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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槐村的村民听说赵老爷家的二儿子跑商回来了,都凑热闹似的跑出来观看。
他们没办法把记忆里黑不溜秋的农家小子与面前这个眉间颇有威严的青年联系到一起。
虽然知道是赵二郎,但是没人敢向前去搭话,只有看守村口的一村民讪讪的解释道:
“不是咱不放你走,你回来带的人太多了,咱也是有苦衷,现在外面乱呐,赵老爷才想出这么个法子,就算是今天来的是你大哥也不行的。劳烦你再等一会儿,一会儿赵老爷就派来接你了。”
要不是赵二郎是赵家的人,他们早就动手了他瞄了一眼赵二郎带来的六人,掂量着自己是否能打得过。
铁柱爹也在人群里,他奋力扒拉开人群,挤到了赵二郎面前,这个面色冷峻的青年不再是以前嘻嘻哈哈叫着铁柱叔的孩子了,铁柱爹不知道跟赵二郎说些什么,于是迟疑的递过去一个馍馍:
“二郎还没吃饭呢吧?我家那口子今日刚蒸的,凑合着吃一口?”
赵二郎笑了笑,道了声“多谢铁柱叔”,接过来咬了一口,却不知口中的馍馍是软是硬,是冷是热。
“铁柱已经去叫你大哥去了,一会儿就到,不远。”铁柱爹想说不少话,但见周围都是人,给憋了回去。
赵二郎颔,站在原地等人,他没心思去看村子口越聚越多的人,只心里忐忑着。
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妇也出来凑热闹,瞧着赵二郎窃窃私语。
“这真是赵二郎?”
“总觉得不敢认了”
赵二郎一身漆黑,但衣服却暗暗有纹路,被光一照,竟有几分流光溢彩的金色,脚上的靴子滚了几圈金边,身上虽没佩戴任何饰品,却也知道此人定不像是农家子弟。
他身姿挺拔,又衣锦还乡,身旁尽是高头大马,显得十分有气势,不少姑娘羞答答的瞅他。
人群中有个老太佝偻着腰,已经瘦的脱了像,她头花白,嘴唇只剩下了一层皮,紧紧地包在牙齿上,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中间的男人,然后转身离去。
赵二郎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什么也看不进去,只焦急地等待着自己的家人。
一阵清风吹过,他听见后面有一群脚步声,他转头,被怀中的孩子一扑,身形有些踉跄。
“幺妹儿嘞。”
赵二郎带着故乡口音的话响起,一下子从高不可攀的贵族富豪,被拉回了那个记忆里的乡土青年。
周围的女人都觉得有些破灭,他们宁愿相信是赵二郎手中的馍在出声音,也不想让此时的赵二郎开口。
“二哥!”喜宝一听到赵二郎叫她,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她小手摸向赵二郎的脸,眼泪连着一行鼻涕就出来了:“二哥,这时候你穿大氅,你不热吗?”
等赵二郎回到山上的时候,兰娘已经整理好了情绪,面色如常的站在宅子前,只通红的鼻头眼眶暴露了自己刚刚哭过的事实。素华马翠儿站在她与赵青山两边等候着。
见到远处自己阔别已久的儿子的身影,一阵泪意又涌了上来,差点不能自已。
秋风轻拂,卷起了一点枯枝残叶,赵二郎一行人的身影逐渐清晰,赵二郎抱着喜宝,慢慢走到赵家夫妇面前,真到久别重逢的那一刻,兰娘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
“娘,我回来了。”赵二郎放下喜宝,跪倒在地,紧紧握住兰娘的手,声音中带着哽咽。
兰娘一把抱住儿子,二儿子走的时候还是个少年模样,回来了却变成了个肩背宽阔的男人,她摸着儿子的脸,泪眼朦胧的看着,泪水终于决堤,
“你个挨千刀的!这么久了不往家里来信!”
“知道娘有多担心吗!!你这是要了娘的命啊!”赵二郎惭愧的低头,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你出去连点儿信都没有,是不要我们一家子了吗?啊?”兰娘哭的声嘶力竭。
赵青山也不禁红了眼眶,他低头咳嗽一声,掩饰内心的波动:“孩儿他娘,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是儿子不孝,儿子叫娘担心了。”赵二郎泪流满面,凤眼下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片。
兰娘望着赵二郎粗糙的脸上有道细细的一道疤痕,便知道儿子吃了不少苦,看赵二郎跪在地上哭得跟个孩子孩子似的,指责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
兰娘哭的几近昏厥,在场的人也或多或少赔了几滴眼泪,喜宝揉着眼睛似是不忍再看,转头抱着赵大郎,把脑袋埋到大哥的腰部。
赵大郎安慰的拍拍幺妹的小肩膀头,过了一会儿,赵大郎感觉自己的肚脐眼一阵哇凉,幺妹把自己的衣服给哭湿了
孟氏抹干眼泪上前搀扶兰娘:“娘,地上凉,咱们回屋再说嗷,二弟还带了这么多人得安排呢。”
赵青山也道:“都回家。”
等赵二郎扶着兰娘站起来,赵青山拍拍赵二郎的肩膀:
“高了,也壮了。”
“爹,大哥。”赵二郎挤出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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