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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卿咬着下唇,正打算走人之时,胤禛开了口。
“过来。”
过来就过来,谁怕谁!明卿气呼呼走了过去,瞪着眼睛望着面前的人,握紧了拳头,做好了备战的姿态。
这是怎么了?还在生董鄂氏的气?脸色怎么这般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胤禛不明所以,瞟了一眼揉成一团的小拳头,沉思了片刻,伸出一只手包住它。
“我们回去吧。”
暖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明卿迷茫地低头看了一眼,眨着眼睛,懵懵懂懂跟着胤禛往东五所的方向走去。
阳光洒落在胤禛的侧脸,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高挺的鼻梁,白皙无暇的肌肤,长睫如蝶,轻轻遮掩着那一片星辰大海。明卿无法自持,怔怔然望着眼前的美景,无法挣脱其中。
“好好走路。”
胤禛低下头,抿着嘴唇,无奈地说道,这样轻柔的嗓音更加蛊惑着明卿的心神,让她忽略了那双泛红的耳朵。
“嗯。”
长长的一条路,很快就走到底,悄悄地把他们的隔阂遗忘在了另一头。
回到院子里,胤禛并没有离开,两人默默无言坐着,又默默无言用了晚膳。今儿院子里十分安静,并非低迷,只是所有人都轻手轻脚,悄无声息地出现,又悄无声息的消失,没有过多的声音,让明卿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世界只剩下她和胤禛两个人了。
不可否认,这个错觉给她带来了难言的满足。
换了寝衣,胤禛也没有去书房,坐在床上,朝着明卿挥了挥手,笑得温和平静,笑得明卿的小心肝都颤抖了。
小心翼翼来到床边,两个人又一次陷入了无言之中,明卿目光游移,无法与那道清明的眸子对视。
“衣服脱了。”
“啊?”明卿双手撑着被子,后退了几步。
胤禛面带疑惑,不明白对方在激动什么,顾虑着今天的事情,耐下性子说道。
“爷想看看你身上的伤。”
“……”呵呵呵,我……呵呵呵。
胤禛往前挪了挪,缩短了两个人的距离,安安静静望着对方,竟然让明卿愣是看出了几分的乖巧,几分的可爱。
在心底怒骂着自己的眼神越发不好使了,调整了心态,按耐住了颤抖,明卿才尽力用着淡定的口吻说道。
“我撩起来给爷瞧!”嗯?这口气好像有点儿奇怪?没想明白哪里不对劲,看到了胤禛点头,手脚快过脑子,开始展示着女人的勋章。
女人打架,不外乎抓、扇、捏、踢四字要诀。磕磕碰碰,除了脖子上的红痕,明卿的膝盖和手臂也青紫了一片,本来要好些天才会慢慢发出来的淤青,在辛文姑姑一双巧手下,变得十分惊悚刺目。
明卿后知后觉感到了尴尬,边撩袖子,边咧嘴干笑着。除了笑,她还能做什么呢?热情洋溢地介绍着身上伤痕的由来,在一通乱扇的进攻中,无心照顾后方袭击,生生受了敌方两大脚丫?胤禛会以为她要疯了的。
明卿心里对自己的举动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严防死守,只说没伤着,胤禛还真能扒了她的衣服不成?太听话这个缺点,要好好改改了……
胤禛心里闷闷的,不知道乌拉那拉氏在傻乐什么,一身的伤,刺眼得很,想把她拉近些,又不知道如何下手,生怕碰疼了她,只能自己靠了过去。
“要请御医吗?”
宫里女子的皮肉伤是不会轻易找太医的,多数是请女医上上药,在永和宫里,德妃已经请过女医了,就不知道会不会有女医看不了的内伤,或者磕着头,压到了脾肺,胤禛担忧不已。
“不必兴师动众了,别看现在这样吓人,过几日就消了。”
胤禛冷静想了想,也明白这些不过是皮外伤,只不过,乌拉那拉氏何时受过这些罪了?前世,额娘总是借机锉磨,却也不曾伤过她的身子,甚至他们两相厌的时候,乌拉那拉氏依然是金尊玉贵的,何时被人这样折辱过?他早就忘了是明卿先送的手,只深深在心里记了一笔,定要让老三加倍还回来才是。
“以后不可再这般鲁莽了,爷的事,爷会自己处理,何须一个女子站在前头冲锋?”护犊子?是这个词儿。胤禛听见承乾宫里的对话,脑子里只冒出了这三个字,这个女人是真的把自己当作少不更事的孩子了,才会这般。
他是又气又好笑,想着要教训一顿不知分寸的福晋,又心慌意乱的担心着她的情况,看到她的那一刻,担忧占了上风,还谈什么教训?连一句大声的话也不敢说。这会儿,看着乌拉那拉氏的眸子,清澈见底黑眸里只有自己,胤禛觉得心里头软呼呼的,这种温热的感受,很陌生,很奇怪,却令他不住神往,几乎要沉溺于此。
“爷,您是觉得丢人了?”
觉得她的举止丢人,觉得她把紫禁城里的见风使舵撕扯开来,让他的处境更加难堪?此事,明卿唯一害怕的是胤禛的抗拒和厌恶,然而,不问出口,她实在难以心安,不上不下的处境令她难以忍受,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明卿把缠绕在心里的话问了出口。
胤禛愣了一下,没料及会有此一问。
丢人?嗯,确实是挺丢人的。
方才在永和宫外,就遇见了老五几人,他们阴阳怪气地夸赞乌拉那拉氏勇猛,又担心他不胜武力,吃不住福晋,啰里八嗦半天,让他烦心得很。他一向都是秉持着低调的作风,这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处,难免不适应的。
许是他考虑太久,乌拉那拉氏的脸色愈发沮丧,胤禛瞥了一眼,相信如果他说是,对方一准儿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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