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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王,别再犹豫了,再耽搁下去,您就走不了了!”李过焦急道。
“不可!”李自成沉声道:“我不能丢下你们独自逃生!”
李过给李自成的亲卫营统领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赶紧让人架着李自成离开。
李自成半推半就的被亲卫营带走后,李过神情冷肃,将目光看向李岩,询问道:“军师,接下来,咱们怎么做?”
李岩眼眸一动,正色道:“老办法,用左边的万人队挡住明军骑兵,只要能够阻去冲锋之势,咱们还有的打!”
李过见李岩神色坚定,重重的点了点头,
道:
“好,我去左翼指挥,这里就交给军师了!”
李岩朝着李过躬身一拜。
目送着李过离去的背影,李岩眼眸微凝。
此时,
红娘子上前提醒道:“夫君,李过此人虽勇猛,但仅凭左翼的一万精锐恐怕难以阻滞明军骑兵,咱们还是退守城内吧!”
李岩眼眸一动,颔首道:“也好,你先带健妇营和右边的万人队进城!”
……
晋水东岸滩涂。
最后一万铁鹞子在骠骑军和亲卫营的冲击下,四分五裂。
四周的骠骑军像戏弄猎物的狼群,将这些铁鹞子分割开来,一点一点的餐食。
突然,一阵铁链绞动的刺耳声响彻战场。
曹明胜策马踱出,马鞍两侧挂着十几颗头颅,发辫串成的“项链”随着马蹄起伏晃动。
他手中的铁枪挑着一具无头尸体,枪尖从尸体的肛门刺入,贯穿胸腔,腐烂的内脏淅淅沥沥地滴落。
“刘体纯!”曹明胜的嗓音沙哑如锈刀刮骨,“你这‘三堵墙’,堵得住阎王殿的门吗?”
刘体纯的喉咙里滚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策马直冲而去。
身边的铁鹞子见状,竟无一人跟随,
仗打成这样,一些铁鹞子的心态完全崩溃了。
他们或跪地求饶,或蜷缩在尸堆后发抖。
战马冲至曹明胜十步外时,刘体纯突然扯开胸甲,露出布满刀疤的胸膛,嘶吼道:“来!往这儿捅!让老子看看辽东蛮子的种!”
曹明胜却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铁枪,枪尖轻轻划过刘体纯的锁骨,留下一道血痕。
“急什么?”他歪着头,像屠夫打量待宰的羔羊,“听说你有个闺女,刚满十二?”
刘体纯的瞳孔骤然收缩,长枪险些脱手。
三年前离家时,小女儿将一枚平安符系在他腕上,奶声奶气地说:“爹打了胜仗,要带糖人回来呀。”此刻那平安符正贴在胸口,被血浸得发硬。
“你......你敢!”刘体纯的嗓音陡然尖利。
曹明胜突然暴起,铁枪如毒蛇吐信,穿透刘体纯的右肩,将他挑离马背。
剧痛让刘体纯的惨叫卡在喉头,他悬在半空,眼睁睁看着曹明胜凑近自己,鼻尖几乎相贴。
“老子在此生斩过六百三十一人,”曹明胜的呼吸带着腐肉般的恶臭,“最嫩的那个,也是十二岁。”
刘体纯的眼眸瞬间充血,他疯狂挣扎,断腿在空中乱蹬。
曹明胜却猛地旋枪,枪杆上的倒钩撕下一块肩肉。
血雨中,他伸出舌头接住一滴血珠,陶醉地眯起眼:“你闺女的血,定比你的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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