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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柔早已偷了慕渐初的钥匙打开了南门的暗道,男人拿着李晴柔给的钥匙闪身进了地道。
入了门后是一条蜿蜒的甬道,只容一人通过,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端的是幽深曲折,七转八弯,男人担忧声响太大会引人前来,故而一边刻意放轻脚步,一边听着上方的动静。
地道上方传来脚步之声,“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些缓慢,但又有些忽远忽近,就像是一个人在磨砺着男人的心,地道下的男人心中跟着噔噔噔直跳。
停了半晌,那脚步声才渐渐消失,男人这才继续在地道中摸索。
转过五转,男人记着李晴柔的话,在两面的墙壁上反复摩挲敲打,旁边的一道门豁得打开。
男人警惕地瞧了瞧四面,听着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闪进那间密室。
走进密室,便见角落有几包药粉,男人知道这是李晴柔留下来的,伸手将药包拾起来,小心地藏在怀中,这才重新关住密室的门,继续往前赶路。
踉踉跄跄行了一个多时辰,地道已经没了路。男人四周打量,甬道尽头,是一座两层的小阁楼,阁楼前有门,左右各有一扇窗户,门前有一道手臂粗细的铁栅栏。
男人使尽全力奋力向一推,这才走出了清风楼见到了亮光。
香风飘来,男人眼前一片香艳红色,空气中夹着脂粉香和酒香,耳边传来女人们和男人们的调笑声、丝竹管弦之声,咿咿呀呀的,惹人心乱。
男人略一思忖,便明白过来:墨巷仅有一处是属于清风楼的,那就是红袖坊。原来清风楼南门地道的另一端连着红袖坊,真是妙极。看来清风楼所有的几处买卖,通通连着清风楼总部,这倒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侧目一望,男人身旁有一个小房间。
屋内灯火通明,人影晃动,后门“呀!”一声被推开,男人走了进去。
屋内传来男女萎靡之声,男人皱了皱眉,胡乱地捡起地上凌乱地扔着的一套男人衣服。耳听的调笑声戛然而止,内室有男声问了句谁。
只见纱帐内一个男人一边系着上衣的扣子,一边低头叫道:“哪儿来的?不知道红袖坊的规矩吗?”
男人不想招惹太多麻烦,便嗖的一声跳出轩窗消失了。
男人穿着身上沾满鲜血的衣服七拐八歪地躲到了红袖坊的后院,寻了一个僻静之处换上方才偷来的衣服,将身上那沾有血污的衣服替下扔入了院井中。
忽听得有一女子低低的啜泣声,男人扭头去看,眼中锋芒一闪,杀心已起。
哭泣的是一位端丽的女子,身着宽大的袍裙,头上钗斜髻乱,脸上也脏污不堪,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了一身的华贵之色。此时,她正坐在回廊边哭泣,男人瞧着女子那身形,可能已有了身孕。
男人心中有些狐疑,却又心道:如今他身负重伤,很难出这红袖坊,倒不如利用这小娘子做掩护,至于她如何他哪里管得到。
“小娘子因何哭泣?”
男人早已换好衣衫,苍白的面色被这花哨的服饰一遮,倒也有着流连花丛的风流公子之态。他本就面容清俊,因受伤而显出一些淡淡的疲态,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女子止住哭泣,奇怪地看了男人一眼。
见女子不理会他,男人目光落向女子的腹部,问道:“小娘子有了身子?”
女子站起身,决然道:“不,不许你胡说!这是大罗金仙降下凡胎,将来可得一路诸侯之命的仙人之子。”
大罗金仙降下凡胎?
这小娘子原来曾是石塘那老贼的幕中之宾,男人心中一动,便道:“小娘子口中的大罗金仙,在下前日里云游有幸结识,现如今金仙有难,娘子可否施救?”
女子将信将疑,男人又将石墉的样貌细细描述一遍,女子竟信以为真,表示愿意听从他的话,直到找到大罗金仙为止。
女子将男人带到自己房中,管事妈妈只是瞧了一眼,并没有怀疑。
楚媛本来姿色不错,从前在这坊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姑娘,前几个月也不知怎的,突然就不愿意接客了。管事妈妈说也说了,骂也骂了,就是不能让她有丝毫松动。今天见她带着一位衣着华贵的男人进了屋,妈妈自然也顾不得楚媛到底带来的是什么人了。
楚媛带着男人进屋收拾了一番,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地出了红袖坊。
二人隐在墨巷的拐角,男人机警地四处查看,女子抢上一步,追问道:“大罗金仙现在何处?烦请恩人带妾身前去施救。”
男人目中寒光一闪,轻启薄唇冷然道:“在哪?自然是地狱了,小娘子去地狱寻他吧!”
说罢,一掌拍在女人头顶,污血蜿蜒而下,女子脸上还留着希冀的神色,端的是死不瞑目。
男人收回手,足尖用力,越过屋脊飞身而去。
墨巷的尽头,一身着华贵的女人倒在血泊中,身侧露出半截汗帕,角落簪花绣着一个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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