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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所说的战事,就是柔然犯边之事。四皇子之所以对这一战十分关心,是因为这一战对他的影响更大,将来入得了父王的法眼指日可待。所以,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此事上有所突破。
前不久柔然突犯边境,夺下礼朝两座城池,并在边境安营扎寨,意图继续来犯。
礼朝已多年未逢战事,如今乍然遇到,举朝都人心惶惶,边境的粮价跟着上涨,甚至还有安平郡、祥平郡的百姓已举家往南迁。祥平郡情况更为严重,其郡守晏茴已多次上奏朝廷,请求朝廷集结军队。
朝廷讨论许久,其中莫重楼、张云霆、游赟、霍家奚等人主战,谢云峰、柯润琅、王应钦、钟怀安等人主和,两伙人在朝堂争论不休,各说各的理。
莫重楼年三十有四,领禁军统领一职;张云霆年将二十,四品中郎将是也;霍家奚才刚十八,拜定远将军,游赟,大理寺寺正,年二十有七。此四人主战,皆是反曹皇后一党,曾歃血为盟,扬言要荡天下不平之事,势要将曹氏兄妹剜骨扬灰以偿天下百姓。霍家奚与张云霆都曾是龙虎大将军杜时卿自军旅时便带在身边的,杜时卿因伐柔然而亡,故而两位将军对柔然有着切齿之恨,自然主战。
他们四人有意拉拢朝中敌对曹皇后一党之人或中立之人,唐玉歆自然成了他们的目标。不过唐玉歆从未真正表态,但在人力、消息、政事上协助颇多,令人摸不清他的意图。旬月前,唐玉歆公然反对曹勋转而支持杜君远,这四人再次向唐玉歆示好,并示意唐玉歆支持应战。
临安侯王应钦,枢密使谢云峰皆是曹皇后一党,三司使柯润琅持中立态度,与曹皇后一党无多接触,礼部尚书钟怀安乃是柯润琅的女婿。他们这四人主和,或许是怕有心人掌兵权,稀释他们手中的权力。
这有心人,就是龙虎大将军杜时卿的长子——杜君远。临安侯王应钦的父亲是王太后的亲弟弟,而枢密使谢云峰的母亲是王太后的亲妹妹,这两人都是圣上的表弟,当下情形,却与曹后为一党,可见都是些趋炎附势之徒。
霍家奚躬身道:“臣禀圣上,兵贵神,臣恳请圣上允祥平郡郡守所奏,命三军于祥平郡集结,臣请调集精锐守卫,并酌情征召义军,夺一城,守一城,以安军民之心。”
谢云峰站出列躬身道:“禀圣上,臣反对。和平来之不易,若是妄动干戈恐会令百姓陷于水火,望圣上三思而后行。”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
此等紧急之事,杜君远无从躲懒,只得上了两日早朝,折返安平郡之事等圣上下谕。
皇帝多年来不理朝政,一味沉迷于美色和丹药,柔然来犯,他早已慌了神。听这两党之争,更是头痛不已,忙询问唐玉歆和杜君远的意见。
杜君远只道但凭圣上裁度,唐应钦更绝,衷心拳拳道:“圣上若战,臣唐玉歆自请出战,圣上不战,臣唐玉歆便自请做使臣,平息干戈。”
官员中也不知是谁,嘟囔了一句:“但使龙虎将军在,不教柔然欺我朝。”
众人皆是唏嘘之声,只有杜君远手执笏板安静地站在一侧,仿佛他们说得别人家的事。皇帝听到龙虎大将军几个字,自是积闷胸痛,急急地咳嗽了几声,竟然吐出几口血来,摆了摆手让众人都散了去。
又过了两日,边境八百里加急文书,传到了京城。
柔然铁蹄已然踏入礼朝边陲之城,浩浩荡荡十万大军正向祥平郡安邑城赶去。
圣上最终还是裁定了赵皇后党的想法,下令原本定下姻亲的容娴郡主和亲柔然,以平息干戈。
容娴郡主是五皇子之长女,才刚刚十四岁,连及笄礼还未办。原本定下了南安侯家的老幺宁三公子。
礼朝开明,已在官媒定下姻亲的未婚男女可见面,二人或早有情愫,没想到此番和亲选中了她,如今两人却因国事而分离,令人惋惜。五皇子听闻大理寺卿唐玉歆文武全才,遂点名要唐玉歆护送公主前行。
历来远嫁和亲的护送使臣为礼部着人,绝没有一国三品大理寺卿亲往边界护送的,可圣上感念五皇子痛失爱女,答应了他这般无理要求,唐玉歆只能辞别众人动身前往柔然。
临行前,三位师兄妹见了面,花千耀拍拍唐玉歆的肩,语重心长道:“我师兄弟二人才见面便又要分离,实在惋惜。七弟,你虽有大才,于武学上却落了下乘,这次护送郡主的使臣本不该是你,我忧心有人要暗害于你,你切记此一去万事要小心为上。”
唐玉歆道:“三哥,你又在取笑我。”
千如插话道:“七哥,三哥可不是简单地取笑你,大礼朝这么多年来哪里会让堂堂大理寺卿去护送公主远嫁,我总觉得此事就是针对七哥你的。此一去山高路远,你还拖着送亲大队前行,肯定不会像我们这样快,路上变数多,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花千耀笑道:“其实倒也无须太担忧,我已传信山庄,七弟经行之处自有山庄的人护着,小妹,不要太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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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歆也道:“是啊,小妹,重阳节武林大会,我还要赶回来的。”
千如怒道:“说起来这事儿,明明是他们柔然动手为先,我们却要嫁姑娘,是何道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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