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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年轻人就是冲动,颇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愣头青精神,石飞文和谁都没打招呼,一纵身就跃出人群,直奔柳叶寨刀疤而去,他这一动不要紧,他身后的五个小伙儿一直都是以他马是瞻,紧跟着也跟着跃了出去。
他们这边一动手,逼着柳叶寨本来就紧张的两帮人立马拉开架势,而沈平义一看所有人已经泾渭分明,拔剑在手俯身也冲了出去。
石飞文人在空中亮出长剑,使出武当十三势中的一招三清挂月,奔着刀疤的面门就劈了下去。
这位柳叶寨二当家还没等和印娥商量出个结果,人群里就突然蹦出六个人朝他而来,吓得他急忙后退一步举刀相迎。
刀疤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并未瞧得起半空中的石飞文,在他眼里这几人还都是半大孩子,手上的功夫能强到哪去?再说高手过招最忌讳脚下无根,一出场就蹦这么高?哼哼,来的正好,等自己拨开面前的长剑再一脚踹飞了这小崽子,看谁还敢造次,到时候只要振臂一呼定有大半人跟着自己,等平了呼啸山庄,那他就有惊涛楼做后盾,柳叶寨和印娥还不是他的囊中之物嘛。
他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冷笑,可是刀剑相交“叮”的一声脆响过后,他就觉得手中一轻,紧接着脸上和前胸一凉,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温热在面颊上和胸口处蔓延。
“啊呀!”刀疤怪叫一声赶紧伸手捂住脸颊,可鲜血还是顺着他的指缝往外淌,好在他刚才退了一步,否则石飞文这一剑就能把他整个人劈开。
石飞文六人可不会等他包扎了伤口在来打过,本来他们几个人就经常在一起打架,最擅长的就是群殴,虽然少了一个石飞武,但并不影响整体实力,围着刀疤就开砍,把手里仅剩个刀柄的刀疤男砍的哭爹喊娘到处逃窜。
沈平义的武功路数有点怪,整个人贴着地皮儿走,剑招儿全是自下而上的进攻,但他大部分都用来防守,只是用肩、肘、膝、胯去撞击那些人的腰腿,而且游走的很快,一照面儿就放到一小面儿,让那些人来不及救援刀疤。
印娥呆在花寿身边没有动,指挥着她这边的人配合石飞文他们一起进攻,并大声呼喝那些反叛的兄弟,只要回心转意便可既往不咎,他们这些人也打成了一圈儿。
曹阔这边已然占了上风,见身后混乱便抬眼去看,柳叶寨那边打做一团,伍诚带人搬着重物在乱阵里面穿梭,气的他直喊:“伍诚!把车推到山门下面,把山门砍了装车!你可笨死我啦!”
郭宝、马安等人如梦初醒,赶紧拾起大斧去拆山门楼子。
柳叶寨这边的声势来的快去的也快,本来跟着刀疤的人就不多,绝大部分的人都没动,在印娥的指挥和石飞文、沈平义的奇袭下很快就被镇压了下去,而打惯了顺风架的石飞文等人以六对一,没几个回合就砍断了刀疤男的手脚,之前在河边受的委屈全都撒在了这家伙的身上,柳叶寨二当家人在地上疼的来回直打滚儿,满嘴求饶。
印娥从怀里掏出她的独门兵器红丸碧离丝,走上前去一把踩住刀疤的胸口,话不多说一句抡起红丸就砸碎了他的脑袋,铁青着一张脸吼道:“同呼啸山庄一同抗敌!”
随着柳叶寨的加入,毛杆子们很快投降,惊涛楼的喽啰们此时仅剩十余人尚在顽抗。
没了后顾之忧,花寿这时候把大部分人都调去拆门楼装滑车,现在那里才是重中之重,万一防不住就是最后拼命的时候了,而花烈和那披头散的人依旧打的火热,山猫跑过来看到曹阔的手,被惊了一下,但还是问道:“要不要帮三庄主一把?”
