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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拉着她的手臂带着往左拐,塞弗拉连忙应了声“好”。
话题被打断,塞弗拉也被新的事物吸引了视线。离开那个街角后,道路变得开阔,灰色调为主的伦敦建筑,街道上是优雅的绅士淑女们,路中间双层红色巴士和黑色出租车疾驰而过。
“你对伦敦很熟悉吗?”
“马尔福家的产业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麻瓜产业,据我所知,卡伦家也是,你不知道吗?”
“哥哥没说过。”
“他还真是宠爱你。”他看起来诧异极了,纯血家族里的孩子往往自小就开始接触这些,比如人际,比如产业。但塞弗拉很特别,甚至不去接触这些,做事情大多时候都凭自己意愿。
“到了。”他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塞弗拉看过去,两人已经走到一家服装店前。马尔福自然而然推开玻璃门,门上的铃铛应声而响。
“欢迎两位,噢,真是位漂亮的小姐,这里会有许多衣服适合你的。”一位女士从柜台后走出,她记得刚刚牌子上的点名,似乎是特里萨夫人服装店。
“谢谢。”塞弗拉微微点头感谢对方的称赞。
塞弗拉并没有太注重挑选,随便选了几条深色半身裙和长裙,然后又拿了几件同色系外套。就在她纠结要不要搭配几个帽子遮一遮她扎眼的金发时,她看见马尔福的视线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在她挑选的衣服上,表情欲言又止。
“试试这个。”他终于是没忍住,挑选一条裙子跟她说道。
是一条深绿色长裙,款式有些像礼服但并不复杂,裁剪别出新意,非常修饰身形,但是日常可以穿的。
她敷衍的态度妨碍到了小少爷的审美,对方都忍不住开口指点了,塞弗拉自然没理由拒绝。她眨了眨眼,认真听从建议选择了那条裙子。
衣服挑选完毕后马尔福去付了钱,使用的并不是加隆而是英镑,一种纸币。塞弗拉并不太清楚货币的兑换方法,但她问出口想了解一下时,马尔福只是看了她一眼并说道:“不需要,不过是几件衣服。”塞弗拉表示了解,这是马尔福家的绅士风度,于是不再追问。
从蜘蛛尾巷离开时天色就不太好,灰蒙蒙的,如今两人逛这些时间开始零星落下一些雨滴,路上的行人步履匆匆,有些甚至撑起了雨伞。
见雨势看起来有变大的意思,马尔福并不着急,他扫视了一下周围,随后似乎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差不多中午了,雨看起来大概要过些时间才会停,要先去吃午餐吗?”
塞弗拉眼睛亮了亮,立刻答应道:“好。”
马尔福带她往路一侧继续走去,不多时就到了沿河岸的一排店面前,他自然地走进一家西餐厅。挑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落地窗外正能看到泰晤士河和河对岸的钟楼。
此刻窗外雨势已经变大,雨水连带着雾气斜斜打在玻璃上,它们汇聚成流,沿着玻璃的曲线滑落,留下一道道水痕。
窗外天色灰暗,房间内光线并不明朗,餐桌上铺着白色桌布,桌子一侧摆放着烛台和花瓶,瓶中玫瑰花娇艳欲滴,白色的桌布上散落着几片玫瑰花瓣。服务员走过来为两人换上蜡烛,倒上红酒。钢琴声刚好从餐厅中间处传来,琴声如泉水般潺潺,轻柔地流淌在空气中。
塞弗拉随着声音地来源看过去,一位麻瓜钢琴师坐在中央独奏。她撑着下巴聆听了一会,回头看过来。马尔福没有了在家中礼仪的拘束,斜靠在椅背上,侧脸看着窗外的雨水,静静地。烛火摇曳,在他灰色的眼眸中跳动。
“我很喜欢这里,德拉科。”塞弗拉突然说道。
“嗯,我知道。”马尔福端起红酒轻轻抿了一口,动作优雅流畅,“你这一路上眼睛就没有歇过,好像要把伦敦地图画出来一样。”
“我没有。”塞弗拉反驳道,而他不以为意地挑挑眉。
“雨这么大,一会要怎么回去?”
“应该不会下太久。”
如他所言,两人用完餐后,乌云渐渐散去,伴随着天空零星几点小雨,天空一侧阳光破云而出,光线照耀在地面的水渍上,反射出波光粼粼的色彩。
塞弗拉不由地走到桥上,她微微向护栏外探出身子,看向河面。
“小心点。”马尔福极有绅士礼仪地一手护在她身前,虚拦住她,“别掉下去。”
“我是个巫师。”塞弗拉狡黠地眨眨眼,“你信吗?我甚至能站在飞天扫帚上捉住金色飞贼。这点高度难不倒我的。”
马尔福听闻懒洋洋地打量着她,嘴角微扬:“那么让我看看卡伦小姐在麻瓜面前骑着扫帚飞一圈后会不会被魔法部勒令退学。”
塞弗拉看着他,似乎是在认真地思考什么,然后一本正经说道:“德拉科。”
“嗯?”他没太反应过来她要表达什么。
“是塞弗拉。”她纠正道,“你应该叫我塞弗拉。”
他似乎是想起了类似的对话在几天前就出自他自己的嘴中,苍白的脸颊迅速泛上一层薄红,眼神游移看向河岸,含糊不清道:“塞弗拉。”
“麻瓜们的交通工具看起来好慢,他们会花很多时间在路上吗?不过很聪明啊,明明没有魔法,却能驱使这些东西承载他们。”
塞弗拉并没有过多纠缠这个称呼,她的注意力已经被泰晤士河上的轮船吸引了,游轮顺着水流慢慢游动,和巫师的交通工具比起来要缓慢许多。
马尔福本来还有些害羞的情绪如今看到被她已经被麻瓜世界的新鲜事物吸引了注意力,顿时有点恼羞成怒。但是斥责声没能说出口又被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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