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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妹妹,我们来玩这个吧,我平时自已都不玩,因为我自已一个人很无聊的,终于有一个伴儿可以和我一起玩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李向晚有点幼稚。
那些东西我确实没有玩过,不过我们都已经是初中生了,已经不是玩那些的年纪。可是她表现得就好像我还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一样。
但我也懒得破坏她的闲情雅致。
其实全程就是她自已在玩,她拿着芭比娃娃在床上操控着娃娃走来走去,一边用她又轻又甜的声音给芭比娃娃配音,然后她又拿起另一个说,你看这个是我,这个是你。
我那时候意识到,可能幼稚是一种特权。
被这个世界所爱的人才有资格幼稚,不被爱的人,只配扭曲着早熟,扭曲着厌恶世界和身边的人,像我这种人一样。
我就这么瞪着眼睛,一时间忘了刚才他妈妈的嫌弃,趴在她过分精致的床上,愣愣地看着她脸上那生动的笑容和神色。
过了一会儿,李向晚说:
“笙笙妹妹,你累不累?你困吗?你要是困了就在我的床上睡一会儿吧,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李向晚真的很细心,因为我确实有点困,眼皮子在打架。
可是。
我怎么能在这样的床上睡觉呢?
我家住在城乡结合部,进城的路还没有铺水泥,一下雨那一小段路就一片泥泞。
今天也下了雨,来的路上,我的鞋底子,鞋帮子,鞋面上,甚至包括裤腿上全都是沾上的污泥。
刚才进门的时候,小姨瞥了我一眼,然后递给我妈一卷鞋套,甚至都没有打开柜子找过拖鞋。可能怕我把她家的拖鞋穿脏了。所以我现在是穿着鞋套。我很怕这个鞋套会突然破掉,我已经感觉到这薄薄鞋套的底上有一层污泥了。
我怎么在她的床上睡觉?这床简直就像……一个公主的床,就算是有一滴半滴的泥沾上去,我都觉得我有罪我应该去坐牢。
何况要是她妈妈知道了一定会非常生气。
可是李向晚又一次地很温柔,但是不容拒绝地把我塞到她的床上,好像完全没有关注到我有点油的头发,我粘着泥的裤腿和我脚上的鞋套。
她说:
“没关系,你把脚放在外面就行了,不用脱鞋。休息一会儿吧。”
然后她把她的柔软的被子盖在我身上,还非常温柔地把被子的边缘掖在我的下巴下面。
她那张过分白皙的脸凑得很近,近到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纤长的睫毛下面,她那浅浅棕色的瞳孔倒映着我呆愣的脸。
她笑着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说:
“祝你做个好梦,笙笙妹妹。”
下午李向晚妈妈打发她赶紧去学琴。李向晚会弹吉他,会弹钢琴,会弹琵琶,她还会画画。这些每一样都是我家不可能负担的费用。
我想起来我小的时候也很喜欢画画,而且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天赋。有一天我妈拿着我画的画,叹息了一声,接着对我说:
“没关系,以笙,就算你根本不学,也比李向晚画得好。”
这是我最讨厌我妈的时候之一,即使那时候我对传说中的李向晚没有任何印象。
我觉得我不需要“比李向晚好”,我做什么都不是为了“比李向晚好”。
实际上,我妈和小姨是同一种人,只不过我没有给她得意的资格。这也成了我的一种罪过。
我知道,小姨打发李向晚去学琴,也只是为了再显摆一次而已。
李向晚说:
“好啊!刚好我带着笙笙妹妹一起去琴房玩。”
她学琴的那个音乐室对我来说也高级得过分,李向晚坐在那架钢琴前,手指上下翻飞的时候,我就站在这个琴房的角落,背靠着雪白的墙壁,把我八个手指的手背在身后,愣愣的看着“她们”。
她和那架钢琴。
我之前从来就不知道,钢琴这种东西,在一个小房间里听,会那么震耳欲聋,每一个音的回声都和下一个音的声音叠在一起,显得很乱。
李向晚只弹了一首曲子。
然后她的老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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