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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高品质钢铁的冶炼,后期一直都是曹阔在盯着,其他人偶尔来一趟,并不知道他最后拿出来的这两把刀剑威力如何,如今两相比较高下立见,大家都惊讶的起身仔细查看两把长剑。
石飞文看着座位上的曹阔一脸淡然,好似事情本该就是这个样子似的,索性就让大家全都退开,然后抽出了自己的秋水剑。
他的这把佩剑可是高价所求,虽不能切金断玉,但也是剑中上品,剑身上的水纹在阳光下格外显眼,这可是他的心头肉,平时保护的仔细,磕了碰了都会心疼得不得了,今天他要拿来与这把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长剑比一比孰弱孰强。
结果很不幸,两剑砍过之后,他的剑上也多了一个缺口,百丈崖的剑还是安然无恙,石飞文索性把心一横,将两把有缺损的兵刃横放在石飞武手里,用曹阔的剑猛斩下去,结果那两把兵刃应声而断。
“宝剑!果然是宝剑,这是山庄的生意?”石飞文太惊讶了,土匪窝子哎,能做宝刀宝剑?这种想法并不是他一个人,不光他带来的人这么想,当家们自己也感觉很玄幻。
“有客到!”门口马安高喊。
石飞文是粱四儿带回来的,门口的马安喊的又是谁?众人迎出去一看居然是沈平义,是沈家小姐那个挺能打的表哥,而且他和石飞文他们还认识。
众人寒暄过后,沈平义表明来意,他是为了答谢山寨的救命之恩,身后还带了很多礼物。
不过曹阔能看出来他还有话没有说出来,一定是碍于有人在场的原因,看他一时半会不会走,知道定是要等夜里详谈,正好自己也有事找他,于是道:“沈兄来的正好,沈家是做生意的,我需要一种石炭不知沈兄可有办法?”
曹阔将桌上的两块焦炭递过去,沈平义还没伸手,石飞文就从旁边一把抢了过去,在手上反复看了看笑着道:“沈家能做石炭的生意,可做不了炭焦的生意。”
曹阔没想到石飞文居然认识焦炭:“你知道这东西叫炭焦?”
石飞文淡定自若的道:“当然,我们家就曾经有过几个土窑专门烧制炭焦,我还曾去看过,因为工艺复杂导致价格居高不下,销路并没有木炭好,所以已经不做了,现在街面上卖炭焦的少之又少,不过山庄若是需要的话,我或许能够帮上忙。”
曹阔抄起桌子上的钢刀塞到他怀里,然后道:“都给你,只要你能帮我找到炭焦,我给你的人都配上这种刀剑。”
石飞文一心想学八极拳,就是不给宝刀宝剑也要好好表现,与身后的伙伴借了随从,又把大刀塞给石飞武,郑重的说道:“你带大家回去,把陆老头全家接过来,不,把炭窑上陆老头带领的那一拨庄户都接过来,顺便把路上的炭焦也都收回来。”
这家伙一狠就让自家兄弟把懂得炼焦的庄户都给拉了过来,这年月庄户和私奴没什么区别,大户之间送个歌姬什么的都不算个事,所以石飞文就这么痛快的解决了山庄炼焦的难题,他可是想拜师的。
至于普通的石炭和石灰石等物,石家沈家都做得,不过这桩生意最终还是被沈平义要了去,他的理由是沈家和原武镖行本就常年在这条线上走,无论是对道路的熟悉还是价格都有优势。
在这件事商定之后,沈平义告知众人他和沈家小姐已经完婚了,因为在山里的一番遭遇,回去以后沈家人怕有闲言碎语,于是很快让二人完婚,这也了却了他的一桩心愿,所以特别感谢二庄主的仗义相助。
花寿待了一会后就回小山谷去了,把地方留给年轻人,临走的时候曹阔还给了他一个“老头儿很懂事儿”的眼神儿。
花想容知道沈凤筠成婚后好像有点高兴也有点儿不高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曹阔连续几次提醒她都没有反应,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正当大家畅所欲言的时候,马安的声音次在响起:“有客到!”
这又是谁?今天是什么日子,百丈崖一年多也没这么热闹过。
众人再次迎出来,这回来的是个女人,曹阔不认识,但是花烈他们都知道,这是西面柳叶提的柳叶寨大当家印娥,身后左右各有十余人,不带刀兵却捧着兽皮草药之类的礼物,其中有一半都是女的。
花烈还未介绍,印娥就拱手抱拳,大气道:“这山门好大的阵仗!花三爷半年多不见你可是福不少,怎么如今做起了山庄,难道这是了横财要金盆洗手了不成?”
