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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可能冬日太荒凉,也可能赶路太急,沿途所见美景不多,一路上倒尝了不少美食。”
“赶那么急作甚?”
“还不是你催的紧,害得我骑马骑的腰酸腿疼的。”黄之桐耍无赖。
“那不是怕你在路上有危险,早点回来,在我眼前才放心。却也不至于那么急。”祝景澜慢悠悠的荡起椅子。
“廖家已经被抓了,哪还有危险。”黄之桐道,“身边都是你的人,住的也是你的地儿。”
“我能做的,只有护你安全。
你远在京城我就鞭长莫及,让你受委屈了。”祝景澜有些无奈。
黄之桐不认同:
“毕竟当初同国公府断绝往来,是我自己提出的,我不会再舔着脸进去。
不过是给祖父磕个头而已,那是报答祖父对我的情谊。
算不得委屈。”
想起来京城的情景又道:
“还得感谢你们祝家,没有去国公府吊唁,不然,我父亲也不能那么快的分家。”
“怎么没去吊唁?!”祝景澜心中微怒,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你们去了?!”黄之桐问,她怎么听到的是,祝家在京城的将军府,并没有去啊。
祝景澜想说,他祝家少夫人作为孙女去奔丧的,却被拦于门外。
还想让威源将军府去吊唁!
如今的国公府主事的,也是够糊涂!
但是他说出来的却是另外的一件事:“之桐,有件事情我很纳闷。”
“你说。”黄之桐坐起身,洗耳恭听。
祝景澜道:“你我二人和离之事,只有你曾对你的下人提起。
我在外头,可是从来没亲口承认过,连祝家都没有。
浦城的人听到的,那只是流言,真真假假外人不敢确信,即便传到京城亦如此。
那么国公府,怎么就敢肯定你我二人和离?
依照国公府的性子,就该对你客客气气的。为何敢把你拦住?”
黄之桐复又靠着椅背:
“说明他们得到真的消息了呗。
不光我的下人知道,你的下人、赵家的人,可是都知道的,还有我父亲那边。”
祝景澜分析给她听:
“可是你我如今情投意合,在这些人眼里也不是秘密。为何没有传过去?
你父亲知晓,我们和离是不作数的。”
“那是后来的事情,他们还没收到新的消息。”经过赵西漫的提醒,黄之桐在京城已经思考过了,她只能这样想,
“咦,什么叫和离不作数,我父亲知晓什么?”她又坐起身,驰勇将军知道的,只是她跟祝景澜在一起。
祝景澜一把又把她搂回原处: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放弃你,和离不过是缓兵之计。
这些我同你父亲禀明过,这场持久战可是得到岳丈大人的大力支持。”
“你!”黄之桐竖着手指指着他,却被祝景澜握住,
“你放心,我绝不逼迫你,跟我回祝家!
你愿意这样,我就这样陪着你一辈子。
只要能同你在一处,你要怎样都行!”
黄之桐无话可说。
若没有他这样,驰勇将军不会轻易同意,让她一个人待在浦城。
可祝景澜把话说到这地步,她又能说什么?
祝景澜又把话题转回来:
“驰勇将军与国公府分家的事儿传过来,我才觉得不对劲。
问题应该出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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