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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饼鞠躬)
多年以前
剧圈再小也是个圈,甚至因为关系网小,消息反而传得更快。
传得多了,就说什么的都有了。
去医院的这一路上,某组里小半的楼已经被顶了上来,聊天楼也有人在提这件事,更不用说其他社交媒体上的帖子和碎碎念。
大部分粉丝和观众都在行文间表示了解,或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事让覃冶状态变得这么差。
然而也不是所有人都善解人意,更何况还有黑粉终于逮住机会带节奏。
在医院走廊等着的时候,丁宣一直在看网上的消息,一连好几条在骂覃冶敬业人设崩塌。
[到底是谁说他稳啊,这下翻车翻个大的了吧。]
[幸好楼梯离演区远呢,不然不就物意义上创观众了吗。]
[以后谁再吹某些人唱演完美我要笑谁了。]
“这帮人有病吗,看ip都不一定在今晚现场,在这跟风活蹦乱跳。”丁宣气不过。
在母亲祭日当天紧急跨越八百多公里赶回来救场,她都替覃冶不值。
她当然也解观众肯定想看到好演出,但是人总是会偏心朋友一些。更何况她不觉得覃冶真的影响了演出效果很多。甚至说,今晚这场的安之比以往情感浓度都要深。
这个点只有急诊,谢白榆刚帮忙交完费,要往诊室里跑,被丁宣的话绊住,就着她的手机看了几篇帖子。
“我想骂人。”谢白榆话都到嘴边了,看一眼在旁边乖乖坐着的窦宇眠,忍住了。
依覃冶家乡的风俗,祭日当天是要守夜的。这件事对他们当地人来说比守七还要重要,但是覃冶被他一个电话硬生生叫了回来。
“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黑粉?”还追得这么坚持。谢白榆不解,那在娱乐圈那段时间覃冶得过得是什么日子,“是黑他有钱拿吗?”
“行了,你先进去看看情况,网上这些等会再说。”丁宣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做了个安抚的手势。
覃冶还在床边坐着,背后的衣服都撩上去,后腰上现在已经青了一大片,甚至隐隐有了要变紫的迹象。
医生一边给他检查一边数落,内容从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不注意到老了怎么办,仿佛已经帮覃冶提前想好了往后几十年的人生。
“你这磕得可不轻,这一片全是瘀血,也就幸好没伤到骨头。”医生眯起眼,结合上几个人的年龄和这大半夜的时间,警觉道,“不会是跟人打架了吧?”
“没,我们都是守法好青年。”覃冶看一眼站在旁边眉头紧锁的谢白榆,想缓和气氛,结果一笑带的自己腰上一片都疼,“就是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踩空了,滚了几个台阶。”
谢白榆视线跟着医生的手指走,生怕她接着来一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个楼梯都不小心,忙补上一句:“舞台上太黑了,他没看清。”
覃冶听着他给自己找借口,手指动了动,想去牵谢白榆的手,又意识到医生还在,他伸到一半的手落下去,轻轻捻了捻裤子。
“演员啊。”医生有点兴趣但不多,“演员更要小心了,舞台上摔一下多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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