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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噤声，你不怕被下咒……”

言语如刃，划过上官清焰心脏，疼得他几乎窒息……

又煎熬了五日后。

谢夕苒终于出现，一来便上前紧紧抱住上官清焰。

来力道大得上官清焰几乎喘不过气，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他知道不该，可心却不受控制，近乎贪恋地汲取着这久违的温度。

可下一秒，谢夕苒却贴在他耳边轻声问：“清焰，你一定有办法让我腹中的孩子平安降生的对吗？”

上官清焰血液直冲天灵穴，瞬间遍体生寒。

逆天改命，为天道不容！

就算是他，也要付出等同的代价。

他颤着声拒绝：“我不能……”

谢夕苒漆黑瞳孔深不见底：“不能，还是不想？”

上官清焰一张脸惨白毫无血色。

谢夕苒抬手，温柔地覆上他的脸。

“清焰，我幼时救过你，现在想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你们修道之人不是最讲因果，你就当了结因果，救这孩子一命！”

谢夕苒语气平淡，像是随口一说。

实际上却是字字句句都在提醒上官清焰。

他欠了她一条命。

现在，到他还债的时候了。

上官清焰的心脏像是被捅了个对穿，鲜血淋漓的疼。

幼时他贪玩跟随师兄弟下山，于灯会上走散，就在他被人贩子抓住即将被卖为奴时，是谢夕苒救了他。

他以为自己与谢夕苒天定良缘。

现在想来，不过是一段孽。

对峙良久，谢夕苒叹道：“清焰，我爱的只有你，可人活于世，不能如此由心，我还有该担的责任。”

“何况战场上刀剑无眼，将来，我若出了事，孩子也能给你和母亲一个慰藉。”

她言之凿凿，句句占理。

美丽清冷的摸样与以往无异，眼里的情意也好像从没变过。

可上官清焰看向她，却只觉得陌生。

以前的谢夕苒不舍得他受一点伤。

现在的谢夕苒却能冷着脸提醒他，恩情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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