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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春知道她家的境况,加上这两天姚芳仙时不时在上风塘边提起罗家向她家借了一大笔钱,心想这两家人哪怕嘴上要好到准备结亲,但只要这亲一天没成,账还是得一笔笔算。
她看着罗慧:“你哥在家是干什么吃的?让他也找些活。”
罗慧解释:“他住校,自由活动的时间少,而且他和雷明不对付,他跟你学,你也不一定愿意教他。”
陈秀春听到这话倒乐了:“我不愿意教他,怎么就愿意教你?”
罗慧被她问得一愣:“你经常跟我说话呀。”
“跟你说话怎么啦,我跟谁不是经常说话?”
可你还叫我慧囡,还关心我妈的病,关心我家里的情况呀。罗慧心里反驳,可是对上陈秀春促狭而暗含笑意的眼神,一时竟不确定她是在逗自己还是怎么。
罗慧低着头,声音轻得像茅花笤帚扫过平整的地面:“我一直以为你对我挺好的。”
陈秀春笑意更深:“那我不带你收破烂,是不是就不对你好了?”
罗慧摇了摇头:“你带我是帮我,不带我是希望我读书,都是为我好。”
陈秀春心上似被轻轻一拂,接着问:“来钱的活计有很多,养猪串珠子也好,跟着你大姨干些杂活也好,怎么偏偏要来做这最脏的行当?”
罗慧环视眼前堆满杂七杂八东西的院子,再看向手边黑乎乎的破鞋:“这不是最脏的行当,出粪才是。而且出粪没钱,收这个还能有钱,雷明不就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你门路广,有本事,他才能有自行车骑。”罗慧直言道,“所以这行当是赚钱的,只是你平时都藏着不跟别人说,一是怕坏人盯上,二是怕他们跟风学样都做这行,你赚的就少了。”
要是金珠跟她说这些,陈秀春一定会反击她的阴阳怪气,但罗慧不是金珠,所以陈秀春非但不着恼,反而摘下脏兮兮的手套摸了下她的马尾辫:“这些话谁教你的?”
“我自己想的。”
陈秀春笑着,用慈爱的目光打量她:“慧囡,有时候是这样的,哭穷的人占便宜,露富的人触霉头。但是,收破烂绝对不是谁都愿意干的,因为人除了要钱还要面子。”
“我不要面子,我家穷。”
“不,穷人也要面子。”
“穷人要的不是面子,是骨气。我不偷不抢,正当做买卖一点也没丢骨气。”罗慧反问她,“你觉得面子和骨气是一回事吗?”
“……不是。”陈秀春似乎被她说服,但她还是坚持,“你的话我听得进,但你爸妈不同意,我是不会带你出门的。”
“奶奶……”
“听话,先去和你家里商量,商量好了再告诉我。”陈秀春的目光充满怜爱,罗慧先是欣喜,这话的意思是奶奶答应了,但她又马上陷入为难,爸妈会同意她的决定吗?
她默了默,没再多说。陈秀春听她应了声好,等她出了院门,才重新戴上手套。
意外地,窗户中央立马出现了一颗圆滚滚的头。雷明偷听到现在,心里满是不忿:“奶奶,你偏心。”
“你个讨债鬼,吓我一跳!”陈秀春随手捡起鞋圈扔向他,却被雷明伸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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