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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她取来一个杯子,从水盆之中舀了一杯,将小刀放在水中浸泡数分钟,进行消毒。
又将几块小的白布浸透在盆中,进行消毒。
原本酒精才是最好的消毒剂,但是古代的酒基本都是酵酿制的,度数极低,根本就达不到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消毒标准。
所以盐水,比酒的消毒作用更大。
给刀消好毒后,她点燃了一盏烛灯,放在了床榻前。
因为她要将赫连煜那些已经被感染的皮肉割掉,烛灯就是为了更清楚的让她看清楚伤口。
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医生,仅有的医学知识,都是当年在组织里学的。
这种因为救人在人身上动刀的事情,江夕月还是第一次。
所以她每一个动作,都慎之又慎。
江夕月轻轻抬起刀子,刀刃在烛灯下闪烁着寒光。
她小心翼翼地将刀子贴近感染的部位,凝视着刀子划过皮肤。
赫连煜皮肉颤颤,明显他是有意识的,江夕月似乎能感受到赫连煜此刻生不如死的痛,可她不能停。
她的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却保持着极度的专注,一点一点地清理着。
站在一边的业刹已经看傻眼,但理智告诉他,不要打扰。
他也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王妃了,到底是一个经历了什么样的女子,能这样面不改色的做这样的事情。
对江夕月的佩服,也是油然而生。
时间在江夕月手中的刀下悄然流逝,当她终于割除了最后一块感染皮肉的时候,一股疲倦蔓延她全身。
她放下手中的刀子,看着赫连煜已经被处理的伤口,她才松了一口气。
江夕月从盐水中取出浸泡过的布,仔细清洗了赫连煜的伤口,然后用纱布包扎好,这就算是完成了。
做完这一切,江夕月双手撑着床榻,大口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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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刹给江夕月递上了一双鞋,“王妃,穿上吧。”
江夕月这才现,自己一直赤着脚。
她直起身子,也没穿鞋,而是对业刹道:“我想单独陪他一会。”
“是。”
业刹将现场全部收拾好,然后端着水盆退出了房间,并且关上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江夕月整个人瘫坐在了床榻上。
她握住了赫连煜的手许久,自责开口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江夕月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失去的感觉比刀子扎在身上,更让她害怕,恐惧和难受。
秀菊嬷嬷是这样,赫连煜亦是如此。
尽管她不想承认,但是那些真实的感受,是没有办法自己骗自己的。
她竟然不知道在何时,赫连煜竟然真的闯入了她的心里,还生了根。
更让她不解的,还是赫连煜。
“你为什么会奋不顾身的救我,是因为我对你有利可图,还是你真的爱我?”
问出这句话,江夕月咬了咬唇角。
因为她突然想到,赫连煜在牢里说的的那句:‘没有你,我也活不了,我怎么可能丢下你。’
她视线再度落在赫连煜身上,“若是你死了,就算我有利可图,你也图不到了。所以姑且就相信你的一片真心吧……”
“你可一定要挺过来,不然,我的秘密,你可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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