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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作为弱灵难度的赛场,出现b级偏差也算重大bug了吧?”江惊月问,“主系统会给我们补偿吗?”
“不一定,毕竟这个赛场反馈给主系统的信息,被兰万舟搞出来的失败实验屏蔽了一部分,”游星野坦白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沙暴拍打安全箱的声音极吵,但江惊月仍能静下心来,认真分析所得到的线索。
“按照云先生的意思,兰前辈去世前,在这个子世界中留了最后一步棋,可是,他为什么将这么重要的计划,留在一个实验失败的子世界中呢?”
“好问题,”游星野的声线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清冷,“兰万舟并非感情用事的莽夫,选择实验失败的子世界,也许是有不得已而为之的道。”
江惊月又静了片刻,实在是因为线索太少,而想不出其中的道,只好又道:“我感觉云先生并没有兰前辈所认为的那么恨他,相反,他在找回了当年的记忆后,想方设法来了这里,像是在赴一场四十多年前的约定。”
“我比较想知道,他是如何找回被主系统清除的记忆的。”
“是不是从论上来说,灵识根本不可能回忆起被清除掉的内容,”江惊月紧抿着唇,“就像我完全记不起和你在一起的曾经。”
“因为不止是清除,为了合性,祂偶尔也会篡改一些你回忆中的细节,”游星野轻叹,“惊月,你以前并不讨厌密室逃脱类游戏,我们联机玩过很多。”
江惊月的呼吸滞了一瞬,数不清的画面随着对方的描述,涌入他的脑海中。
清晨打来的叫醒电话,对方的声音遥远而缥缈,在回忆中根本无法听清。
正午时通过聊天软件相互分享的午饭“遗照”,像是拦截了一般,怎么也没法在脑海里加载出来。
傍晚大学放学后的联机邀请,屏幕里并肩的身影,仿佛全都打上了马赛克,看不见id。
无数句的“早安”“晚安”,数不清的“上号”“等我”,以及后来的“我喜欢你”,都被抹去或是更改,再留不下关于“游星野”的任何一丝痕迹。
直到他阴差阳错进入主世界,直到他机缘巧合来了这个赛场,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冲破迷雾,记起了一点模糊的细节。
“祂凭什么?”江惊月的声音微颤,“凭什么这么对你?”
“惊月……”游星野俯身过来。
这是一个极其温柔,不带有任何情欲的吻,却在无声地述说着长达752天的离别与思念。
安全箱中依旧密不透光,江惊月在黑暗中本能的胡乱摸索了几下,被对方轻抓住手掌,十指相扣。
游星野轻声问着:“你在害怕?”
“有一点,”江惊月被他搂着,在心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关于我的记忆,让你刚到不安?”
“不是,”他极力深呼吸着,“我感到不安,是因为我无法完全记起……”
无法完全记起关于游星野的一切,这种不确定感不断地折磨着他,使他害怕幽暗,害怕封闭,害怕自己再次失去对方。
“嘭——哗啦啦——咔——”
箱外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了江惊月想说的话,猛烈的撞击随之而来,如同风浪似的,冲击着二人所处的中号安全箱,几乎要将这个几百斤的铁疙瘩掀翻。
江惊月低骂了一声,试图在翻江倒海般的剧烈晃动中稳住身形,却被游星野单手扣着后脑死死护在怀中。
只能在杂乱的噪声里隔着骨传导,听着对方肢体撞在箱壁上发出的闷响。
血腥混着淡淡的引灵香,耳边是对方努力压抑的呼吸声。
“游哥?”
“没事,别怕,”游星野的声音在晃动中显得有点断断续续,“我不会再放开你。”
外面有什么尖锐的物体,被沙暴形成的龙卷风掀了起来,狠狠砸在安全箱外壳与盖子的连接处,生生撞出了一道细小的豁口。
滚烫的沙土立刻从细口中涌了进来,江惊月试图伸手去堵,却被对方固住无法动弹,紧扣着的十指被迫分开,他的手心中,多出了三枚冰冷的镇魂钉。
加上对方之前取下存放在他衣服内袋中的那枚,游星野一共取下了四枚镇魂钉。
耳边清冷的声音带着些沙哑的味道:“有我在,哪能让你去堵。”
缎子般柔软温暖的皮毛覆盖着江惊月裸露在外的皮肤,应该是只巨大且漂亮的猎豹,可惜他看不到。
我也同样舍不得你受伤啊,江惊月如是想着,幽闭空间带来的紧张和焦虑感,却见了鬼似的渐渐平缓下来。
“毁灭性灾难,”他咬文嚼字般的又念了一遍提示,“这个子世界中的专家学者们为了抵抗沙暴,研究出了这种安全箱,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偏差带来的沙暴会越来越强,直至导致整个子世界走向末世,所以所应当,他们制造出的安全箱,无法抵挡毁灭性灾难。”
手环在黑暗中亮了一下:
「玩家江惊月提交核心线索,所属队伍完成任务进度35,现排名第一位。(该提示仅所属队伍可见)」
江惊月借着这几秒光亮,看清了游星野此时的状态。
的确是一只相当漂亮的猎豹,体型大到几乎填满了整个中号安全箱,他被对方圈在最柔软脆弱的腹部,而猎豹的背脊,则死死抵住了箱壁上裂开的缝隙。
游星野的声音比之前还哑:“别停,继续说。”
江惊月咬了咬牙,继续道:“安全箱无法彻底保护玩家,但兰前辈留下的线索和关卡,却指引着我们,或者说是指引着云先生来到这里,我想,他再不靠谱,也不可能专门坑云先生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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