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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比你啊,”朝弋又和他碰了碰杯,话音里刻意带上几分羡慕语气,“周小公子上头还有个大哥呢,当然怎么玩都没人管。”
“生日快乐,”朝弋又略带敷衍地笑了笑,“祝周哥从今往后新欢不断、情人常新。”
这一句“周哥”抬得周禹溪心里熨帖,后边那句贺词更是说到他心坎上了,他傻笑起来:“那就借你吉言了。”
说完当即就要把自己身边的年轻女孩儿分给他:“小童,你去陪朝少聊聊天。”
朝弋:“周少的人,我怎么能横刀夺爱呢?”
“什么横刀夺爱,这个我还没碰过呢,”周禹溪半点眼力见都没有,反而还朝他眨了眨眼,有些猥琐地抚了抚那个女孩子的后背,“雏儿、干净的,你要是喜欢就好好聊聊,楼上那间主卧我给你俩留着。”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把女孩儿推进了他怀里,女孩轻软软地撞在他胸膛上,然后半贴着他的手臂坐下了:“朝、朝少。”
看向他的那双大眼睛里好像汪着水,的确很惹人怜爱。
这会儿把人推开或是赶走都不合适,朝弋早不是以前那个二愣子了,毕竟是人家的场子,多少要给周禹溪留点面。
“我这只手臂刚拆石膏,”朝弋对着那个叫小童的女孩子说,“让你碰得有点疼呢。”
他的语气说不上坏,甚至还有几分温柔,于是小童立即移开了身子,红着脸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周禹溪干脆靠着沙发坐下了,然后笑吟吟地:“小童,这么不懂事,朝少手疼你就给他揉揉嘛。”
于是那双柔若无骨的手便再度攀了上来,随即又揉又捏的,香气和温度都近在咫尺,若是一般男人,这会儿想必已经心痒难耐了,但朝弋和“一般”两字差的实在有些远。
他的世界永远就那么丁点大,开满了一片名为郁琰的玫瑰。
最爱唯有他一人,最恨的也唯有他一人,爱与恨、贪与嗔、痴与妄……他所有的情绪,几乎都与他息息相关。
所以当郁琰出现在会客厅里的那一瞬间,朝弋整个人都愣了愣,他总能第一时间把那个人认出来,哪怕只有一个遥遥的背影,一个背对着他的后脑勺。
大概是太过意外,所以朝弋一时没能收住目光,于是宋周两人都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
与此同时,郁琰似乎被身后那人叫住了,因此不徐不疾地一转身,露出一张冷淡又煽诱的脸。
这人太耀眼了,特别是站在这样一群样貌庸常的中年企业家之中,显得矜贵又纤薄,漂亮得叫人挪不开眼。
“我操那人谁啊?”周禹溪心里莫名被勾起了一点痒,“长这么带劲,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跟在他身边的男男女女或放浪或轻浮,周禹溪偶尔倒是也会招几个清纯青涩的大学生换换胃口,但却没一个像郁琰一样。
周禹溪形容不出,那人像一朵白玫瑰,通身带着那种又冷又薄的月光白,可那对桃花眼里却又染着几分艳色和摄人心魄的欲,勾着要人去把他揉碎、弄脏。
“那是朝文斌的儿媳妇,郁琰。”宋栖沅回答说。
周禹溪一脸吃惊:“朝阳集团那位啊?他能让个男的当他媳妇儿,老爷子也太开放了吧?就算长得再好,那也是个男人啊!”
宋栖沅笑了笑:“你这就不懂了吧,听说朝冶当时为了和他在一块,差点和家里都闹掰了,而且朝郁两家是世交,郁琰他爸还在的时候,两家关系就好得不得了,跟亲兄弟似的。”
他顿了顿,然后继续道:“据说郁父生前还办了信托,万一自己哪天出了意外,就让朝文斌做他孩子的临时监护人,放着自己的亲弟弟都不信,就信他朝文斌,你说这得是多铁的关系?除了那郁琰是个男人,其他方面其实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了。”
“我记得朝冶不是前段时间出意外死了?那他现在不就是寡夫了么?”周禹溪一手拿酒杯,一手勾在身侧那小网红腰间,又往下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单身多寂寞啊。”
只看他那脏得要死的眼神,朝弋就能猜出他在意淫什么。
真想把他的眼睛挖出来,他冷冷地想。
朝弋从小童那儿抽回手,看上去像要去拿桌上的酒杯,小童见状便想先他一步拿到杯子,两只手相撞,不知怎么的那杯酒就落下去了。
而里边剩下的酒水则不偏不倚地溅撒到了朝弋裤管上。
小童吓死了,殷勤没献成不说,可能还会惹恼这位贵客,她连忙去抽纸:“不好意思朝少,我不是故意的……”
宋栖沅闻声瞥了眼朝弋的脸色,这才发现他脸上比来时还沉,他只当是那个女孩儿惹了他:“怎么笨手笨脚的,这么粗心。”
小童连忙道歉:“对不起。”
周禹溪则忙说:“我常来这家会所,楼上有我临时存放的几件便服,小童你领朝少上楼去换一件吧,弄脏的衣服换下来送去楼下干洗,加急的话我记得一个小时就能取。”
“没事,”朝弋
脸上那点阴沉已经消失不见了,“是我没拿稳,也没沾上多少,我去趟洗手间处理一下。”
19
朝弋知道郁琰这人有点洁癖,他在生意场上倒是不避讳那些该有的礼仪和程序,但在和生人接触过后的半小时之内,他一定会找机会去一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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