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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手肘俯在桌上趴下来,叹口气,“也不知道那几年是怎么想的。”
&esp;&esp;他们都知道那几年是指什么,是岑帆最鼓起勇气,跟前跟后的那段日子,也是后面所有发生一切的开端。
&esp;&esp;这些刑向寒其实不愿让人想起来,太难受,他都替人委屈,抬手捂了捂他的手背:
&esp;&esp;“想听歌么。”
&esp;&esp;“嗯?”岑帆还趴着没动。
&esp;&esp;刑向寒把烤好的生蚝放在人面前,轻道:“等着,宝宝。”
&esp;&esp;小舞台的光闪了一下。
&esp;&esp;上次坐在那儿唱歌的是岑帆,这回换成了刑向寒。
&esp;&esp;音乐响起的时候,里边是首老歌。
&esp;&esp;也是一首情歌。
&esp;&esp;款款的调子从里边出来,混着磁性的男低音。
&esp;&esp;刚开了个头就吸引到周围其他人。
&esp;&esp;不是说唱得有多好听,而是碎灯落下,除了周身一圈光晕,还有满眼的深情。
&esp;&esp;岑帆睨着他挪不开眼,忽然觉得心里有什么动了下。
&esp;&esp;好像回到了他第一次见到刑向寒的时候,那时候对方远远站在那,像一束光,只要他在那就是焦点。
&esp;&esp;是他心动的初始,又是他当时最想成为的样子。
&esp;&esp;岑帆没吃生蚝,而是轻啄了一口刑向寒杯子里的酒,又抿了几次,最后人点的那杯酒都被他喝完了。
&esp;&esp;刑向寒这首歌是看着他唱完的。
&esp;&esp;他从来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这段时间应该是他最能豁出去的时候。
&esp;&esp;一曲终了。
&esp;&esp;有个穿着粉色洋装的女人忽然走上去,正对着刑向寒说话,眼睛里满是仰慕。
&esp;&esp;后者似乎听了也似乎没听。
&esp;&esp;只是在对方说完以后他朝一个角落里抬抬下巴,也说了句话。
&esp;&esp;女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很快明白过来。
&esp;&esp;但也没多纠缠,说了句类似祝福的话就转身下台。
&esp;&esp;等人回来。
&esp;&esp;岑帆还维持着一个趴在桌上的姿势,看起来懒洋洋的:“你刚才跟人说什么了?”
&esp;&esp;刑向寒把手伸过去,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背,“我说我爱人就坐在那,她这样会影响我家庭和谐。”
&esp;&esp;岑帆先是愣了瞬。
&esp;&esp;后来身子往前,整张脸都埋在刑向寒的手背里。
&esp;&esp;回去的车上。
&esp;&esp;刑向寒没喝酒,可以开车,副驾上的岑帆一路上都没说话,眼睛始终都是闭着的。
&esp;&esp;头往后软软地靠着。
&esp;&esp;刑向寒以为他是喝了酒难受。
&esp;&esp;几次抬手去试他的额头,见完全没有发烫才放下心。
&esp;&esp;只是刚把车停好。
&esp;&esp;旁边人忽然凑过来,用力扯住刑向寒大衣的衣领。
&esp;&esp;拼命去够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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