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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法赫纳一样,作为人类的造物我别无选择地深爱着人类,深爱着身为主导者和创造者的你。”
“别无选择可不是什么好词。”
持久的疼痛几乎让男人无法站立,他很厌恶躺在红鹿宫床榻上的岁月,然而现在回想起来,以人类的身份躺着也足以称得上甘之如饴。
对于精神海深处搭档的低语,萨克帝回以轻笑:“显得你不情不愿似的。”
“这是个好的词语。”
红太岁耐心而仔细地同他解释自己的看法,当理解到面前的人类时日无多时,这性格热烈的星舰便沉静了许多,以长生种注视着短寿种的悲伤和包容去接受即将到来的的离别。
“我想我能够理解法赫纳,或许你们人类认为连时间与光线都一并吞噬的阿卡夏裂隙十分可怕——但法赫纳在那样的静止与虚无中度过了无尽的岁月,它也别无选择,宁愿独自漫长地滞留在那里,也要带回它最爱的主导者。”
它的人类还如此年轻,就要渡过那条活着的生灵永远无法渡过的河。
“时间对于我们而言,和人类的概念并不相同。当我停栖在你的身边,群星的升起与落下、四季的一个轮回不过是我意识中的短暂瞬息,一个人的一生也只是这宇宙中的一个温存短梦。”
“你现在说起话来像个诗人。”
萨克帝微笑,其实他痛得无法正常呼吸,但是多年的习惯让他看上去表情如常。
辐射病在摧毁他的基因组,让他的身体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骨骼和皮肉都在融化坍塌。那是任何镇痛药物都无法缓解的持续性剧痛,无法入眠,无法放松,就像是他过于顺风顺水的人生,在最后的时刻终将清算偿还所有欠下的好运。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处理政务,给这倒霉玩意儿的命运翻了个白眼。
和想象过的任何一种死法都不同,他曾经以为自己注定死在战场上,或许和自己同伴、自己的半身一起成为漂浮的星尘,但从未预料到会像这样半死不活、甚至无法再踏向他所爱的宇宙一步。
“你有选择权,新一代星舰已经投入使用,我猜冈格尼尔和三叉戟算是你的……后辈?”
男人很想摸一摸红太岁的外甲,但是对方的真正身体距离自己太过遥远:“所以我用我所有的财产和功勋换取你的自由,议会的老头们可为此吵翻天了,光审批手续就走了一百多道,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自私的事——你可以选择接受新的主导者,或者从此独立巡航。”
“不会再有新的主导者了。”
对方的思维泛起一个浅浅的涟漪,像是细小的浪花融化在他的精神海中。
萨克帝能够感受到那不存在的视线,好像他的星舰透过黑暗的夜色、透过遥远的雾霭,自宇宙尽头投来遥遥一瞥。
“我无法像爱你一般,赋予其他人同等的爱。”
“你说过,当v217逝去,你像是成为了这宇宙间一座漂浮的坟墓,亲友离去的伤痛镌刻在你的身体深处直至死亡。”
他的星舰低低述说着命运般的判词。
“红太岁会成为你的墓碑,成为萨克帝·沙利勒班这名人类的记忆载体。”
“别搞得这么颓丧。”他深深叹气,想撑着自己坐起来,尝试了几次都毫无效果:“我和那群老头吵架,可不是为了看你玩什么生离死别的戏码。”
“而且你获得的只是独立巡航的资格,并非以后都不用上班。”
那差不多是组成他人生最后记忆的部分。
太多的细节经过时间的消磨,在重生后已然流失。当他回忆过去,所想起的往往是点状的画面片段。
当他再一次穿行于星海,属于曾经的对话便很符合当下氛围地从脑海里蹦出来。
其实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受,和其他任何人类或者虫族都无法分享。
更何况他连自己所谓的墓碑都没保住——当初说着爱他的家伙现在不知所踪,扔他自己在黑户星球看虫挖矿、看完挖矿还得当快递员送货。
然而白色的雄虫何其敏锐,当他们交谈时,对方隔着通讯依然觉察到了什么。
“你心情不好吗?”
格拉问,他习惯性地贴着雌虫的影像,缠尾巴似的,将自己的鳞尾紧挨着漆黑的尾鞭放在一处。
雄虫伸出手像是要碰碰他——如果是克拉克那个级别的信息连接器,完全可以做到,但是他们用的型号都不算新,只能摸到一把光粒子。
“我这边都挺好。”萨克帝好笑地看着对方手上全是小光粒,那些柔和的光晕不一会儿便散开,重新回归应该待着的位置。
“最近甩尾巴……咳,克里曼他们变得好相处多了。”
“因为你很厉害。”
知道事情经过的格拉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两双眼睛弯弯的,饱含快乐的神色,仿佛想带着面前的核心种一起快乐起来:“所有虫都很喜欢你。武装种们会发现你是值得信赖的同行者,瑟临、肖、短翅族群、那些眼下定居在ja的雄虫和雌虫……包括之前的卡塔,大家都喜欢你。”
这可真是个魔幻的论调。
有那么点地狱笑话的意思了,令萨克帝精神压力有点大,愈发觉得自己这个身份像个核弹。
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忍不住逗雄虫:“那你呢,你说了那么多虫,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我不一样。”
可能是距离够远,不用担心被抓到对方身边狠狠欺负,雄虫显得稍微理直气壮了一些:“我想成为你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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