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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妹的架。月岛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是想和你结婚吧。”
影山迅速红脸:“哈?!”
日向将手挡在身前,仿佛这两人是什么洪水猛兽:“结、结婚什么的我才没有想!”
黑仪:“哈?”
第五局紧张到窒息的局面被莫名其妙地化解。但开场并不如气势上涨的那样容易。菅原属于稳健派,打法不似影山那样大胆华丽。但自由人的托球加全员同时性多点进攻时的二传扣球实在是令人心潮澎湃。
就连坐在黑仪身边休息的影山也激动到浑身颤栗。
牛岛的发球前后,皆是强力的得分,黑仪看着牛岛猛地弹跳而起的身影,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手。无论是力道还是动作的流畅度上,都表明了他状态的极佳。
影山看了眼黑仪的脸色,轻声道:“没关系,我们这边有月岛那家伙。”他话音落下,牛岛的扣杀被月岛一触得分。
白鸟泽气的牙痒痒,月岛笑眯眯地反复跟进拦网。
“啊萤太让人安心了吧——”黑仪感觉鸡皮疙瘩从头立到了脚尖。
在长时间拉锯战和疲劳的影响下,月岛的集中力仍然高的吓人,在判断出扣球的并非天童觉后,连忙同左侧田中一同跟进拦网。
这一球幸运地判下界外后又不幸地改判。
黑仪感到惋惜的同时察觉到月岛捂着自己的右手:“乌养教练,萤的手不对劲!”她瞳孔猛地一缩,起身朝月岛那边走去。她拉着月岛有些颤抖的右手臂,皱着眉轻声说:“给我看看。”凑近才发现他紧咬着下唇忍住剧痛,瞳孔也不自觉地收缩着。
他伸出的右手无名指和小指间渗出了鲜血。
后一步走到的乌养系心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冷峻:“估计是碰到牛若的扣球时撕裂了。”他叫了替补球员成田上场,拜托黑仪带月岛去医务室。
黑仪点头,从长凳后的包内取出干净的毛巾递给月岛,在球场门口碰到了从观众席一路狂奔下来的月岛明光及谷地仁花。
“哥哥……为什么你会来啊,虽然我已经知道了。”
“当然是来欣赏弟弟的英姿嘛!”明光的语气是欢快,但表情倒是无法舒缓多少,“看样子你还没死啊。”
“死是什么,虽然活着却无法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不过连打五局确实挺累,就当休息一下好了,虽然手很疼。”月岛故作轻松地露出一贯带这些玩味的笑容,用毛巾裹着右手朝医务室走去。
一背对明光,他死咬着下唇皱眉忍着剧痛和不甘的表情让黑仪看的清清楚楚。
明光看着弟弟离开的背影半晌,大声喊道:“「就算放任我的伙伴们不管也能妥妥获胜」只要如此相信他们就好了。”
黑仪回头看了一眼月岛明光,又仰头看向月岛萤:“放心吧,回来的时候伙伴已经输掉比赛这种事情……不会在乌野发生的。”她伸手拍了拍少年汗湿的后背,推着人朝前走:“走吧,去医务室。”
月岛明光忽然一愣,喃喃道:“原来萤在学校里有这么要好的朋友吗?”
仁花一愣:“诶?”她看到的只有两个人总是一言不合就毒舌吵架。
明光面色略微缓和,解释道:“我没看过萤能这么自然地被女孩子触碰的样子啊。虽然那孩子相当乖僻吧,但对女性还是很注意尊重和保持距离的。”
仁花想了想月岛对黑仪说来就来的嘴炮毒舌,茫然地问:“有吗?”
明光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跟上去:“啊我那个白痴弟弟!”
医生诊断的内容和乌养系心描述的差不多,清理伤口止血后医生开始缠绷带,将小手指同无名指固定在一起。
月岛疼的龇牙咧嘴,但有些沉寂地低垂着头。
黑仪蹙眉低着头,不自觉地交握纠缠着十指。
月岛抬头看她,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没事,连你都慌了可不行啊。”
“诶?啊……有、有点吓到了,抱歉。”
月岛若有所思地盯着黑仪看了许久,微妙地联想到了夜色中揪着他领口大喊「尊严」两字的山口忠,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你这家伙偶尔也能这么可爱啊。”
“哈?”黑仪有些搞不懂月岛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之后月岛便不再说话,而是安静地低着头闭目养神,在脑中模拟着比赛的场景。
月岛明光的目光从弟弟身上挪到黑仪身上,又挪了回去。
黑仪与月岛一路跑回球场时,恰好听到乌养系心有些嘶哑的呐喊声:“不需朝下看!排球是——永远积极向上看的运动!”
月岛没有多犹豫,直接怼着乌养教练的面门说清楚了手的情况,板凳上的几人从未见过月岛这样表现出迫切想要上场的欲望,也是相当惊讶。
见乌养系心的目光朝自己投来,黑仪点头:“大概情况就是萤说的那样。”但是实际上……大概还是很疼吧。
【??作者有话说】
放存稿翻了翻都是比赛,这看啥啊哈哈哈(扶额
36结束(下)
◎再见,再也不见。◎
已经恢复元气的疲劳山靠二次进攻熬过了白鸟泽的赛点,月岛再次上场,在拦网时黑仪看到他狰狞的表情,猛地皱眉。
他的右手……
容不得月岛管手上的疼痛,他冷静地指挥着他人拦网跟进,靠跑动进攻骗过了天童片刻,给田中前辈让出了空隙,乌野连续得分,白鸟泽使用暂停。
两方迎着强烈的声援相互间鼓励后,重新踏上了球场。
东峰和牛岛发球接连出界,相互送分以示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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