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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江枫眠气鼓鼓嗷呜嗷呜的模样,霍纵心情难得放松下来。
“医生叔叔,我先咬你哦。”
“行啊行啊,先咬我,咱们一起变狗。”
李医生把药塞给江枫眠,几乎是推搡着把人赶出去,这种环境太压抑了,不适合霍纵长待。
就着一会儿的时间,霍纵已经控制不住几次看向腕表,眉宇间满是焦躁,脾气要压不住了。
一直到回家前,霍纵周身的低气压都没有散,江枫眠几次想开口还是沉默了。
“喂,宴初。”
“已经处了,不是什么大事,有情况了吗?”
苏宴初:“狗确实是被下了烈性药,对特定的气味很敏感,只是我在霍家没有找到残留药物,也没有监控,只能从外部拼凑的监控看见是流浪狗。我猜,下药那个人可能是临时起意。”
江枫眠竖着耳朵听了几句,在霍纵挂掉电话之后忽然道:“霍纵,你闻闻我的味道。”
他跟江枫秋接触的时间不长,最有可能是他掐着江枫秋脖子那段时间放的药。
江枫眠跪坐在沙发上,倾身而来,几乎是半倚在霍纵身上,纤长的脖颈微微后仰,露出凹陷的锁骨,他单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视线下垂,正对上霍纵深沉的目光。
“坐好。”
霍纵声音莫名喑哑,他直挺的后背稍弯,见江枫眠没反应,直接把人拉下来。
“你把衣服换下来,我不用闻。”
江枫眠委屈地哦了一声,嘟囔道:“哥哥,我是不是臭臭的啊。是江枫秋掐我了,这里。”
他指尖抵在后腰上,霍纵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似乎是有些微妙的不同。
“不臭,你把衣服换下来,送去检测一下。”
“好哦。”
“哥哥,你说再给我一件你的衣服,还算数吗?”
江枫眠捏了一下滚烫的耳尖,目光直直撞进霍纵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些忐忑开口:“霍纵,我想要这件。”
霍纵瞳孔微缩,江枫眠指尖勾着的,是他身上那件。
霍纵有没有强迫你这样那样男孩子也要……
冷淡如寒山的眸子看过来,江枫眠立马就怂了,缩回厚厚的壳子里,连滚带爬从沙发上下来。
“我,我换衣服去了。”
江枫眠把换下来的衣服装在袋子里,对着镜子调整好表情,才慢慢吞吞挪到楼下。
“霍纵,给。”
“嗯,放门口吧,一会儿有人拿去检测。”
江枫眠乖乖应了一声,总觉得气氛尴尬到他呼吸都不顺畅,想解释都有些难以启齿。
他大概是昏头了,鬼迷心窍才说出这种话来。
霍纵态度也很冷淡,江枫眠揪着沙发,纠结怎么解释的刹那,他已经上楼了。
晚上七点,霍纵准时下楼,他似乎又恢复到往常的作息。
饭桌上,江枫眠难得安静,他夹着米饭,目光时不时瞥向霍纵,心口堵的厉害,有些食不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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