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就被吓醒了,依旧是掉到了床下。后来一个晚上再也无法入睡,一闭眼就觉得看到了哪咤的血盆大口。
鱼大夫。一番望闻问切,大夫说是忧思过度导致的心慌乏力,加之夜里做了噩梦,损耗了心力。
总之说得挺严重的。
龟丞相让我最近别干活了,老实静养,还让章鱼大夫开了很多滋补的汤药让我喝着。
扎扎实实灌了一碗补药进去,我忽然灵光一闪,这是哪咤的头七,我又做了关于他的噩梦,是不是冥冥之中在暗示我给他烧纸?
我和龟丞相打听天庭云楼宫的动向,他也不知道,毕竟一个海里一个天上。
老板倒是顺势去探听了一下,说李天王一家的大儿子、二儿子还有夫人、幺女都回去了,说是在祭奠哪咤。
算了,他家里人烧钱是家里的那份,我作为他抓了两次的倒霉蛋玩伴,给他烧点纸钱也算仁义。
拿着自己的工钱,我就去了陆地上买祭奠的东西,纸人纸钱、香烛元宝、瓜果衣服、手工玩意,吃的用的玩的,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都给哪咤准备齐全了,就连纸房子都准备了三栋!
夜里,我乘着浪花,去了那座和他分开的无人小岛上,用木棍画了个圈,旁边沙地里写李哪咤三个字,准备一个大铜盆。
先是点燃纸人玩伴,火势起来后,我一边丢东西进去,一边念叨着。
“哪咤,你暂时先安息吧,反正你还会复活的。希望你重生以后不再记仇,最好是忘记我咬你那一口的事吧,至于你爹,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来,大神,好歹也是我童年偶像,多吃点水果。我还烧了一匹纸扎的大象坐骑给你,很够意思吧。”
“能不能请你不要来我梦里了,你要什么我买得起就都给你烧过去,当然了,你爹我打不过,是不可能给你烧李天王过去的。”
其实想想,这里的哪咤出生十多年都没有踏出过云楼宫……算了并不可怜,至少圈养他的地方是仙宫,他不愁吃穿,地位尊贵,只要不出来捣乱,李天王或许会一直养着他。
我之所以对他有点怜惜,是因为哪咤那双黑夜似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一种孤独感,尽管稍纵即逝,但它是存在过的。
穿越异界后,我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感觉,不至于影响我的日常,但确实是切割不了这淡淡的乡愁。
我在海岛上烧了一个通宵的纸钱,天亮后就回水晶宫,我这次在白天睡得一个整觉,什么也没梦到。
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又做噩梦了。于是我强行扭转作息,晚上干活白天睡,没想到白天睡觉也做噩梦啊!
尖叫着在床上旋转,像个陀螺那样,梦里的我被哪咤烧烤了,蘸着不同风味的酱料,为什么会有墨西哥烤肉味啊!蜂蜜奶油又是什么玩意儿!来点古色古香的不行吗?
龟丞相看我这不管白天晚上都做噩梦的情况,着实是担心得很,又找来章鱼大夫,这次的要求是让我睡个好觉。
我得到了一瓶炼制的丹药,用龙角磨粉化水,然后添加了上百种灵芝草药制作而成的入梦丹。
我磕了。
不能睡觉对修炼的精怪也是大忌,我好困,我想睡!我不想再做噩梦了!
没鸟用,该做还是做。
这次梦到我变成了乌龟刺身,哪咤还拿着我的龟壳当架子鼓打。
我让龟外公不用再给我弄补药了,都不见效,还不如去给哪咤烧纸钱图心安。
所以实在熬不住了,我又去海岛上给哪咤大量地烧纸钱,以求一个安稳。我是真的想不到我的存款有朝一日竟是为了给哪咤买贡品而花的。
难道我要一直这样给哪咤烧纸钱吗?我的钱包够不够啊,虽说我攒了不少钱,但万一我要烧上几百年,这物价又上涨……
可也只有在给他烧了纸钱的时候,我那天才能稍微睡两个时辰。
为了以后的可持续发展和我的健康精神状态,我就以乌龟精的样子去了香烛店和老板洽谈。
做这种丧葬祭品的店铺老板是胆子很大的,看到精怪也不犯怵,生意人笑嘻嘻地和我谈拢价钱,我买得多,他就差人送到海口那边,价钱也更低。
我觉得挺好,一条龙服务,如果店铺上新,就给我送最新款过来,为了表现我的诚意,我要给哪咤烧时下最流行的。
头顶是璀璨的繁星,春风很温柔,海浪也轻轻的,孤单的小岛上只有我一个乌龟在烧纸钱,别的动物大概没敢出来,太阴森诡异了。
碎碎念着往铜盆里一沓沓丢纸钱,打了个哈欠,竟是觉得睡意袭来,这些天如此紧绷劳累,会感到倦怠也实属正常。
把纸扎的乌龟往盆子里一放,我就挖坑卧沙睡着了。希望哪咤去玩纸扎乌龟,放过我这个有血有肉的小乌龟。
夜里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磨爪子的声音,早上醒来,一头被打死的蜘蛛精尸体就躺在我旁边。
我吓得身体僵硬,过得会儿才确定这已经死了,而且退化成了原形。
把尸体丢沙坑里埋了,我并不清楚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但我没有受伤,龟壳连上连个划痕牙印都没有。
但是在我睡觉的周围是有一圈蜘蛛精的足迹的,它或许盘算过吃我,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原地暴毙了。
我像狼人杀菜鸟那般摸不着头脑,想不通就不用思考了,总归我没事,以后再困也要跑回家里睡。
昨晚意外睡着,还没有做噩梦,我很感激上苍。还剩下一半贡品没烧,我用火石打火,把纸元宝全部倒进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