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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微凉,沈正烽辗转研磨,一点点往里渗入。
像是要汲取尽她嘴里甘甜的汁液。
两人靠得太近,姜雪月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松木香,思绪也迷醉了。
不知道何时,灯光熄灭,不知道何时,两人躺到了床上。
沈正烽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头发,一阵沙沙声让姜雪月的思绪越发涣散。
沈正烽身体素质极好,又在边疆历练过,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那晚上,抱着姜雪月白皙细腻的身体不知疲倦,硬生生到了凌晨,逼得姜雪月求饶,这才罢休。
不过姜雪月熟睡后,他又去冲了一边冷水澡,这才彻彻底底偃旗息鼓。
清早起床,姜雪月只觉得,浑身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一般,又疼又酸。
起床一看,那罪魁祸首,竟然已经做好了早餐。
一碗色泽鲜亮的面条,上面堆满了肉,撒上翠绿的葱花,香气直往姜雪月鼻子里蹿。
本来是出来兴师问罪的,现在馋虫被勾动,哪里还有兴师问罪的心思。
只待坐上饭桌,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细细咀嚼,肉香混在着面的劲道在唇齿间炸开。
吃人嘴短,姜雪月也没好意思再说话。
新婚那段时间,是姜雪月和沈正烽最为幸福快乐的时光。
可这些,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三天后。
姜家的门被人敲响。
姜母匆匆忙忙过去开门,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挺拔如松的男人。
正是她的女婿,沈正烽。
好几年不见,沈正烽身上气息越发凛冽,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他的到来,姜母并不觉意外,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雪月要下午才能回来,你你先进屋等等吧。”
听姜母这个语气,想必他早就知道姜雪月还活着,为什么就连她也不肯透露分毫呢?
沈正烽心里像是有几根细线在拉扯,可是他没有直说,踏着沉重的步履进了门。
另一边,姜雪月已经排练完毕。
她换下训练服,收拾好东西便准备回家。
刚推开门,就看到院子那棵白梅树下的熟悉身影。
哪怕已经三年不曾生活在一起,可只一眼,便像是深深烙进姜雪月心里那样深刻。
她脚步一怔,手指也不可遏制的紧了紧。
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上前。
还是沈正烽听到了背后的响动,转过身来。
那双眼,就如同鹰隼般锐利。
可是落到她的身上,又多了几分温情。
有的时候,姜雪月真的弄不懂沈正烽,明明不爱她了,却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究竟是为什么?
姜雪月稍微低了低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接着,她缓慢的上前来。
“什么时候来的?”
沈正烽的声音有些哑:“上午就来了。”
姜雪月顿了下,回答道:“进屋吧,我们聊聊。”
沈正烽没有异议,亦步亦趋跟着她。
一进姜雪月的卧室,沈正烽便下意识皱了皱眉。
只因为他发现,这个房间里,曾经有过许许多多属于两人的回忆。
如今竟然不见了踪迹。
而姜雪月走到窗边,转身过来,对沈正烽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正烽哥,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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