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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多少人能有和他一样的好运气?
春光烂漫,再过不出一个月,他要和初恋结婚。
前些日子他状态反复,的确没有心力细想婚礼布置计划,直到今日才稍稍空出时间来。他是真怕自己晕车晕机呕吐不止扫了兴致,可惜梁景珉没信。
“我看阿卡莱斯湖就挺好……”程荆拿捏着语气,是好声好气建议的,可惜他身体虚弱,再怎样说出话来还是有气无力。
这夜不知为何,梁景珉比平时都冷淡,又变得遥远无法触及。
程荆觉得撑不下去了,却不想扫了他兴致,压抑地抽着气。
临了了,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想去摸梁景珉的脸颊,岂料力气不够,只碰到他身上,倒有点像要把他推开。
他轻声问他是否不快,却没有得到答案。
过了很久,梁景珉的声音听起来很生硬,程荆莫名觉得他在难过,却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难道还在乎我高不高兴么?”
程荆垂目说:“我也不知道。你什么都有了,似乎也不需要我关心。”
“什么都有?”梁景珉淡淡重复了一次。
程荆点点头。他有家世,有钱,有地位,有事业,有大好前程,有追求者无数,可不是什么都有了。
“可惜我什么也没有。”程荆的声音有点空洞,但隔了一会儿,他又纠正道,“不,还有一件。”
梁景珉问:“什么?”
程荆垂着睫毛思量了一下,接着抬眼很认真地回答道:“我还有一颗心脏。它只为你而跳动。”
梁景珉的心脏陡然漏跳了半拍。
往事(三)春天的婚礼
这样蹩脚的情话由别人口中说出必然俗套,但由程荆说,却莫名让人感觉肝颤。
然而有关程荆病症最让人难受的一点是,上一秒他或许还在对着你满眼爱意地索吻,下一秒他就恨你入骨。
梁景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仔细想想,约莫还是报应。
他们最终还是没能够远赴欧洲,好在婚礼当日阿克莱斯湖畔阳光明媚。
此时程荆刚和梁景珉发了好几日的脾气,他其实自己也迷迷糊糊没想明白原因,只是遵从着本能对他刻薄冷淡。白西装悬于床头,他连碰也不碰一下。
“其实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梁景珉斜斜靠在门口。
这时候大约是夕阳西下,他背着光,面孔变得很不清晰,垂目调整着手上绷着的那张薄薄手套,看不清神色。
“怎么来得及?不是证都领了?”程荆合上眼睛,感受着黄色落日在眼皮表层涂抹的余热。
他只是单纯回答,却没留神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想要反悔了。
他隐隐约约看见自己眼皮上的交错血管,梁景珉在不远处的声音已经变得模糊又迷幻:“其实若有人代劳,离婚手续也并不那么难办。不办婚礼也就意味着没有其他人知道,除了我们彼此无需向任何人交代。”
他好像总是这样平心静气的。程荆想,从前念书的就是这样。后来,请他吃饭是这样,和他打招呼是这样,向他求婚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婚礼前夕,提起离婚和反悔,也是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
难道对于他们那种人而言,就连婚姻这样的契约也轻微到不值一提,可以任由随随便便许诺又撕毁吗?
程荆一不留神把这句话顺出了嘴。
“我们这种人?”梁景珉用反问的语气重复。
无需睁眼,程荆也感觉到他在皱眉。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皱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坏习惯。梁景珉有那样一张好皮相,却偏偏任由情绪牵扯皮肤,在眉心留下一道浅淡无法磨灭痕迹,昭示他的凉薄易怒。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人?”梁景珉的声音很轻,倘若说话的人不是他,程荆大概会认为声音的主人在难过。可偏偏是他,梁景珉怎么会为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难过?程荆下了推定。
“随便任性的人难道是我?最初的方案我跟你提过不下十次,你次次不置一词,偏偏请柬发出去了要反悔。没关系,一切都听你的。”
“戒指、礼服、礼单送到你眼前,你看都不看,连要和你结婚的人,你也一句话都不愿意施舍。程荆,我的确曾经逼迫你,但现如今我并没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以折磨玩弄别人为乐,如果报复我是目的,相信我,这一件你早就已经达到。可若你不愿意,分明可以在我问你的时候就早说。”
分明是质问的话,他却说得缓慢又柔和,字字句句都是在怪罪程荆,偏偏让人听不出怪罪的意思。
程荆睁开眼,依旧没什么情绪波动:“不是你先问我要不要后悔?”
梁景珉没有说话。
程荆很仔细地思索了。他自认一直是一个逻辑思维清晰的人。
“人总喜欢把自己的思维强加在别人身上,譬如今天,我其实从没想过要反悔,先提出的人分明是你。其实你如果只是想要我在身边,随叫随到、上床陪酒,这个目的你早得到了,又何必再加婚姻这张废纸?又何必当着父母长辈亲人朋友的面宣誓此生非我不可?”
“梁景珉,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算数,做不到的事情就不会答应,何况只是和你结婚……”
这样简单的事,对程荆而言,不可谓不是梦想成真。
“但是如果你想要正视自己的想法,在这个时候郑重告诉我你后悔了,看在我们昔日的情分,我绝对不会纠缠你。”
我绝对不会纠缠你。这是程荆第一次对梁景珉说这句话,然而这句话在后来的日子里无数次存在于二人之间的对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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