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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一会儿她见了你头上有伤,便要起疑心了。”萧玧终于收回目光,转身去看绿歌。
这位殿下素日以温雅仁善示人,可此刻绿歌却被他迫得不敢抬头。
“不过你是有罪,”萧玧嘴角竟含着一丝笑意,像是对绿歌循循善诱,“你放她一个人在房里喝药,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打算如何担待?”
绿歌倒吸一口气,战战兢兢回答道:“是奴婢愚钝,没想到那么多……”
“你对阿柔倒是有情有义,只是下回若再如此,孤便不会再留你。”
从明婧柔进入掖庭的那一刻起,她的一举一动便无一不在他的眼中,他的掌控之下。
明婧柔有孕的事,自然也瞒不过他。
萧玧只是想看看,明婧柔到底会如何作选。
绿歌到底分辩了一句:“姑娘没有喝药,她半夜跑来奴婢这里了。”
萧玧道:“那就好。”
其实那药也根本不是什么滑胎药,就算明婧柔喝了这药,对她的身子也是有益无害。
但是萧玧知道了明婧柔的选择。
他再度次转身去看水面,那里已经没有黄鹂了,只不过开阔无人,可以掩去他眼中的落寞。
当初既然能把明婧柔送给萧珣,那么有如今这么一日,萧玧也不是没有想到过。
而他自己的选择,在他命人给明婧柔那包补身的药粉时,就已经明了了。
落胎毁损的是明婧柔的身子,她已经为他受了那样苦与屈辱,若她自己想要留下这个孩子,那也罢了。
只要她从此能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为了这个孩子,她也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再有便是,未来之路终究诡谲难测,留下萧珣的孩子以防万一,日后说不定会有用处,有备无患。
萧玧便问绿歌:“还有事吗?”
绿歌道:“姑娘说想见一见殿下,她想你了。”
萧玧嘴角浮起浅笑,但很快被他压下去。
这丫头一向狡黠,这个时候说想见他,又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罢了,既是要留下她腹中的那块肉,便纵着她玩儿便是。
“你回去只照顾好她的身子,不可有一丝差错,她不想吃的东西便不要让她见到,再多为她做些补气养血的菜肴养胎,但你切记不可让她发现端倪,你仍当作不知她有孕。”萧玧先细细叮嘱一番,绿歌不仅不解,几乎还要以为萧玧才是孩子的生父,又听萧玧顿了顿,继续道,“告诉她,我过两三日便来看她。”
都让她玩儿了,也少不得他再来陪她演完这出戏。
三日后夜里,明婧柔这里一直等着都没动静,便以为萧玧不会来了,正摆着饭,便听人来报,萧玧都已经进了别院了。
明婧柔立刻便吩咐其他仆婢赶紧让厨房重新烧几道萧玧爱吃的菜,又让绿歌去院门口迎他,等人都支开之后,她便拿出准备好的迷药倒在萧珣的酒中。
才短短两三日的工夫,这迷药来得也不容易,是明婧柔故技重施才买回来的,幸好绿歌暂时还没发现不对劲,只道她爱买花,若是多来几次怕是就不行了。
萧玧是君子,他所有妾侍都是先过了明路再行事的,先前他既说了会把明婧柔接到他身边去,眼下就绝不会连这一时都忍不得,就算明婧柔使劲浑身解数怕也勾引不得他,更何况明婧柔并不想怀着身孕与萧玧欢好。
刚把酒摇匀,门外就已经传来响动,明婧柔连忙放下酒壶,深吸一口气后扶了一下头上的发簪,然后便迎出门去。
她原该对萧玧忠心耿耿,永无二心,可为了留下这个孩子,她不得不这么做,再换句话说,若是此事不成,她也已经尽了人事,再怪不得她什么了。
若是成了,她往后也只带着孩子安分度日,绝不逾越一步,不会碍了王奉容的眼,也不会与萧玧的孩子去争夺什么,那些本来就不属于她。
萧玧从前给了她安身之所,可这一回她不敢赌萧玧还愿不愿意,明婧柔无法想象若是萧玧不要她的孩子,她又会是什么感受。
她也不想恨萧玧。
一时思绪纷乱,明婧柔便有些飘忽,再回神时萧玧已经进了门。
他扫了她一眼便立刻道:“怎么看见我来还呆呆的?”
明婧柔心中涌上一阵羞愧,稍侧过头去,把萧玧迎进屋子里来,佯装轻松道:“说是抽空来看我,还不是那么久。”
她与萧玧相处了足有三年的时光,没大没小惯了,萧玧也纵着她多些,在外面要讲规矩,但在他面前却无妨,萧玧性子又好,明婧柔平日里也不太怕他,确实比和萧珣在一起时要松快得多。
萧玧对于她来说如兄如父,她时常被萧玧提点着,若有不好的萧玧自然要教导她,可她也不会因此对萧玧心生芥蒂或是惧怕他。
听了她的话语,萧玧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待入座之后,萧玧才问:“今日都吃些什么?”
明婧柔道:“自然都是殿下爱吃的。”
萧玧脸上笑意更深,可目光却状似无意地再度滑过明婧柔脸上,沉沉如夜色一般。
明婧柔心下一抖,手上的筷子差点握不住。
可旋即萧玧又朝着桌案上摆放的佳肴望去,很是认真地在衡量明婧柔方才的话,最后满意道:“果真如此。”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只道自己是太过于做贼心虚。
明婧柔给萧玧夹了一块他最爱吃的金乳酥,笑道:“殿下尝尝,我现在是不是越做越好吃了?”
明婧柔做菜手艺一向不佳,听到她说这金乳酥是她自己做的,萧玧去拿筷子的手一顿,便揶揄道:“那我可要好好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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