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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温度太高,路唯蓁浑身都在疼,医生先打了针退烧针。
在医院等了几个小时,高烧退成低烧,路唯蓁才清醒过来。
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唇也干燥得不行。
还有昨天靳岑焰亲了好久的功劳,现在嘴唇动一下都疼。
醒过来的时候,靳岑焰正在往她嘴上凃润唇膏。
“我想回家。”路唯蓁特别没精神,身上衣服裹着很难受,她只想回家好好睡觉。
靳岑焰早上都慌都慌死了,检查结果出来是发烧,他才松了口气,将润唇膏放到一边:
“那一会儿就回去,我让司机来接。”
他又用手贴了贴路唯蓁的额头,自责:
“我的问题,昨晚不该那样的。”
路唯蓁戴上口罩摇头,闷闷地说:“岑焰哥,你也吃点感冒药吧,不要被我传染了。”
靳岑焰本来想拒绝,又看路唯蓁口罩上那一双水灵灵的鹿眼盯着他。
不想再让她开口说话了,他当着她的面,拆了包冲剂找温水冲了喝了。
-
司机一路上开得快,到京北已经是晚上八点,他看了眼导航,市中心的路线红的发黑:
“少爷,这两天开国际博览会,今天又刚好是周五还下小雪,三环内全堵了,要往里开吗?”
靳岑焰低头又用下巴试了下路唯蓁额头上的温度,比下午烫了一些,她发烧反反复复。
医生开的药劲儿大,她吃完又倒他怀里睡着了,晕晕乎乎的。
早上看诊的时候,医生还叮嘱过他:你女朋友身体底子有点弱,需要好好调理。
靳岑焰看了眼外车窗外的天气,说:
“开去云玺别墅吧,最近。”
司机换了导航,笑了笑:
“少爷好久没回家了,夫人一定很高兴。”
“.....”靳岑焰扯了扯嘴角。
他回家,全家大概只有岑栀意高兴了。
上次回家抄了两天的佛经,他手都废了。
-
靳岑焰大二因为专业和前途的事,和靳颂安吵崩了后,直接交换去了斯坦福。
美国期间,靳岑焰没用过家里一分钱,一路在数学系本硕连读,直到后来创业成功,决定回京北继承家业,父子关系才算缓和了一些。
前段几个月,因为联姻和相亲的事,父子又有点吵崩的迹象,为了避免跟靳颂安碰上面,靳岑焰特地从后门进的别墅,直接通过电梯回了自已房间。
保安从监控里看了半天,才认出是自家少爷抱了个大粽子回家。
为了主人家一家三口的和睦,保安让老管家来看监控,老管家激动地汇报给了刚到家靳颂安:
“少爷,小少爷回家了!”
“他回家是什么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靳颂安没什么表情地冷嗤一声,将大衣递给保姆。
靳颂安个子很高,站在佣人和老管家身边,像棵笔挺的松,光看背影和靳岑焰相差无几,但肤色比儿子黑一些,长相也偏正统的英气,没靳岑焰那么招摇。
靳颂安又在客厅看了一圈,问:“我老婆呢?”
老管家指了指楼上:“夫人在三楼,做手部护理。”
靳颂安上楼,刚好看见靳岑焰从自已房间出来。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滞了两秒,靳岑焰面无表情,干巴巴地叫了声:
“爸。”
“嗯。”靳颂安像看陌生人一样,和他擦肩而过。
刚走出去没几秒,靳岑焰就听见靳颂安黏腻腻地对着一个房门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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