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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所说,死者一共有三人。
五天前,第一个被发现的死者是住在附近的李裁缝,她丈夫上山打猎回来,打开房门,看到妻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她身体不适,上前询问时,妻子忽然发出桀桀怪笑声。
猎户吓了一跳,以为她发了癔症,想将她扶起来去看大夫,碰到妻子时,却发现对方浑身僵硬,跟木头似的。
仔细一看,床上躺的分明是一块上了漆的木雕,根本不是他妻子!
他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跑去衙门报案,衙役赶来时,屋里还回荡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衙役怎么也不相信猎户说他媳妇变成了木头雕像,可找遍镇上角落,也找不到李裁缝,邻居又都说没见她出去,这才将信将疑叫来了仵作。
仵作仔细检查一番,发现这木雕严丝合缝,不见接口,但隐约能闻到一股血腥味,他们又叫来木匠,将这木雕小心翼翼割开,期间雕像一直发出“疼”“我好疼”的嚎叫声,叫得众人头皮发麻,两腿都吓得发软。
叫来的木匠到是胆大心细,切开木雕后,发现中间是空的,不见李裁缝,只有一团不断翕动的肉块和几块碎布。
猎户认出那是他妻子的衣服,当场就晕了过去。
衙役们在这镇上干了许多年,也有头一次碰到这种怪案,担心是什么邪祟作案,连夜就上流仙宗请仙长们出山,谁知夜里,放在衙门停尸房的木雕不见了。
游溪张大了嘴巴,没想到内里还有这么多曲折,“雕像去哪了?”
“回家了。”
“当晚,猎户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迷迷糊糊一睁眼,就见木雕躺在他身边,转着眼睛盯着他,据他说,那木雕看他的眼神就跟活人一样,带着怨气,连切开的断口也恢复如初。他吓得肝胆俱裂,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游溪忍不住搓了搓手臂,真吓人!
别说猎户,要换了是她,估计也能当场吓傻。她下意识离师兄近了些,师兄气场凛然,邪祟勿近,在他身边,总觉得更有安全感。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荆饮月唇角微微扬了扬。
“那木雕现在在哪呢?”
“就在猎户家中。”荆饮月道,“他们试过将雕像搬到其他地方,无论加多少层锁,它都会回到猎户家里。”
“流仙宗的修士在猎户家中布了结界,就将雕像困在那房中,不让其他人靠近。”
“这几日,猎户都宿在衙门里,据左邻右舍说,到了晚上,还是能听到那怪异的笑声,众人吓得不行,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盼着衙门早日破案,抓到那邪祟。”
游溪点了点头,所谓“邪祟”其实是凡人之间的叫法,是妖、冥鬼、鬼魂和人族中邪修的统称。总之,凡是有些非凡手段,又不属于正道的,都被民间叫做“邪祟”。
这猎户估计吓得不轻,不敢在家里睡觉也正常,邻居们可惨了,小镇没什么人员流动,都是祖祖代代居住在此,田地、产业都是如此,不是说不要就能丢下不要的。
“其他两家也是同样的情况吗?”
“大差不差。”荆饮月道,“一户住在镇西,死的是一个屠夫,他娘子碰见这情况,当场吓得昏死,至今还没有醒过来。另一户是独居的老人,带着孙女,那孙女状况倒还好些,估计是因为年纪小,尚不懂事。”
“只是老人去了,她无人照料,是邻里的张木匠主动提出收养她,如今就住在木匠家中。”
游溪一怔。
老人带着孙女……
她记得赵掌柜说,他女儿在溪水镇的祖母家住着,不会这么巧吧?赵掌柜一家的遭遇,实在让她内疚难安。
“怎么了?”
“没事。”她打起精神,“先去木匠家看看吧。”
张木匠的院子打扫得干净整洁,院子里堆着许多木料,都是寻常的柏木、樟木,估计真正贵重的木料,也不会这样随意堆在院中。
自从镇上出了这事后,头一个被怀疑的就是张木匠,衙役先是将他带回去调查,发现他没有作案时间,与李裁缝也无仇怨,又在他家盯守了两天,张木匠举止如常,命案却依然发生了,他便洗清了嫌疑,如今只剩一个衙役还在张家待着。
张木匠本来在附近小有名气,被命案影响,一时也没人找他订做木雕了,院子里相当冷清。
“张木匠今年四十有三,早年丧妻,有个女儿,年幼时因病而夭折,之后他就一直独身一人,只做些木雕生意,为人沉默寡言,不怎么跟人应酬往来,全靠着一手娴熟的手艺在周边闯出了名声。”
“那他有没有说过,自己师从何人?”游溪想了想,问。
“听说是个老木匠。”荆饮月道,“他们这一行,一向是师傅领进门,能有多少成就,全看个人的悟性,为何要问这个?”
“我刚才见到了太息羽。”游溪将刚才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他身边那尊木雕,宛如活人,我在想,他和张木匠、凶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天下第一机关师和一个普通的凡人木匠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吗?
荆饮月陷入沉思。
“你想多了,我和他没关系,最多他的技艺,是我一辈子也赶不上的水平。”院子里,有人沉声回答。
游溪一惊,她和师兄站在院外说话,隔着一道篱笆,没注意房里的人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而且还是议论本人,被本人听了去,叫她顿生尴尬。
张木匠站在门口,他如传言一般,其貌不扬,眉宇间有些沧桑,语气沉稳,很是平静的看着两人。
他身边,有个梳羊角辫小姑娘扒着他的腿站在,半张脸躲在他身后,怯生生又好奇地偷看两人。
游溪尴尬无措,带着几分不好意思问:“请问您身边的孩子,是叫小云吗?”
张木匠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
他态度淡漠,似乎不耐烦。通常凡人对修士的态度都很敬畏,他却好像全不在乎。
游溪有些尴尬,孰料那小姑娘探出头来,甜甜一笑:“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叫小云?”
她的心骤然一沉。
对上孩子那双纯真清澈双眸,她张了张唇,说不出话来。
张木匠看出端倪,带着孩子往回走,“进来说话吧。”
堂屋里光线微暗,有一股淡淡的木料香味,那香味木匠让小云去隔壁屋玩耍,问道:“你想知道小云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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