好一个明媚皓齿的少妇,头梳莲花冠身披云纹缎织海棠大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精干,没有一点山里女人的气息,比之大家闺秀更沉稳疏朗,看言行举止还在花想容之上。
“印当家见笑了,庄子上的情况是比以前好了点,一切都是拜我们二庄主所赐。”花烈边说边给印娥引荐曹阔。
经过一番攀谈,印娥才知道百丈崖之前和威虎寨的一番血战有多么惨烈,而且眼前的这个二庄主借着一条山道只用十几个人就灭了威虎寨。
当然现在这里应该叫呼啸山庄了,庄子里的事物基本上也都由这个新任的二庄主说了算,花寿自他二弟花松过世之后已经不怎么管事了,就连花家老三和一枝花都要听这个二庄主的。
曹阔让人在院子里摆了桌子,拿来酒水,让后厨的人把新打的野味下锅,招待各位贵客,席上对石飞文和沈平义等人的介绍就是山庄的庄客。
“这么说我之前的顾虑倒是多余了,如此一来南面这条路岂不是大半都便宜我柳叶寨了?”印娥挑了下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曹阔。
花想容看着印娥那副骚媚样子,不自觉的跟着挑了下眉毛,随后把脸转到一边轻轻吐气。
曹阔装作看不见两个女人的一些小动作,问道:“不知道印当家有何顾虑,又捡到了什么便宜?”
印娥推了碗筷:“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听到贵庄与威虎寨的消息,听下面的兄弟说:百丈崖的地界儿来了一队刀马整齐的队伍到处抓毛杆子,反而遇到商队却相安无事,带头的人看上去像花三爷但又不敢认,有两次还差点被当做毛杆子给抓了,所以我担心你们两家寨子有什么变动。”
说道这里印娥眼色微垂,停顿了一下才道:“至于说便宜,如今威虎寨已经烟消云散,百丈崖也做起了正经生意,那南边的商道和周边的这些山路岂不是都便宜了我柳叶寨?”
曹阔同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印娥,心里感到好笑,我的便宜是那么好捡的么?这女人不但看上去干练,心思也比较活络,说不定这几条路在心里已经惦记好久了。
花想容懒得看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但是说到地盘儿,这个绝对不能让,她怕曹阔经不住勾引,万一心思一热把地界给了柳叶寨那就吃大亏了,在一旁不停用小刀子敲着盘子。
曹阔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弄的叮当作响,对印娥道:“印当家说笑了,百丈崖改头换面了不假,但印当家当知绿林有绿林的规矩,武林有武林的道义,商人也有商人的信誉。正因为呼啸山庄做了正经生意,所以保障行商安全也是我们的信誉之一,威虎寨是呼啸山庄拔的,自然就是呼啸山庄的盘口了,站在呼啸山庄地界儿上的任何人、物都是受呼啸山庄保护的。”
看着印娥慢慢正了脸色,曹阔又泰然一笑道:“当然,若是印当家想在我们的地界上盘个生意什么的也是做得的,呼啸山庄可以把山下的几个地方租给柳叶寨,不过印当家可不能拿了山庄朋友的财货,他们路过的时候会打着山庄旗号,也好让印当家识得。”
“租?”印娥蹙眉。
“租?”石飞文看天。
“租?”沈平义寻思着钱还可以这么赚?
“租?”花想容咬紧红唇在崇拜曹阔。
“租?”花烈反应最慢,还没转过弯儿。
“……”山猫。
“都是生意,当然可以租,我们以年为限,租金十中取二,印当家考虑一下?”曹阔轻轻放开花想容的手,笑着看印娥。
印娥傻傻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做劫匪的就是动刀子抢来抢去,在自己的地界儿上明目张胆的抢点儿,在别人的地界儿上偷偷摸摸的抢点儿。现在呼啸山庄允许柳叶寨在它的地盘上光明正大的抢,只要付点租金,“花钱抢劫”这种事第一次遇到,好像有点算不明白其中的差价。
曹阔见大家傻了,就拍醒山猫对他道:“猫子,和翠松岗的王当家熟吗?明天带几个人跑一趟,问问他们租不租?考虑他离得远,适当给他减免些车马费。”
“二庄主不急。”印娥还是及时醒了过来,又恢复了那张自信的脸,端坐着道:“呼啸山庄的地界儿我们柳叶寨租了,以前威虎寨的地界儿我们柳叶寨也租了,只是这租金还需仔细商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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