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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姜酒绕开他往外走,还未走出几步,就被人追上来拉着手臂往外走,门外等着的秦烈见状立即挡在他们面前,眼神警告,“松开他。”
陈执眼也不抬,“滚,别挡道。”
话音一落,气氛立即变得紧张起来,秦烈脸色一沉,两人均有要动手的冲动,姜酒只好拦在两人中间,对秦烈说道:“你先回去。”
“可是!”秦烈脸色微变,眼里还带着怒气,但看着姜酒不容拒绝的眼神,又强忍回去,阴沉着脸站在原地看着陈执拉着姜酒离开。
姜酒一路被拉着带到训练馆,他越发莫名其妙陈执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带他来训练馆?他被径直拉着去了训练馆里的拳击训练擂台上,才被松开。
“你到底想干什么?”姜酒警惕地环顾四周,这时候刚下课,训练馆里除了他们压根就没有其他人。
陈执没说话,从储物箱里拿出拳击手套朝姜酒走过来,姜酒心下一跳,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陈执越发逼近,姜酒抿了抿唇,行啊,要打就打,难不成还怕他?他直接抢过陈执手里的拳击手套戴上,“来吧。”
陈执却没有动,也不戴拳击手套,就跟个柱子一样定在那不动,姜酒率先出拳对着陈执的侧脸砸了一拳。
陈执身体微微晃动了下,但还是站在那没有动作,姜酒纳闷地停下攻击,“你怎么不打?”
“我说了,要打要骂随便你,只要你不搞冷战,别把人当空气就行,我们有问题就解决问题。”陈执说道。
姜酒怔了下,“你是说,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打你?”
陈执点头,“我知道你生气我偷藏你睡衣的事,有气你就把我当沙包使劲发出来,我不会还手。”
“既然明知道我会生气,那你还明知故犯?”虽然偷藏衣服这件事的确让他生气,但最重要的是他气陈执那天生日宴上做的事,还有事后当成没事人一样装无辜。
陈执嘴唇动了动,又将话咽了回去,在姜酒谴责的目光下,耳朵逐渐变红,抿紧唇不再说话。
见他一副贼心不改的样子,姜酒都快被气笑了,拳头愈发蠢蠢欲动,最后忍不住揍了上去。
一拳接着一拳落到陈执身上,陈执也真如同他说的一样,当个沙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姜酒畅快发泄了一通,压着陈执倒在地上,坐在陈执身上继续揍,心底的郁气消散了大半,最终泄力躺倒在地上,急喘着气。
“心情好点了没?”
陈执沙哑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两人双双躺倒在地上,离得很近,姜酒能听到陈执胸膛底下此时急速跳动的心跳声,震得他耳朵发麻。
陈执转过头看着姜酒白净的侧脸,声音比以往沙哑许多,“气还没消?”
姜酒闭上眼睛,抬起手臂挡住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从鼻腔里轻哼了声以示回应,“你想得美。”
陈执目不转睛地盯着姜酒的侧脸,注意力全被姜酒上半张脸被遮住只露出的饱满红润嘴唇吸引过去。
柔软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微喘着气还在平复呼吸。他鬼使神差地慢慢靠近过去。
翻身手撑在姜酒身体两侧,垂眼一瞬不瞬俯视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唇。
姜酒却还没发现,依旧手臂挡住眼睛什么也不知道。
陈执感觉胸腔里的心脏像是被人拿着鼓在重重敲击,一下又一下,快得好像要跳出来。
他喉咙一紧,喉结滚动了一番,口干舌燥得厉害。
他感觉像是又回到之前做过的一个绮丽梦,梦里他不顾姜酒反抗,拉着姜酒躲进衣柜里,将人按在里面强迫跟他接吻。
姜酒发泄了这几天的不痛快,畅快而尽兴,疲惫没什么力气躺倒在地上几乎要昏昏欲睡,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嘴里多了个不属于他的东西在作乱。
他猛地睁开眼睛,放下手臂去看,这才发现陈执的脸近在咫尺。
那一刻,姜酒深深为刚才想要原谅陈执的念头而后悔不已,陈执他根本就是个无药可救的深井冰!
他拳击手套未脱,直接一拳打开陈执,站起身就要走,手腕却被人用力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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