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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天不遂人愿,平静的日子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陈启近几天下朝时总是忧心忡忡,一副十分愁苦的模样,小宝如今已经是能说些话的年纪了,见这个对自己很好的伯伯不高兴,便也跟着着急,黏在他腿边要抱。
他便一把抱起小宝,亲了亲他小脸蛋:“这可怎么办,你伯伯要去打仗咯,小宝见不到伯伯了。”
苏茗端着菜盘走出来,闻言一怔:“怎么回事?”
陈启叹了口气:“你还记不记得五皇子?如今的雍王。”
苏茗点头。她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就被陈启下一句证实了:“他勾结了齐国现在的皇帝,也就是当年的太子律,正在赶回国的路上。这事还没有确凿证据,但陛下截了他的书信,已经基本清楚了他们的计划。”
“杀了当今圣上,雍王便是唯一的皇室血脉了……”
小宝不懂大人在聊什么,被严肃的气氛唬住,哭哭啼啼地伸手要苏茗抱。苏茗皱起眉:“那你这番出战可有把握?雍王人手多不多?”
“不多,”陈启摇头道,“他们的计划是暗杀圣上,那支军队不过千余人,掩耳盗铃的障目工具罢了。”
陈启手中的苏家军如今削减的仅剩下一万余人的精锐队伍,对付这批人绰绰有余,苏茗松了一口气。
陈启看着她近两年越发温柔秀美的侧颜,心中有些酸涩,闷闷道:“你还爱着沈觞寒?”
苏茗被他问得一愣,半晌才轻声道:“不。我只是觉得,他还算得上是一个好皇帝。”
确实如此,哪怕陈启不喜欢沈觞寒也不得不承认,大周在他的治理下几乎可以说得上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雍王今夜抵达京城,陈启摸了摸苏茗和小宝的头发,转身穿了盔甲出门。
万事似是妥当了,可苏茗却独独忘了一点——小宝是沈觞寒的孩子,那个除雍王以外唯一的皇室血脉。
而这正是太子律,或者说如今齐国的皇帝姬律,和雍王合作的最大筹码。
夜至三更,风中隐隐涌动着血腥味。
或许是从前行军的本能,苏茗根本就没法在这晚彻底入眠,她心神不宁地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风声,明知院子外有陈启的部下守卫着,心中却还是一阵阵发慌。
小宝手上攥着她一缕发丝,圆嘟嘟的小脸上带着晶莹的口水印,苏茗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叹息一声:“小宝,我们一起祈求,希望伯伯和你爹都平安……”
就在此时,头顶砖瓦一声轻响,苏茗厉声喝道:“谁!滚出来!”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姬律闲庭漫步地走了进来,苏茗迅速抱起被吓醒的小宝,电光火石间就明白了姬律是冲着孩子来的。
“何必防我那么严呢?”姬律笑眯眯地,“咱们曾经还合作过,不是么?”
苏茗冷冷地说:“你待如何?”
她近两年武艺松懈,何况带着小宝,根本就没有毫发无伤跑出去的可能性,只能拖延着时间。姬律却说:“不妨事,我当然不会伤害他了……这么可怜可爱的小宝。伯伯抱抱你?”
小宝虽然害怕,却不哭不闹,嘟囔着说:“你不是、不是伯伯……”他心中的伯伯只有陈启一人。
姬律也不恼,笑吟吟地站在原地,看着苏茗。片刻后齐国打扮的下人单膝规定,禀报道:“陛下,雍王那边已经把事情打点好了。”
苏茗心中一冷,更是紧了紧抱着小宝的手。
姬律十分温和地伸手:“苏将军,请随我来吧。”
苏茗无处可逃,只得跟着他上了马车,姬律倒是一副儒雅随和的模样,上车后还给小宝塞了两颗糖,小宝很有骨气地扭开脸:“我不要你的、你的糖,伯伯?”
苏茗安抚地拍了拍他后背,心中却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后,马车停在了宫门前,苏茗被请了下来,看见陈启被绳索束缚着晕倒在一边,而沈觞寒也被人团团架住。
雍王面色冷凝,见苏茗前来,顿时露出了一个笑。
“沈觞寒,你看看这到底是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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