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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许已经傻傻的陷落了。
“你们这种闷闷的人真没意思!什么都喜欢憋在心里!”
都蔓小姑娘又跟着梅槐浇了一会水,看她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就丢掉自己手里的菜叶子打道回府了。
她啊,和阿甫热勒这种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很不一样。
她喜欢就是喜欢,追着他跑,缠着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可爱和美丽。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她迟早有一天总能够打动娄怀麟的。
天真可爱的女孩子蹦蹦跳跳的走了。
只余下独处的梅槐一个人渐渐的慢下了浇水的度,直至再也不想再动一下,她莫名有些哀伤的看了看刚刚被娄怀麟攥红的手腕。
当时其实很疼。
但是却无端的让人留恋。
还真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梅槐咬唇苦笑。
……
不知是天天种菜做饭干活太累,还是她日日坚持洗澡着了凉,感染到风寒。
梅槐气势汹汹的病了,嗓子沙哑,喉咙冒火,一夜接一夜的咳嗽,偶尔还会高烧不歇。
萨阿妲蒂急得两眼冒火,到处找老人寻方子,好缓解她姐姐的病症。
在尝试了无数种的偏方之后,这一天,她居然给梅槐端来了一碗“红糖生姜水”?
梅槐眼瞅着红红亮亮、冒着浓烈的生姜味的红色汁水,愣了愣神,好长时间之后才一饮而尽,倒头捂上被子又睡了!
她其实很想问问萨阿妲蒂,“这个方子是谁告诉你的?”
细细想一想又觉得没有意义,对未来没有信心,觉得他们两个人注定没有未来的人是她。是她先胆怯的选择了放弃娄怀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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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灌姜汤并没有什么卵用,没一会儿梅槐便起高烧。
迷迷糊糊当中,她听见弟弟妹妹和蒋梦着急无措的声音,“怎么办怎么办,一直不退烧可怎么办?”、弟弟哭哭啼啼的在她旁边念叨,“二姐,你要快点好起来。”……
也恍恍惚惚的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料峭的手,不时抚过她的额头和脸颊,带来夏日清泉般的凉爽。
由于太过舒服。
梅槐艰难的睁开眼看了看。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好看的俊脸,“娄怀麟!”
烧的稀里糊涂的梅槐自内心的冲他笑了笑,她喊他名字时候的样子,仿佛是沁了世间最猛烈的毒药一般,让人陷入,让人堕落。
娄怀麟本能的想要逃。
只有傻子才会陷入同一片沼泽地两次吧。
浑浑噩噩的阿甫热勒却情不自禁的往他半支着的身体旁凑了凑,槐香入梦,女孩软软糯糯的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咪,靠在他的胸膛前面。
无端的让人不想走,只想一直陪着她。
很长时间,本就是偷摸摸到对面来看她这个病人的娄怀麟,才不自然的轻轻把她的身体挪走,又帮她盖盖好被子。
他低低叹了口气道,“阿甫热勒,你又想诱惑我吗?”
昏睡中的女孩子沉默不语。
在他转身即将离开的时候,对方却呓语一般回应他刚刚的问话道:“我不叫阿甫热勒,我是梅槐。梅花的梅,槐花的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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