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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面,还是在那个墙头。
那一次不是巧合——四个月以来,韩雁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这里徘徊。
为什么徘徊呢?
她想,也许她就是想让那个少年明白,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人。那个少年如果回去看过她的文章,一定会明白的。
到时她再在这里和他相见,看他还怎么说?
韩雁从落花春暮争纷纷的五月,徘徊到了秋风萧瑟的九月,终于又一次见到了他。
少年的头发长了一点,眼睛好像也更黑了一点,脸色更苍白了一点。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变。
五月份他穿着那件学生装,到了九月份,他还穿着那件单薄的学生装,不过袖口已经起了毛边。
就连他身上那种劣质火药的味道都没有一丝变化。
少年看到韩雁的那一刻,真心地笑了笑,露出洁白的一排牙齿。
两个人坐在上次的那个墙角边。
少年又掏出了那把破枪,比上次更破了。
他不乏骄傲,但又有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说:
“你知道。这把枪都杀过谁吗?
“我杀过三个汉奸,还有七个日本人,还有两个法国鬼子。都是我一个人杀的。”
身后的少女沉默了。
少年叹了口气,低下头,说:
“你应该觉得我是一个——”
“你是一个很勇敢的英雄。”
少年诧异地回头,看到韩雁已经站起来,认真地说,
“你杀的都是该死的人。
“他们杀了多少我们的同胞?!我们杀他们都是应该的。
“现在我们的国家有那么多的人手里没有枪,还有那么多的人没有能力拿起枪。
“你有这个能力,就应该多杀!你是在帮他们报仇。你是在帮这个国家报仇!”
少年愣愣地看着韩雁半天。
韩雁转身,用细白的纤纤十指,从角落的土堆里,挖出来一个包裹,递给少年。
“这是什么?”
“勃朗宁。
“包裹里面还有一百多发子弹。这是我哥的枪,我把它拿出来了,现在送给你。”
少年犹豫着:
“……你哥知道了,不会打死你吧?”
韩雁面无表情地说:
“我哥已经死了两个月了。
“被他的上司,一个法国佬开枪打死的。”
少年瞪着两只漆黑的眼睛,一时语塞。
这样的一个鱼肉国人的走狗死了,他应该拍手称快。
只是站在少女面前,看着她比上次憔悴的脸,他实在感受不到什么快意。
因为她哥死得和其他的国人死得没有区别。
韩雁好像十分镇静:
“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国家,这就是现在的法租界。或许也是整个华国。
“我们屈服也会死,反抗也会死,求饶也会死,当走狗也会死,当顺民也会死,我们根本没有活路!
“我们的亲人,我们的朋友。都像猪狗一样,在我们自已的土地上,被这些畜生凌虐杀害……”
韩雁说着说着,眼泪从眼睛里滚了出来,可是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坚韧,
“我哥不是什么好人,他用这把枪杀过的华国人也不少。
“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你用它多杀一个鬼子,它的罪孽就减轻一分。”
少年腰间拴着那个装着手枪和子弹的小包裹,从进来的地方再翻墙出去时,韩雁突然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卫严。”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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