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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敲打伞面,声音像密集的鼓点,掩盖了迟晓的心跳。
秦瀚洋身体一抖,在雨伞的阴影下缓缓抬起头。
那双眼泛着猩红,被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淹没,透出冰冷的死气,水滴淌过他渗血的嘴角,滴到鲜血淋漓的左手臂上。
那里正是光脑芯片安装的位置。
他毁了自己的光脑芯片!
迟晓惊惧又不解地看着他,撑伞的手不稳地摇晃,却没有移开。
两人就这么默默对视着,没有说一句话,只有风雨在周围肆虐。
终于,迟晓先伸出了手。
他拉着秦瀚洋的胳膊,用力想搀扶起他。
少年重得像块石头,根本拉不起来,但在迟晓一次次地努力下,石头终于松动了,任由他牵着穿过风雨,回到简陋的小出租屋。
像一只迷途受伤的兽,被捡回了家。
那天晚上,大雨下个不停。
温暖的小屋里,秦瀚洋如失魂的木偶,任由迟晓为他擦干净雨水与脏污。
他神情麻木,听话地脱下湿透的衣服,让oga用热毛巾轻轻擦拭身体。
oga红着脸,又有些不安,简单擦拭后递过干净的衣服,秦瀚洋机械地换上。
又拿来药水,为他消毒伤口。帮嘴上的伤口涂液体创可贴时,迟晓离得很近,秦瀚洋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他恍然看着他,看着他专注又小心地操作着。
他才注意到,迟晓的家居服上印了一对兔子耳朵,很是可爱,而他的衣服是同样柔软的浅咖色,从一边的立式镜子上,能看到也印有小熊耳朵。
他从没穿过这样的衣服。
他的视线从镜子里转向四周。
不到30平米的小房间里,书桌,沙发,餐桌都挤在一处,逼仄却整齐。
窗台上的几株小植物开花了,满室清香,餐桌铺着印有可爱花纹的桌布,墙上是手绘的植物图片。
这屋里的一切都和他的主人一样,小巧,柔软又温暖。
他紧绷的身体和神经在这种气氛里一点点地,放松了。
迟晓把秦瀚洋手臂里碎裂的光脑芯片挑出来,又上药包扎,似有所感般,他一抬头,就见少年正看着他,目光已恢复沉静。
“等雨停了我就走。”秦瀚洋说。
迟晓涂药的手一顿。
他对秦瀚洋还有些惧怕,怕他又疯狂地做出些什么,现在平静下来了,离开也好,于是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秦瀚洋说:“我的光脑坏了,麻烦你和江教授说一声,不管谁问,都不要告诉他我来找过你。”
想来是江教授告诉秦瀚洋他家的地址,可是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迟晓思考这话里的意思。
“怕你惹上麻烦。”秦瀚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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