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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尖越来越近,苏芩抬头注视着,感到了一阵心悸,她不由自主把胸前的吊坠握在了手心,似乎这样就能得到一点依托。
很快,苏芩来到了战争纪念馆的门前。这座建筑异常高大、宏伟、圣洁,和周围的街景格格不入,或者说,和这整片土地都格格不入。苏芩方一抬头,便觉得有些恍惚,太像了,这几乎就是一个微缩版的五号城。
令人意外的,纪念馆外部并没有士兵看守,只有个身形瘦小的老头,用一把竹椅拦住了唯一的通道,见她走近,便把手掌摊开往前一送。
“什么?”需要身份凭证吗?
老头笑了两声,“钱。”
苏芩一时无言,身上也没有混沌区的货币,思考了一会儿,从袖子里抖出一把小刀,剜掉了肩膀上的一颗金质纽扣。
“这个可以吗?”
老头笑嘻嘻的,把竹椅拖到一旁,让出路来。
推开纯白色的大门,眼前是宽阔的走廊,走廊两侧陈列着一些用秸秆摆成的图画,隐约是战斗的场景,看上去十分简陋,让人完全没有继续往前走的欲望。果不其然,低头一看,脚下是错乱的几个脚印,而走廊深处的一段路,就只剩厚厚的一层灰,连脚印都没了。
苏芩抬头看了看头顶,有一字排开的乳白色灯盏,她不再看两旁的陈列物,而是数着头顶灯盏的数量,一、二、三……直数到第九盏,她停下来,扭转方向往左去,视线停住的地方,是一台袖珍的留声机。
留声机上没有唱片,看上去只是一个用来充数的装饰品,没什么出奇,苏芩却停了许久。
她默不作声地抬起手臂,解下项链,取出保存在吊坠里的一小块芯片,放在手心里,目光在上面停留许久,十分眷恋的模样。另一只手扣上留声机的底部,取下一块铜片。铜片原本所在的位置,显露出一个浅浅的缺口。
纪念馆内并没有别人,想来也是,物资贫乏的年代,谁会把钱花在这种地方呢?但为了安全起见,苏芩又绕着场馆内部查看了一圈。
时间又流逝了一段,苏芩叹一口气,她其实很不愿意面对这样的情形,既期待,又不安。她犹豫着,把芯片扣在了留声机的缺口。
“小芩,”熟悉的声音响起,一个小小的全息影像呈现在眼前,“好久不见。”
苏芩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
我好想你,母亲。她在心里这样说。
少尉
原本的连排草棚已经燃成了灰烬,夜色遮掩下,只看得到灰堆里未曾熄灭的火星。
谢诺夫在一截田埂前停下了脚步,只看了一眼,抬脚往回走。
“这是……怎么回事?”尤明原本神情恍惚,此时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怔怔地问。
“走吧,无论实情是什么,我们都不会再回来了。”
“等等,郑旦和霍曼……他们……”
谢诺夫看她一眼,“什么意思,你在担心他们?”
尤明连连摇头,“我只是在想,原本划在他们名下的物资,是不是可以重新分配了。”
谢诺夫似乎是笑了,他说道:“那是自然。”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你的意思呢?”
“我……”尤明张口结舌,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她自认为是一个头脑机敏,判断果决的人,只是……只是……自从被谢诺夫救下,她就像是在他面前矮了一头,不由自主就没了气势,她是在害怕吗?尤明意识到这一点,心里越发慌乱起来。
谢诺夫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怪异神色,等了半晌也没听见回答,便说道:“我先说一下我的看法。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草棚实验的机构管理者是方圜,而他显然具有完备的防守机械,这是我们能够确认的。那是不是可以合理推断,他拥有更多我们未知的武力资源,是我们几个人完全无法抗衡的。既然如此,这一片区域,我们可以暂时放弃,更多关于草棚的内情,也应该缓一缓再谈。所以,我们要立刻离开戎城。”
尤明陷入自己的思绪,其实没有完全听清,只是不住点头。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许屿势必会完全掌握戎城,不会让别人再来分一杯羹。
远离了草棚的废墟,两人重新踏上平整的道路,不知过了多久,天边隐约有了一线光,又在路边见到了一块地界碑——和先前见到那块别无二致,同样是碎了一半,同样是滚落在了蓬草里。
谢诺夫在岔路口前停住了脚步,有些出神,两个方向……都是未知的区域。不知道为什么,他擅长在混乱的信息中理出线索,却总是受困于最简单的选择。有时会需要有一个人把他带出这种凝固、停滞的状态。
“那里有人!”尤明忽然惊呼一声,紧接着,后退一步,半个身体藏在了谢诺夫后面。
谢诺夫忍不住侧目,他对旁人这种带着依赖、亲近意味的肢体语言有着本能的反感,他不方便后退,只好往前一大步,看向尤明指向的方向。
绵延的沙丘轮廓里移出一个人影,脚步很快,身形纤细高挑,微蜷的长发绑作马尾,姿态很熟悉。
谢诺夫神情微怔,感到有些意外,紧接着不自觉露出微笑,如果他没有看错,那应该是小芩。
苏芩并未在战争纪念馆多作停留,芯片锁用完即废,她飞快收拾心绪,马不停蹄地离开了雾城。当她跨越城市边界,再度查看巡位仪之时,意外发现红色光点偏离了原来的方向,离自己越来越近。与此同时,远处也传来了一点细微的沙砾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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