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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屹言:“谁是你弟妹。”
“你比我小一个月可不就是弟弟吗。”
“滚。”
“所以是咱大学的不?”
男人单手支颌,眼里倒映着快速变幻物景的屏幕,“不是,我很早就认识她。”
对面略微思索:“牛啊日久生情,难不成高中?”
他不应答,抬枪爆了个人头。
第一局结束,不出意外的全胜,室友说还要再拉几个进队,忙着逮人去。辜屹言摘下耳机,活动活动腕骨,顺手拧开桌面放的纯净水。
他在出神想别的事情,微仰起头喝,喉结有节奏地滚动,睫毛在冷白的灯光下投落两瓣阴影,听见门外传来动静,慢半拍地偏头。
细高跟掷地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极淡却挪不开。看见她偏黑灰、发尾卷翘的长发垂落在胸前,以花边的水溶透视蕾丝裹型,愈发浑圆挺肢,沟线则坠着硕大的丝绒蝴蝶结,欲盖弥彰。肩身是孤零零的两根吊带,前短后长的蓬蓬裙,布料少得可怜,将她的身材优势发挥到极致,薄背长腿,腰臀比绝杀。
所幸平层通了暖气,怎样都不会冷,烟荔捕捉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征服欲,如野兽强悍、蠢蠢欲动。
耳机窸窸窣窣地透出杂音,辜屹言缓慢收回目光,而口中残余的纯净水渍竟蒸发得无比迅速,现在只觉得干涸的难受,他沉默地佩戴好耳机,并不理会她。
还装。
烟荔嗤了声。
他应该在跟不少朋友开麦一起玩,时不时回应几句话,但不长,哑巴少爷玩这么紧张刺激的游戏都能忍住不吭声,表情变化还没雕塑生动。烟荔盯着他的操作,手速很快,可是她不懂,只认为花里胡哨,踩着高跟不疾不徐地走过去。
手难得僵了一瞬。
女人虚坐在电脑桌面,双臂撑在背后,好整以暇地打量他,视野所及是她雪白的肌肤、纤细的大腿,有意地遮挡住大半游戏屏幕。辜屹言没法瞄准,操作角色暂时找个房子苟着,还是不看她,烟荔轻轻踢他,“我还没游戏吸引你?”
他依然不说话,耳根却爬上殷红。
队友们的聊天声、打枪狙击声、敲击键盘声嘈杂,此起彼伏,没有人听到烟荔说话,他们顶多问一句“你怎么苟那儿了”,便各自跑图。辜屹言让她先下去,外人在都听得见,游戏不可以挂机,她说你打你的,我干我自己的事。
然后,她下去了。
男人的瞳孔骤然放大,但未言语,同时手背青筋暴起,性与张力充沛,抓着鼠标移动角色跟他们汇合。不过很快,室友便隐约发现异常,辜屹言的手不稳,不仅甩狙不稳,甚至走路都会停顿,开玩笑道:“屹言,故意坏我面子呢,刚刚那把还天神下凡,人一多就表演帕金森综合征是吧。”
他没听到辜屹言接话,好像关了麦。
呼吸逐渐粗重,凸起的骨关节泛着薄粉,青色血管如树根从手背蔓延分错至前臂。装得够辛苦呀,烟荔想,变本加厉地磋磨,因为这回是她占着主导权。视觉和感官遭受双重夹击,碰撞出大片大片火花,她听见他按鼠标的速度越发急躁,狙人的势头越来越猛,仿佛赶着完成kpi,终于不再冷静。
最后,干脆甩了耳机,有汗珠滴落在烟荔的鼻峰,烫得她一缩,烫得两个人的心脏都烧出个豁口。
屏幕映出结算界面,众人都在惊叹辜屹言的水平,后期简直大爆发,果然开麦发挥影响操作,还来不及恭维几句他就下了线。
烟荔知晓自己玩得过了头,他捞她起来不费吹灰之力,紧实的手臂犹如巨钳锁住她的腰肢,覆掌的地方如同火烤,带她去卧室。但烟荔也学他轻飘飘地抽离,特能憋坏地笑问:“你干嘛?”
他反问:“你说我还能干什么。”
所有情绪欲念被她撩拨至高潮,她勾魂噬魄是最迷人的礼物,诱使他等不及要拆解封带、吞吃入腹。她勾勾手他就会来,摇着尾巴,是最爱她的小狗,可是她捉弄他。
“不行喔~”烟荔尤为解气地抱臂,促狭地弯眼,向他实践证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两瓣嘴唇粘接又分开:“因为我红灯。”
—
爽死。
烟荔没换衣服,只换了拖鞋,倚着卫生间的门框,以胜利者的姿态欣赏他辜屹言的吃瘪。他冲了几次凉,或许疲于反反复复的穿衣,深闺少爷总算肯露肉了,上半身不着寸缕,任由水痕滑过肌理。男人双臂撑在深色大理石台盆前,黑金边的半圆镜映出他健硕的身形,侧旁壁灯灯光偏暖,静谧地描摹他轮廓线条,通过镜面两人对视。
她说不清那种眼神,带着鹰隼锁定猎物的锐利与锋芒和势在必得却遭摆一道的少许戾气,之后无可奈何,继续饥肠辘辘地逡巡领地。水珠顺着他凌乱的根根分明的短发,从发梢落到手背,欲感升级,痞度升级,烟荔打哈欠:“我要睡了。”
女人往主卧走,忽略背后湍急的水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钻进被窝,没过多久,被子掀起一角,潮热的水汽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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