曹阔对着花烈大声道:“别去添乱,三爷胜他绰绰有余,你可别坏了三爷的名头。”
花烈的战斗力本身就有白虎服的加持,又听见知己对自己的信任和夸赞,本已不支的体力就跟磕了蓝色小丸儿一样疯狂输出,出枪节奏快的对面那人根本跟不上。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怪,仅仅一句话就能使战斗力成倍的增长,仅仅三五个回合花烈就在对方胸口扎出了个窟窿,紧接着一招儿“天花乱坠”枪花四射,甩的鲜血飞溅,直到疯虎轰然倒下,那些负隅顽抗的喽啰们才纷纷弃了刀剑跪在地上。
“都别动!否则我弄死她,把山门打开让我走。”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夫人黄君兰被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从小山谷里推了出来,她身后贴着一个消瘦的男人。
“孔泰!”印娥、花烈他们都认识他。
“惊涛楼豺、狼、虎、豹的饿狼:孔泰,擅使一对铁笔。”山猫给曹阔解释。
“我怕是没有力气了。”胡老二在曹阔身后说道,他的意思是已经无法在出绝招儿了。
“拖着他,我去拿弓。”花烈也在曹阔身后悄声道,伺机借着夜色轻轻退走。
“你知道她是谁?”曹阔看着黄君兰遇险的一瞬,心底忽的泛起一股要吃人的冲动。
“不管是谁,寨子里打翻天了她能安稳的坐在屋子里就一定不是寻常人,对吧?”孔泰看着形势不妙就冲进了小山谷,想暂时藏起来,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出路,没想到居然在那里现了黄君兰,看穿着打扮就不是个使唤丫头,于是抓了她出来妄图打开山门。
山门那边的滑车已经装的差不多了,人们已经开始准备往下推了,孔泰虽没在山下,但是前几次放滑车的时候也是把他吓了一跳,知道这东西的厉害,而且他刚才好像看到了花烈,一边在人群里寻找花家老三一边盯着山门,慢慢推着黄君兰往前走。
曹阔看出他分神,这种时候就不能给对他应的机会,一定要用快节奏带着对方走,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走进自己的陷阱,打了个手势制止胡老二等人,上前说道:“你手上是庄主夫人,所以你懂的,她就是死在庄主眼前也不可能跟你下山,庄主他老人家更不可能被你胁迫。而我不一样,我是山庄的二庄主,你用我来做人质最合适不过,怎么样?考虑考虑?”
曹阔很刻意的扔了手里的枪头,一边说一边吊儿郎当的迎上去,趁着孔泰思考的时候把肩膀往他的刀刃上一抗,和黄君兰站了个面贴面,抬起右手理齐了她鬓角的秀向后一翻,绕过她的头顶来到另一侧,把手挤在刀锋和她的脖子之间轻轻一拨就把人扒在一边,印娥眼疾手快一把拉过还陷在满眼不可置信当中的黄君兰,将她拉的远远的。
孔泰就这么看着曹阔扔了兵刃,然后用那只手在他眼前这女人的头上画着圈儿就把人救走了,留下自己与他对视。
“你他妈的。”孔泰十分恼火,自己就这样被轻易换了人质实在是这辈子没经历过的事情,而且他就不信这世界上会有不怕死的人,于是手上的刀微微一划,鲜血就顺着曹阔的脖子就往下淌,染湿了他整片前胸。
曹阔拨开黄君兰以后本想找机会闪出去或者偷袭孔泰,毕竟近身的招数他会的不少,可孔泰这一刀拉的有点狠,疼的他颤抖了一下,动作做了一半就走形了,已经搭在孔泰手腕内侧的左手明显有个停顿,可是突然间他就现自己能够看到对面这人全身上下的血液在流动。
孔泰的嘴脸本就让曹阔十分厌恶,加之新伤与指伤带来的剧痛和紧张,让他产生了莫名的杀意,而他刚产生这种情绪,孔泰就不在往下说话了,他能清楚感觉的出来不是孔泰不想说话,而是自己身上有一股愤怒的力量导致他说不了话,这股力量他自己也难以描述,如果非要找一个形容词,或许可以用奇妙和霸道来称谓这股力量,就好像自己想法是对方必须遵从的命令一样。
随之而来的就是自己的情绪开始变的愤怒、狂躁、冷血,整个人有些不受控制,就像一颗随时都要爆炸的核装地雷一样站在那里,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把孔泰看的清楚,连内脏、骨骼甚至脉络都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然后决定先吃哪个部分。
山猫一直在曹阔身侧不远伺机策应,当曹阔的伤手搭在孔泰手腕上不在动的时候,他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都忘记了这关键的时刻应该扑上去救人,可接下来生的事情几乎让山猫忘记了呼吸……
二庄主将左手搭在孔泰的右手腕上以后,两个人就静止了一样不动,然后二庄主偏了偏头开始端详孔泰,孔泰本来凶恶的嘴脸开始变得面无表情,还跟着二庄主偏了偏头,二庄主好像有什么不明白一样突然轻轻向旁边晃了一下脖子,孔泰也跟着轻轻一晃脖子,可是他的颈骨明显出“咯咔”的断裂声,就跟被人扭断了似的,然后眼神开始涣散,再看他平静的胸口,站在那里的已经是个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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