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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道:“我家新姑爷乃是新科进士,写得一手好文章,家中又富贵显赫,何须二位出礼金?”
季徵言好奇问道:“不知你家新姑爷是哪一年的新科进士?”
“乃是正元元年新科进士。”
正元元年……
季徵言抚掌大笑:“吾亦是同年新科进士!同窗喜酒,岂能不喝?快快带吾前往赴宴!”
萧宝镜眼睁睁看着他俩往后园方向走,简直要惊掉下巴。
“季徵言!”
她喊了一声,见季徵言头也不回,只得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后园灯火如昼。
一座悬满灯笼的绣楼掩映在枇杷树间,楼前的空地上设有二三十桌酒席,酒果芬香珍馐丰盛,人声鼎沸觥筹交错,十分的热闹。
“季徵言你快回来!”
萧宝镜追着褒衣博带的青年,险些撞翻几名捧着托盘前来上菜的侍女。
那些侍女穿着黄绿相间的襦裙,个个脸蛋圆润娇俏可爱,活像是几胞胎,为首的侍女娇嗔着骂了萧宝镜一声“讨厌”,其他侍女也跟着骂起“讨厌”来,她们甚至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萧宝镜道过歉,匆忙去追季徵言,可是眼前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慌乱之中她四处乱走,竟闯进了那座绣楼。
绣楼里的婆子丫鬟都在忙着准备小姐和姑爷大婚的事,谁也没空搭理她。
萧宝镜本想离开这座绣楼,哪知楼里的房间和楼梯好似迷宫,她胡乱开门,竟不知闯进了谁的闺房。
闺房布置喜庆,连窗棂上都贴着大红囍字。
可是吊在房梁下的那些……
萧宝镜的瞳孔骤然缩小。
无数具穿着大红喜服的男子吊死在房梁下,一眼望去挤挤挨挨不知其数,有的年代久远甚至早已风干成骸骨,只剩空空荡荡的宽大喜服在吹进来的夜风里招摇晃荡。
萧宝镜咽了咽口水。
这些都是……
与小姐成亲的新郎吗?
她猛然关上房门,掉头就往外跑。
终于跑到绣楼外面,她惨白着一张小脸,没在宴席上找到季徵言,倒是在墙根处看见了他。
“季徵言!”
她大喊,但是青年没有回应她。
她跑过去,嗔怪:“你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吗?”
季徵言抬手,指着贴在墙上的东西。
那是一张长长的大红放榜告示,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是正元元年新科进士们的名字。
萧宝镜恍然:“原来你是在看当年的放榜告示呀!你考了第几名,你的名字在哪里?”
季徵言不语。
萧宝镜粗略地浏览了一眼,却没找着季徵言的名字。
她又细细地看了一遍,还是没找到季徵言的名字。
“啊这……”萧宝镜怀疑地望向他,“该不会是你名落孙山,臆想出来自己高中进士了吧?我听闻古代有一种鬼叫做科场鬼,生前因为没考中功名郁郁而终,心生怨念化而为鬼,平日里好为人师,喜欢指点书生。季徵言,该不会你就是科场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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