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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挖东西?你可别胡来?这么大人了,还跟你弟弟一起瞎胡闹。”王大凤小声呵斥道。
“哎呀!老妈!我得到了确切消息,我想去试试看,万一真能挖到了呢?”
“哪里来的消息?”
这问题怎么回答?现在撒一个谎就要有一百个谎话来圆,太麻烦,干脆豁出去算了!
“这个,是我做梦梦到的!哎呀!您就别再问了,天已经不早了,走,老弟,我们快去快回。”
“行,行!赶紧去,一天天神叨叨的!还做梦梦到?还挖宝?这大个人了,真是不让人省心。”王大凤以为顾向暖瞎胡闹,不耐烦的摆摆手。
姐弟俩像做贼似的出了家门,此时楼道里静悄悄的,真是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姐弟俩拿着挖宝的铁锹飘出了家属院,朝着目的地洪二巷子走去。
顾向暖白天来过,晚上来可以说是熟门熟路,姐弟俩很快就来到人贩子家的后院。
顾向阳看大姐不说话,他也不多问,顾向暖让他做啥他就做啥。
顾向暖打开手电筒照向井里,枯井并不深,也不知道干枯了多少年,井下面没有水,但是井底有不少淤泥。
顾向暖打着手电筒让顾向阳下到枯井里,他就伸手脱掉鞋、挽起裤腿,就拿着铁锹下到枯井下面就是好一通的挖。
“姐,找到了,像是一个大箱子。姐,你是不是找的是这个?”
顾向阳终于在淤泥里挖出一个黑乎乎的箱子。
“对,就是它,箱子重不重?”
顾向阳小声回道:“没多重,大概二三十斤的样子。”
“那我把绳子扔下来,用手电筒照着,你把箱子捆好,我先把箱子拉上来。”
这里白天出过人贩子的事儿,所以顾向暖不敢在院子里打开手电,担心会被隔壁左右邻居看见举报。
所以箱子拉上来后,顾向暖赶紧把手电筒给关了。
等顾向阳从井里爬了上来,姐弟俩就开始处理箱子。
被淤泥包裹着的箱子糊了顾向暖满手的泥,但是被泥裹着的箱子虽然不是很重但也不好搬回家。
姐弟俩用铁锹最锋利的前面把箱子外面裹着两层油布割开,打开后里面是两层麻袋,一层一层的打开,麻袋里面又裹了两层油纸。
扒开油纸,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木箱子,顾向暖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箱子的高度大约有一尺高,长度约有一尺半,搬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估计有个二三十斤的样子。
顾向暖的心里是一片火热,心想,我的个乖乖别看箱子不大,这么重!看样子茶五是真的没骗我,还真的是一箱子金子呀!
“姐,要不要先打开看看?”顾向阳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小声问道。
顾向暖忙小声回道:“不用,还是赶紧走,等回家再看。对了!向阳,赶紧先把破麻袋和油纸都扔到枯井里,你搬箱子,我拿你的鞋子和绳子咱们赶紧回家。”
顾向阳用油纸把脚上的泥巴擦了擦,就伸手抱起箱子,顾向暖拿着顾向阳的鞋子和绳子扛着铁锹就离开了。
姐弟俩是悄眯眯的来到洪二巷子,又悄眯眯的回到了筒子楼的家,轻手轻脚的上楼,就像是做贼似的!
住在筒子楼就是这样,居住环境可以说是没有边界感,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不是顾向暖非得这么想,说个难听的话,住在筒子楼哪怕你在家里放个屁,或者床板吱呀一声,隔壁的左右邻居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家里的大门没锁,不过屋子里面是黑的,估计王大凤和两个孩子都睡了!
其实王大凤还没睡,她正坐在客厅的沙上等着姐弟俩。
听到动静,王大凤拉开灯绳小声问道:“回来了!怎么样了?挖到没有?”
“嗯!挖到了!”顾向暖轻轻的带上大门,这才小声的嗯了一声回道。
王大凤看到顾向暖放在饭桌上的木箱子,又小声地问道:“这黑乎乎的箱子就是你们刚刚挖的?里面有什么?看了没有?”
箱子上粘了不少泥土,顾向暖在低着头找抹布,随口嗯了一声回道:“还没来得及看。”
“咦!小阳,你身上怎么搞得这么埋汰?你怎么还光着脚?出了什么事情吗?”王大凤小声问道
顾向阳小声回道:“嘘,嘘……没事儿,老妈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是挖箱子挖的,好了,我身上太埋汰了,现在去水房洗漱,回头再跟您细说。”
说完,他拿着热水瓶和搪瓷盆打开门就去水房洗漱去了。
顾向暖用抹布把箱子粗略的擦了擦,黑乎乎的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上面还有花纹,这花纹应该是木头本身自带的。
顾向暖拿起箱子上挂着的铜锁看了看,埋在枯井里居然没生锈。
顾向暖小声问道:“老妈,家里有回形别针吗?”
“有,要几个?”虽然好奇闺女要别针有什么用,但王大凤还是积极配合。
“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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