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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补充:“有人刻意把她引导到了行政办公楼,抓到她,再把她装起来运走。应该是一个她认识的人,她信任的人,她才会甘心冒着雨一路小跑过来。”
陆百宁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个人应该是给她发了信息或者打了电话,把她引导过来的,去电话运营商那里查,看她的号码有没有接过电话和短信,谁发的。”
电话运营商答复,王双双的手机号整个下午都没有接到过电话,短信只有两条营销广告。这意味着,歹徒可能是在通讯软件上用网络账号发的信息,排查难度一下子增大了。
封闭园区的时间也不能拖得太长,游客们的抱怨声会越来越大。但要排查半个小时内从行政办公楼出去的一切车辆和容器,需要的时间很多,且很难证明,载着王双双的车辆是不是已经从园区出去了。
最后,刑警决定开放一个园区出入口,在游客们出园时,检查所有箱包和车辆后放行。
十一中派了教导主任、叶丛波和王双双的班主任过来,王之宪和现任妻子随后也赶到了。
王夫人身上穿的还是睡衣,话没开始说就先哭。王之宪眉头深锁,形容狼狈,一见到陆百宁就跪下来了。
“百宁,你救救双双,你行行好。孩子是无辜的,你救救她”他拽着陆百宁的衣服。
陆效禹走过去挡在母亲前,把他隔开:“你敢再碰她一下?”
陆百宁于心不忍,让助去把这对夫妻扶起来:“你先别慌,我们肯定救她。”
王之宪用袖子抹着眼睛,刑警劝了半天才把他劝起来。
陆百宁告诉他:“我们现在不确定对方带走双双是什么目的,如果是好一点的情况,他们绑架了双双索要赎金或者其他财物,那么你要留意对方会不会给你发信息或者打电话。你也回忆一下,自己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尤其是认识的熟人,他们可能会对双双不利。”
王之宪一边点头一边应诺:“那那如果是坏一点的情况呢?”
“坏一点,这个年纪的女孩儿也有可能会遇到人贩子,”陆百宁自己也不愿意往这个方向想:“一旦把她带进了深山老林里去,我们要找回来的可能性会小很多”
“当然,最坏的情况,她也有可能现在已经遇难了不过我认为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
王夫人经不起吓,在“人贩子”那里已经两眼一黑,往丈夫怀里晕过去。
“你也了解我的情况,我这么大摊子生意,就算我不去刻意得罪别人,想搞我的人也多。真的要一个一个去排查,我一时间也”王之宪显得有点为难。
陆百宁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王之宪还想申辩,被旁边一个学生打断:“阿姨,我觉得对方可能真的只是想要钱。”
陆百宁面若冰霜一秒转为春风细雨:“怎么说?”
“您记不记得之前我跟您提过那两个‘失踪’过的学生?一个是双双的朋友,另外一个是和我参加讲座的三年级学长。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家庭条件都很不错。”周宿想起来。
陆百宁在来的路上也联想到了这两个案子:“你的意思是,绑匪专门挑富家子弟来勒索?”
周宿看了一眼王之宪,继续说:“而且,我觉得可以好好查查这些失踪孩子的家长。”
“为什么要查家长?”
“这些消失的学生除了家境富裕这个共同点外,还有另外一个,就是他们失踪后,父母都不愿意报警。”
“绑匪可能威胁他们报警就撕票,这是很常见的手段。”
“这样的手段吓唬普通人可能有用,却不一定能对这些孩子的父母有用。家庭条件达到这个程度,父母非富即贵,想必也是经历过一些风浪的。就拿王先生来说吧,在商海浮沉了十几年的您,恐怕对一些绑架、偷袭、组织犯罪等暴力行为不陌生吧?”
王之宪被周宿怼得竟然一句话都不敢接。
“话虽如此,但涉及到孩子,父母爱子心切,不一定能像对待工作一样智稳重。”陆百宁说。
“确实。当时父母被吓到了也是情有可原,那等孩子回来了呢?”周宿反问:“他们的孩子都回来了,过后为什么不报警呢?难道他们想要一个绑架犯继续逍遥在外?那说不定还有下次呢?”
陆百宁反应过来了:“所以,这些家长必然是有把柄被绑匪捏在手里。”
周宿点头:“而且这个把柄很大,大到如果被警察介入,说不定能把他们自己也送进去。用这样的把柄威胁他们才保险。否则单纯只是威胁撕票,有的人可能被吓到,有的人还是可能报警。”
陆百宁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是想说,这些家长可能都涉赌”
王之宪现在就是失踪孩子的家长,他身上最大的“把柄”就是涉赌和洗钱。
但周宿也只是猜测,没有实证:“总不能是一个学校里出了好几个会杀人放火的家长,那概率也太低了,比较容易露馅的非法活动无非就是吸毒、赌博、涉黄”
“这个绑匪还要能掌握到他们的把柄,说明他很可能和这些家长一样,也赌。或者,他至少要是赌场里的人,是布谷鸟的人。”陆百宁俯身亲吻周宿的脸颊:“真棒,宝贝。我现在就通知经侦科的同事,布谷鸟所有涉赌的名单他们已经掌握了。”
线索基本都清楚了,孩子们没必要在案发现场多待。
回家路上,车子里落针可闻,气氛像在冰箱里冻了一晚的汤面凝固层。周宿知道陆效禹自责,本来想安慰几句,但他自己也心神不宁,胸口闷得厉害,两个人于是到睡觉了也没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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