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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做的吗?”采娜将手里的东西伸给裳琳看,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不是。”裳琳否认道。
春釉脚步翩翩的走来,一袭浅绿色的新中式,碧绿的翠簪挽住头,古典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怎么了?你干的?”
裳琳摇着头躲在了她背后,死活不认账:“不是,他们欺负我。”
边说边还故意的挺挺腰板,小模样仿佛在示威,看,给我撑腰的人来了。
“通门的二当家来了,也不知会一声,有失远迎,还请您麻溜的离开。”
霍岐洲清冷的开口,舌头的疼痛还犹如在身,手欠的总想摸摸,本身不想计较太多。
没想到有人撞枪口上了。
那不得撒撒气吗?
“予漫,你还没资格跟我说这话,再说了,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干嘛跟别人过不去呢。”
“那我有什么资格呢?嘴长在我的身上,我可不像某人,嘴长在了屁股上,”
“这叫什么来着?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我要是故意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我也说是恶作剧,行吗?”
“你看我手里有什么?”他左手握拳眉眼笑得弯弯,询问着缩在她身后的裳琳。
人畜无害的模样。
手迅张开扇在了她脸上,嘴角笑的弧度更大,露出了白齿,一套动作下来,冷脸。
“这就是我给你的惊喜,往我饭里面放刀片的惊喜。”
睚眦必报。
他轻松的话语仿佛刚刚像是玩的游戏一般,眼眸孤傲瞥了一眼自己旁边的人:“哪来的蚂蚁?不赶紧滚回去。”
春釉脸色大变,话分明是在点自己,不甘示弱的学她,动作夸张的指着地:“呀,这里居然有一条狗,好凶啊,呀呀呀,还要咬人呢。”
“就应该带上嘴套,省的乱咬人,得狂犬病可就没得治了。”
“是吗?你赶紧去治病吧。”霍岐洲顺着她的话说着,张着嘴要咬人,还吱哇乱叫。
碍事的头飘进了嘴里,他连忙的呸呸呸起来,扎了半天也没扎好,心情更不好了:“看什么看。”
还真像个疯狗,乱咬人。
春釉想起了正事,拿着他手里的皮筋,动作轻柔的替他扎头:“你还是不会扎头,不疼吗?硬扯。”
“你干嘛来了?”
“听说你回来了,来看看。”
“我好着呢,整天戴个假,烦死了。”
春釉用一种极其奇怪的眼神看他,看得让人毛骨悚然,眼神柔得像画中:“回来就好了,看你这样,我便舒心了。”
“哦,对了,中康,东西呢?”她转身朝着中康要东西。
中康从口袋里掏出了盒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长长的木盒子里躺着。
是一对耳环。
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你不是说喜欢吗?我总想着下次见面带给你,可总是忘。”
“那我们下次见面,我戴着见你。”
中康离开时向他微微弯腰,眸子忠诚又尊敬,仿佛面前的人位高至尊,而不是对他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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