嘎两只给观众助兴,属于日抛型资源。
另一种则是纯打工的走读生,干多少拿多少,只要不是倒大霉遇到萨克帝第一场那种死斗到底的对手,基本不会有太多会掉脑袋的安全事故,偶尔一次脑袋飞飞同丰厚的报酬比起来不值一提。
萨克帝没再加入献祭赛。
这种残酷的赛事,参加者基本都是被当作货物的失败族群。即便他手下留情放过对手,被击溃的家伙也难逃拖到高台上嘎一刀的命运。
当一批新的虫子被运到安贡时,黑色的核心种正同他刚认识的几个“好伙伴”,以一种很虫族很反人类的姿势爬到了建筑群的最顶端。几只拟态过于糟糕的打工仔像一堆大甲虫似的,一个挨一个地挂在巢穴的外面。
如果不是其它虫族表现出了极度的惊恐,萨克帝其实更想飞到那些“先祖”的脑袋上,其中一颗庞大的光头很适合作为休息平台,宽敞又平整。
在光线不那么强烈的时段,虫子们很热衷于晒翅膀。它们把整个脑袋扭过去,用口器和前肢不厌其烦地打理自己的翅翼。
萨克帝没有这种爱好,他的翅膀能把抛光机崩出缺口,完全没有掏出来晾的必要。
但他在心里记下这个习性,准备之后找个没有其它虫子打扰的清净地方,把白色的雄虫带过去晒一晒。格拉白色的小翅膀很软很好rua,一定会喜欢暖呼呼的光线。
“啊一群新的倒霉蛋。”
吊在巢穴入口处的一只虫子突然发出嘶嘶声,它抬起细细的四肢,扬起头颅,好让自己看得清楚些。
视线随之转动,核心种看见有十几只陌生的虫子被驱赶着进入安贡。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内,这景象重复了太多次。每轮献祭赛后,能够活下来的失败者寥寥无几,即便侥幸苟住性命,也会很快在下一轮或者下下轮斗争中死去。
萨克帝没看几眼便收回了目光。
恺通过信息连接器给他留了个讯息泡泡,提醒他有空去交易巢穴一趟,有个货源不那么干净的中等种,听闻在安贡第一场献祭赛就弄得满场腥风血雨的核心种想要武器之后,立刻抛出了橄榄枝。
在奇怪的地方体验到了偶像身份带来的便利,实在是让萨克帝感到很难评。
然而当他结束漫长的黑市之行,接格拉回巢时,发现这只最近看见自己就快乐到扑棱翅膀的雄虫显得病恹恹的。
核心种工雌的第一反应是对方生病或者受伤了。
于是他飞快地将雄虫拎起来仔细地打量一遍,没发现任何外伤。
“怎么了?你不舒服?”
格拉摇了摇头,抓住核心种的小臂,贴着对方走。
“我没事。”
他小声说。
直至他们回到巢穴,格拉的心情看起来还是很不好。
“是今天的课程太难了?还是有虫欺负你了?”工雌走路轻盈又沉稳,大型猫科动物一般,悄无声息地在窝边坐下,一举一动带着令人舒适的节奏。
“不是我,是卡塔。他看起来很伤心。”伏在窝里的雄虫终于抬起头来,抱着一团柔软的被子似的织物,神情看起来木呆呆的。
“今天有一批新的货物送去安贡了,献祭赛死了两只雌虫。”
对方扬起一侧的眉毛,安静地听雄虫慢慢组织语言。
格拉的脸上带着许久未见的不安神态——这种神态自从萨克帝对他放松态度、表明不会将他卖掉之后,就再也没出现了。但此刻,一些阴影般的情绪侵扰着白色的虫子。
“献祭赛的参与者是喀特拉。”他的声音轻轻的,像是感到了畏惧,“卡塔说那是安贡大祭祀场的胜利者,没有虫能够赢过他。败落的虫子被当场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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