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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从脖颈的伤口向外喷涌,发出好听的风声。
晁矩之一手捂住“晃衡”的眼,一手握着匕首又划了一刀,方才松手,丢开带血的匕首。
他踉跄往后退了两步,从桌上拿起几张公文擦着手,将带血的纸团丢在地上,扯了扯屏风边的挂铃。
过了一会,巧儿进来了,见到那满地的血,惊呼道:“公子……”
“他不是你公子。”晁矩之道,“两三天了,你没发现吗?”
“奴婢感觉到了有些不对,但……”
“但你喜欢他这样子,认为他长出了那话,少不了你的好处,昏了头的贱婢。”
“奴婢该死。”
“过来。”晁矩之抬起那双用公文纸没能擦干净的手,道:“擦干净。”
“是。”
“你说他病好了,我便知不对,方才试探了一二,他竟敢顶撞,进而引导话题往他想打听的方向走,自作聪明。”
“是,老爷才是真聪明。”
“你在杏林阁把消息递给梅承宗了?”
“递了。”
“那衡儿很可能已落在他手上,那是晁家唯一与异类有关的证据,由梅承宗查看并消除干净,从此,眼不见为净吧。”
巧儿声音低落,道:“是,公子也不必再受苦了。”
“蝮蛇螫手,壮士断腕。那孽畜,老夫也得忘了他。”晁矩之道,“至于你想要的,老夫会给你。”
“老爷。”
“当此时节,给晁家多留条后路不是坏事。”
晁矩之拍了拍巧儿年轻的脸蛋,道:“收拾干净,晚上再过来。”
说罢,他转过屏风,伸手掰了掰墙上的烛台,打开一道隔墙,走进了密室。
巧儿知道,她既要把尸体与血迹处理了,也要把自己收拾干净。
她走近轮椅上的尸体,用手指捏着“晁衡”的下巴抬起那张脸看着,先是悲悯,悲悯自己付出了那么多最后也没能在公子身上有所收获,之后她微微笑了笑,念叨了一句。
“可惜了。”
“可惜什么?”
巧儿瞳孔一瞪,显出见鬼的表情,还未来得及惊呼,喉咙已经被一双手死死掐住。
“咔哒。”
一声响,她的脖子已被扭断了。
眼前一黑的瞬间,她看到晁衡那张病态的脸,心想,公子一心修练邪术,终于是修成了……
把手里的尸体抛在地上,顾经年拾起地上的匕首,匕首很锋利,入手很重。
绕过屏风,掰动墙上的烛台。
随着轻微的响动,墙在他眼前缓缓打开。
里面是个不小的石室,摆着几排架子,晁矩之正在架子间清点着一箱箱珠宝,听得动静,转过头来,忽然见到“晁衡”,手一抖,一串珍珠落在箱子里。
“你是真的衡儿?”
晁矩之问道,这是他在惊讶之下立即做出的最合理的判断。
但很快,他看到了“晁衡”脖颈下的血迹。
“该死,异人!”
晃矩之咒骂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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