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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徐老三看得都呆住了,见行刑官走近他,然后瞄到他手中银光一闪,徐老三也连忙摇头,示意自己与孙老大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俩松口后,王子腾瘫软在地,眼前一片黑暗,他知道他要完了。
孙老大这些年不止将北戎的奴隶卖给大周,然后将王家等商队的大周特产,北戎的必需品购买回国,还在有意无意打听大周的兵力布置。
也是王子腾不谨慎,被眼前乌日格王给出的丰厚利润蒙蔽了双眼,竟真让他摸清了一部分北境的兵力部署情况。
只是这部分情报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被抓获,只要老老实实交代,免得再去遭受那千刀万剐之苦。两个人心知自己是救无可救,也就不再挣扎,老实交代。
但王子腾不同,王子腾背后是三皇子,虽说现在天高皇帝远,三皇子就算快马加鞭赶到北境,也就是壮士断腕的举动。
在王子腾看来,这孙老大尤其可恨,竟无故攀咬,说这兵力布防图是他王子腾有意透露,他顿时忍不住了。如果单单是倒卖私盐等罪,还不会牵连很多,但这军事情报的泄露,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方信等人都是为官多年的老人精,口供到了手,直接把人换到了相对的牢房里,只让人看着别死了就成。后来据看守的牢头说,这几年天天上演狗咬狗的大戏,热闹极了。
方信等人连忙商议,决定先写奏折,口供一式三份,一份他们保管,一份等巡查团来了,交给贾赦,一份派亲随星夜赶路,送到京城圣上手中,由圣上裁决。这自然是贾赦与方信商量好的。
两份留在方信手中的口供,除了方信谁也不会知道藏在哪里,只要方信将军回到驻地,平安州被方信整治得如同铁桶一般,王子腾试探多年,也没有成功打入平安州,基本上也就是没有从方信将军这里得到口供的可能。
所以。最好的下手机会就是去京城的路上,这样才能让更多有二心的人露出马脚。
果不其然,连夜赶路的信差出了项郡就开始遭到劫杀,如果不是信差及时拉响了信号弹,有援军赶到,只怕早就会死于非命。那些人个个悍勇,见一击没有得手,便果断退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信差回城禀报的时候,着重强调了那队劫杀的人悍勇和果决的特点,方信将军故而猜测是有军中的人出手了。
王家要倒霉了!
项郡这边,王子腾直接没有开口的机会,便直接被定罪,在场的人甚至都不想听他开口自辩,这种败类他们看了辣眼睛,听他讲话污了耳朵。
大家一致决定先将王子腾收押,各郡派人手一同看管,虽说是一个比较保险的、防止有其他有二心的人暗中动手的好办法,却让房河郡守嘴里泛起苦涩。王子腾已然救无可救,万一哪天把他供出来,岂不是彻底完蛋。
这任郡守为人小心谨慎,他深知这个时候对王子腾动手无疑会引起怀疑,但他身边的将领只有一个张家大公子,当初王子腾就是为了牵制张家二位公子,加上张家式微,张泰元和张泰康低调做人,见房河郡守处处专权,自然想少惹事端,以免引起争执。
这郡守虽然有脑子,但考虑不多,他当初正是因为王子腾与张氏兄弟有龃龉,才向王子腾投诚,想借王子腾的手压制张家兄弟。
这几年郡守见张家兄弟没反应,渐渐心大了,做事也越大没有顾忌,没见这次商议,他让张泰康留守房河,张泰元都没有任何意见。所以这房河郡守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张泰元和张泰康一直以来对他礼让有加,除了军队上容不得他指手画脚之外,对郡内政务并没有过多干涉。
所以郡守想当然地认为两人的附加利益是一致的。再加上他在回去的路上,屡次试探,张泰元都没有太大的反应,话里话外都是支持他的决定。所以郡守决定借兵,借张家兄弟的手除掉王子腾这个有可能会供出他,断掉他前途的人。
但张家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低调蛰伏这么多年,早已搜集了房河郡守通敌、与王子腾来往的诸多信件,只是张家自太子去后便不得圣上信任,他们更是无诏不能随意离开边境,来往的信件都有专人监控,这才隐忍不发,任由郡守胡作非为。
而王子腾一倒,张泰元和张泰康早就整理好证据,就在郡守做着高枕无忧的美梦的时候,张泰康带着心腹包围了郡守府,整个房河郡许进不许出,呈现出一种外松内紧的态势。
这位做着春秋美梦的郡守也和他的老上司一样,以一种同样的方式锒铛入狱,也许未来两人还会在京城大理寺的监狱中执手相看泪眼。
而另一边,“贾赦”一行人刚上路不久便遇到了袭击,来人更是将矛头直指贾赦,明显是冲着贾赦来的。
但此时的贾赦是由他的亲卫假扮,又常常躲在马车中,与外人接触甚少,见来敌非要杀掉贾赦不可,那亲卫便趁乱,摘下了人皮面具,反手抹了一个黑衣蒙面人的脖子,那人遮在面罩后的嘴还没喊出那句“这个贾恩侯是假的!”的话来。
便被涌上来的血沫堵了回去,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再也没有醒过来的机会了。那亲卫左闪右挪,身手灵活,不止杀退了企图攻击他的杀手,全身而退,还顺手夺了最后一个拦路之人的佩刀,一个纵身,消失在了深林之中,再难寻到他的踪迹,而剩下的人甚至没有觉察到他的异常。
只当贾赦被敌人掳走或者被人杀了,毕竟在场也有很多面目全非的尸体,他们也不细查,随便捡了具尸体便逃离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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