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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头便是一个看上去很熟悉的名字:郑良策。
“郑良策”
郑良策?!
记录“供奉者”的名单里,怎么会出现广安县前县令的名字?!喜宝能记得这个人还是因为当初与周慧交好,周慧的玉容膏被郑县令的女儿抢走了。
此前远远见过一面,倒也是个正经人,但却在灾年时贪污赈灾粮,最后携款潜逃,至今下落不明。
巨大的违和感如同冰水浇头!一个堂堂朝廷命官,七品县令,为何要每月向一个举人“供奉”白银?而且数额不小,至少百两起步。
这完全颠倒了官绅之间的权力结构。
一条冰冷刺骨的线,瞬间将所有碎片串联起来!
郑良策不是“供奉”秦举人!他和秦举人一样,都是“供奉者”!他们供奉的对象,是同一个。
这就像阿财给她讲的儿时科普故事,就像蚂蚁一样。
那枚梅花印记,就是这庞大黑暗脉络中的“蚁后”,它深藏于无人知晓的巢穴深处,无需亲自捕猎,无需暴露行踪,只需释放出无形的信息素,便有无数如同郑良策、秦举人这样的“工蚁”,在各自的领域疯狂攫取资源,再通过隐秘的渠道,将最精华的食物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蚁后身边,供养它不断膨胀的野心和力量。
郑县令是供养者。
秦举人是供养者。
那么背后之人,是否也要她做供养者?他们到底在供养谁?供养的目的又是什么?大朝国上下,供奉他的人又有多少?
喜宝的精神一凛,不由猜测起来,那是否,“盐婆教”也是他的供养者?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蔓延。
“财财,帮我整理一下账目,任何可疑的线索都不能放过。”
“收到!”阿财俏皮的打了个转,随即开始了数据分析。
喜宝的意识从阿财的空间光幕中抽离,现实中不过呼吸之间。
指尖残留着翻动账本的触感,喜宝疲惫的舒了一口气,她不喜欢主动权在别人身上,鼻尖仿佛还萦绕着旧纸张的霉味。
此刻看着手里纸上的笔迹,没有书法的韵致,字迹大小不一,像是在掩盖原本的书写习惯,可见来人确实谨慎。
印记的线条并不复杂,只有五片梅瓣简洁地勾勒出来,中央拢着一个小小的花蕊,却跟阿财展示的账本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长生轩背后的人是喜宝这件事,其实赵家并没有刻意隐瞒过,大槐村里一打听就晓得,但奇怪的是,到了外面,大家都以为实际的掌权人是赵家夫妇,再不济是她的兄弟,从没有往她身上考虑过。
但那人似乎一开始就知道长生轩是自己的,至于针对作坊,应当是先杀鸡儆猴,再给一个甜枣,适时招拢麾下。
这封信不会是给苏子与凌霜的,若不然早在苏子在江北调查求助的时候就出现了,因此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他怎会晓得凌霜会来找自己,并且把信带给自己呢?
邀请她的人到底是谁,是走狗?亦或是本尊?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喜宝,喜宝。”凌霜的声音带着担忧将她唤回,“这信没名没姓,来路蹊跷,清风楼鱼龙混杂……若不然就不赴约了吧?我总觉得心慌。”
喜宝的目光扫过担忧的凌霜,落在一旁抱剑而坐的惊云身上。他依旧是那副冷硬如石雕的模样,只有在凌霜说话时,才不易察觉地将脸侧向凌霜的方向。
“无事,”喜宝的声音听不出波澜,眼神却异常沉静,“事关长生轩,更要紧的是……这潭浑水,我们已经被推到浪尖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信纸梅花印上轻轻摩挲,冰凉的墨迹似乎带着一种底子上泛上来的血腥气,“避无可避。”
凌霜的长眉蹙得更紧:“可……”
“放心。”喜宝拍了拍她的手,开口安慰。
凌霜只得作罢,喜宝总是比她要看的长远的。
喜宝的目光细细扫过车厢内,凌霜长眉紧蹙,那双总是透着精明的眼担忧的看着自己,惊云依旧抱着那柄从不离身的长剑,如同沉默的磐石,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晃动的车帘,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在凌霜开口说话时,他才会极其细微地将脸朝凌霜的方向侧一侧。
忽然,她问:“惊云是哪儿人啊?”
“总听霜姐说起你,却从不见你说话,难不成是对我们这些娘家人有何意见不成?嫌弃我们话多聒噪?”
“喜宝!”凌霜的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虾子!她嗔怪地瞪了喜宝一眼,眼神里三分不解,七分羞恼,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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