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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漂流瓶
不知不觉,第二卷也渐渐的结束了,我今天一天都在想说些什么,但是到了这个写卷末感言的时候,却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那便娓娓道来吧。
怎么说呢,这是我第一本坚持写到了odu字的小说,并不是我喜欢弃坑,而是写到长篇的的时候,自己的不足和缺点便在小说的脉络出清晰可见的出现了,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我往往会回头慢慢的重新把剧情修改一遍,改的多的,一部小说的脉络和线索就渐渐的清晰了,可惜这次我没有二次的机会,我只能在第一次就尽可能的去写的完美。
相比第一卷,第二卷的剧情和脉络可以说是清晰了些,我自以为是的这么觉得了,只是比起一开始的热情,现在多了几分淡然,毕竟数据保持了很长时间的没有变化,刚开始的惊喜已经开始荡然无存了,剩下支撑着我前行的,也许是信念吧。
说来有些好笑,第二卷在我最匆匆的日子里完结了。我在周三考完高数,周四晚上写到了章,在周五的凌晨一点写完了第二卷结尾,而周五,又有着几场考试,伴随着我的拖延症,作者的话被拖到了现在。
要说收获的话,颇为欣喜的,便是收获了许许多多的读者,看着大家都评论甚至是催更,我总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和不安,或许是渴望被关注吧,又或是孤独症又犯了,我建了个小书群,有事无事便可以得到回应的聊天,让我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我周围的朋友里,真正热爱写作的,大概只有我一人了,没有了那份初写大纲的热情,他们大多都放弃了,变成了空想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接着写下去,也许是信念吧,还是那虚无缥缈的理想?
在写作之初,我为我的作者签名,摘下了这样的一句话。
毕竟几人终得鹿,不知终日梦为鱼。
我在最早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作品注定是不会引起一场风波的,它会在平静中开始,又会在平静中结束。
但是我又遏制不住的去幻想,若是哪一天自己的名字也能出现在文坛的一角?
所以支撑我的是那热情和信念,还是那无法忘却的营营(名与利)。
所以羽钟啊,他既是悲观的雨中,他又是在做梦的鱼中,他知道了自己必将经历苦难,又总是幻想着名扬天下。
我自己既是现实主义者,又是理想主义者,因此我麻烦是双倍的,我在现实中困难重重,在理想中常常失落。
前些天有读者问了我写作的动机,我想了很久,在许许多多的答案中找到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不是理想,不是信念,大概就是纯粹的功利心。
说白了,就是心底里的那几分不甘,我总认为自己是块美玉,不敢加以雕琢,却又偏偏孤芳自赏,于是自认是怀才不遇,既然考场总是失意,那不如在另一个领域去闯闯,至少让那些从未正眼看过我的师长好友,刮目相看一番。
这便是我写作的初动机,也不知是为何,写的愈久,愈是失望,总想去写些不那么轻浮的好词好句,最后还是写不出能上台面的词句。
每每遇到这种情况,那便是喜闻乐见的拿来主义了,只能从自己喜欢的诗人那里找找符合自己胃口的诗句,搬来几句,好丰富一下我贫瘠而肤浅的文字。
读过我的小说的,看到卷末的,甚至读到作者的话的读者们,都是素未谋面的人们,我很早的时候一直致力向着身边的朋友推荐我的书籍,只是慢慢久了,便作罢了,毕竟人的喜好各不相同,我写的也是小众的作品,想到这,我便也释怀了。
身边的伙伴,室友甚至是要好的同学,他们大抵是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我却再也没有透露过一次我的书名,哪怕是他们主动询问,可能是不自信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写了些真心话,有些羞于启齿吧。
而现实中常常混在一起的陌生人们,我还是对他们敬而远之了,我不奢求他们的理解,更是害怕他们的同情,说到底,人类还是可怕而恐怖的生物,与他们在现实中相处,真是需要如同伴虎一般谨小慎微。
我也不去强求,只是我这个人不怎么吐露心声,性格偏执又矛盾的很,每每希望人关心的时候,又总是把自己关在门里,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脆又倔得很,着实是恶劣的性子。
但是积压的事情越多,想吐露的欲望就愈的强烈,我开始像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吐露一些心声,却又不敢在要好的朋友面前展现一点点的脆弱,大概是本就觉得自己不堪,便不想在人格上再被暗暗的瞧不起吧。
但是其实什么都没有换来,吐露心声换来的是懊悔,日常愈来愈繁忙,灵魂却越来越空乏,我干脆去读起了以前觉得读不懂的大作家们的书。
我用一次次的热情换来了越来越多的沉默,因为想获得共鸣,讲起过往便没完没了的,仔细想想,哪次滔滔不绝之后,换来的不是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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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次也是吧,有可能是真的抱了那么一丝丝的奢求,我还是希望身边的人能来关心一些的,哪怕是简单的嘘寒问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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