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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海湾。
“想不到你的杀伤力还挺大的?”季景廷把弄着手里的红酒杯,揶揄道。
温以芙嘴角得意的勾了勾,漫不经心的眨了眨眼,问道:“现在揽月公馆情况怎么样了?”
季景廷饮下杯中的红酒,盯着那已经空掉的酒杯,幸灾乐祸道:“季寒川那个蠢货把童话关在了房间里,除了季一,谁都不能进出。”
“一点都不意外。”温以芙卷着尾道:“她得意了这么久,也该让她尝尝被人欺骗的滋味了,被人放在心尖上这么久,到头来现自己只是个替身,又怎么能甘心呢?”
说罢她松开头,从容的摆弄着新做的指甲,语气带着些嘲讽道:“季寒川阿,他最讨厌不听话的人了。待在他身边两年多,都没有摸清楚他的脾性,你说这样的一个女人,她拿什么和我斗?”
季景廷看向她,鼓了鼓掌。随后身体左倾靠在扶手上,指了指她道:“还是你有办法。”
“只不过……”刚才还笑脸盈盈的温以芙,此刻突然皱了皱眉道:“如果那个女人不出来,那我们的计划还怎么实施?”
季景廷瞥了她一眼:“你急什么,这么沉不住气,能成什么事?”
“你能成事?那你想办法把她从揽月公馆弄出来啊。”
季景廷拿起新的杯子,倒了杯红酒,递给身旁的温以芙,道:“你放心,关着,我有关着的办法。出来,我也有出来的办法,不管她在哪儿,我都能处理掉她。”
温以芙闻言先是一惊,随后眸色暗了暗:“揽月公馆有你的人?”
季景廷摇了摇头:“你也太小瞧我了,仅仅是安插在揽月公馆,能有什么大的作用?”
温以芙敛眸沉思片刻,忽然问道:“季一手下有你的人?”
季景廷笑道:“我如果不懂得给自己留后手,那么现在我早就是他的手下败将了。”
温以芙心里冷笑道:你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和手下败将有什么区别?
只是嘴上还是赞道:“你居然能把人塞到季寒川手下,还不被他现。”
季景廷笑哼一声:“他不就是得了老爷子的青眼,所以才能拿下季氏么,我不过是运气差了些,真要比起来,他未必比得过我。”
说完拿起酒杯,碰了碰温以芙的酒杯,随即举杯道:“你尽管坐等好消息吧,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只不过,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温以芙摩挲着手指,沉声道:“放心吧,等我坐上季太太的位置,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
揽月公馆。
童话洗过脸后,整个人窝在被子里。
她的眼睛此刻酸胀难受,但又睡不着,只得闭目养神。
“嫂子,你怎么样了?”
门口传来动静,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童话艰难的睁开眼,看到沐白后,眼泪再次落了下来。对于这个认识不久的医生,她居然下意识的依赖。
“嫂子,你别哭啊,你这是怎么了?”
童话挣扎着坐起身,碍于季一在身旁,即使有千言万语,也不能在这时候说。
她看向季一,咳嗽了两声,嗓音略带着些沙哑道:“你先出去吧,让沐医生帮我看就好。”
季一颔道:“夫人,我留下是三爷的意思,您不要让我为难。”
童话见他异常坚定,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什么用,便不再多言。
只是沐白突然开口,要求季一站的远些,他要保护病人的隐私。
见季一走远,沐白才看向童话。
他先是询问了童话一些身体上的问题,随后悄声说道:“嫂子,你最近不能大喜大悲,我看你这眼睛,是不是哭过了?”
见童话点头,沐白继续道:“孕期最忌讳这个了,你肚子疼可能是动了胎气了,我回去给你开点保胎药。只不过我不是中医,这里也没有仪器,为了安全起见,最好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
童话摇了摇头,他抓住沐白的右手,低声道:“我……我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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