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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临轻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有些没好气的笑道:“小看我,我可是在世界著称的美食荒漠国家独自待了整整七年的男人!”
他语气里颇有些得意,她也十分给面子的捧场,“嗯嗯,你真棒。”
一通炫耀只得到这五个字的安抚,时砚临脸上的得意瞬间皲裂,他捏了捏她的脸,开口时声音里有些咬牙切齿,“真敷衍。”
她嘿嘿一笑,将自己的脸从他手中夺了回来,随手夹起一口菜塞进他的嘴中,“表现不错,赏你的。”
在多日的相处之下,江舒月已经习惯了和时砚临的相处方式,在旁人面前严肃冷厉的时砚临,在她的面前却像是一个活泼跳脱的朋友。
回到琛北后江父也问过她的打算,她想了想,还是没有打算继续自己之前的事业,干脆便先在家学习着如何处理集团的事务,正好也可以为之后的继承家业做好打算,哪里有不懂的问题有时砚临在身边教她,她也学的非常之快。
这天是江舒月正式进入江氏集团的第一天,事务一多她处理起来便忘了午餐的时间,还是时砚临提着饭盒走进来时她才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懊恼的“啊”了一声,连忙放下文件凑到了他的身边。
“今天吃什么?”她满目期待,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打开饭盒,将菜拿了出来。
乳白的鱼汤,嫩滑的鱼肉,放在从前该是她的最爱,但今日不知为何,鲜香的味道传入鼻腔时,她的胃里却突然翻涌了起来。
她本想忍一忍,可不忍还好,这一忍,那股反胃的感觉去额越来越浓烈,直到时砚临端起一小碗鱼汤吹了吹递到她的面前,鱼汤的味道更加明显,她也中野再也忍不住,直接起身去了总裁办公室专用的洗手间大吐特吐,这一变故看得他一愣,随即便是慌张,连忙追了上去问道,
“怎么了老婆?是鱼汤有什么问题吗?今天的鱼汤和前两天的步骤一样,之前都没事,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江舒月摇了摇头,她也不是很清楚,吐得天翻地覆的空隙还不忘抽出一点时间去安抚时砚临,“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闻着很腥,很难受……”
吐过之后的她此刻脸色有些苍白,脑中的思绪都混乱成了一片,明明是胃难受,她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才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抬头看向时砚临。
他被看得一懵,还不忘问上一句怎么了,就见面前之人脸上忽然染上了一丝红晕,声音细弱蚊蝇,“时砚临,你可能……要当爸爸了。”
时砚临眨了眨眼,反应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眼中光芒骤亮,手忙脚乱的直接拦腰抱起江舒月,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啊!”身体突然失重,引得她小声惊呼,但被他就这样毫不掩饰的抱着冲出办公大楼,听见员工们在寂静片刻后起哄声连绵不绝,羞得鸵鸟般直接将头扎进了他的怀中,企图这样来挡住声音。
时砚临没管那群人,只将江舒月塞进车内之后,亲自替她系好安全带,才从另一边上了车,叫司机去医院。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市中心第一医院的产科,在一通加急检查之后,很快便拿到了宫内孕五傅的检验单,
激动之余,时砚临也顾不得还在医院,便朝着她的唇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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