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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如也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着南宫宇回答。
就这么沉默了半晌,南宫宇才缓缓道:“所有的这些权利,是柔然国教天狼教赋在下的,而天狼教誓死效忠柔然国主,绝不可能允许在下做出这等事。”
千如道:“南宫公子,正如你所说的,天狼教誓死效忠柔然国主,若是我劫持柔然国主,然后呢?是被天狼教的人剿灭吗?”
南宫宇解释道:“天狼教只效忠于现任国主,柔然新任国主在下早已备下,只要姑娘肯助在下一臂之力,届时推翻柔然暴政,新帝登基,天狼教自然供奉新主。”
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浑然天成,没有半点其他的意思,但千如却听得毛骨悚然。
这样一件谋逆的大事,让南宫宇这位小倌儿说来,就像猫捉耗子一样简单,这不得不令千如惶恐不安。要知道,想要推翻一国暴政,可不只是像杀一个人那么简单,其中必然需要步步部署,一步都不能走错。而密谋此事的人多需歃血为盟,统一目标,她与南宫宇今日才算正式见面,就这样与他密谋,一定是最疯狂的事了。
昔日陈胜吴广结义,汉烈祖桃园结义,瓦岗结义,尚且不能成就大业,今日她与南宫宇各怀鬼胎,若要图谋天下又能有什么好结果?
三件事,一件比一件难办,千如后悔不已。后悔自己意外的举措,竟然招惹了这么一个大麻烦,能卷入一件惊天之事中,令自己进退两难。
进,则成败难说,稍有不慎,就会让自己成为柔然逆党,甚至可能连累杜君远、连累师父和众位师兄师姐。
退,则暴露自己的身份,连累玄奇和司空府众人,就连柔然国主与生死阁勾结的消息都传不出去便会身殒异国,客死他乡。
千如深深吸了口气,苦笑道:“敢问南宫公子,那最后一件事又是什么?”
南宫宇道:“在下,想请姑娘助在下找到容娴郡主,抱得美人归!”
!!!
千如结结巴巴道:“容……容娴郡主?你说谁?你说容娴郡主梁茜?”
得到南宫宇肯定的回答,千如不由得抽气连连,果然三件事一件比一件难办。
容娴郡主身为和亲公主,涉及两国邦交,怎么可能轻易地委身南宫宇,更何况容娴郡主究竟在哪里根本没人知道。南宫宇,一个柔然国低贱的小倌儿,却想要和两国和亲公主交好,南宫宇他是疯了吗?
“敢问容娴郡主现在何处?”
“不知道。”
“那她是自己丢失的,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南宫宇默了默,将脸埋入手掌中,呜咽道:“我想,应该是被我们那位国主收入自己的后宫了吧。”
千如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冲口而出道:“这就是你报复柔然国主的其中一个原因吗?”
南宫宇坦然地点点头。
“你如何能确定,就是柔然国主做了这等事?倘若是误会,你岂不是犯下了滔天大罪?弑君,你想过后果吗?”
南宫宇凄然道:“在下虽委身于天狼教,但到底也是进出大阳宫自如的人,宫里那点事,岂是能难倒在下的?大阳宫新晋了一位美人儿,老东西养在深宫无人知晓,身边配的是清一色的汉人女使……”
南宫宇顿了顿,继续道:“这位美人出现之时,便是容娴郡主失踪之时,此事难道不足以令在下怀疑吗?她孤身一人在宫中,谁也不知道她是谁,她的来历也就无从得知了。”
千如瞠目结舌,真没有想到礼朝那位老皇帝荒淫无道,盲目相信长生之道。这位远在千里之外的柔然国主竟也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那你为何要强娶容娴郡主,你这般强迫于她,岂不是和那柔然国主一样吗?”
南宫宇点叹了口气,道:“我与她曾惊鸿一瞥,从此书信相往,自然两情相悦。在下虽迫于无奈身为小倌儿,可也是正人君子,倘若她真的不愿,在下是不会强迫于她的。”
“原来如此……”
千如深吸了一口气:“好吧,这样一番惊天之举,我想问,若是我真的助公子做到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南宫宇像是早就知道千如会有此一问,当下招手唤来侍从,那侍从取来一叠封了火漆的书信,千如的美目落在那叠书信上,只见那叠布满血污的书信的第一封信封上赫然写着:“尊谢云峰亲启”几个大字。
南宫宇递来一把裁纸竹刀,道:“此乃贵国谢侯爷与我朝国主的书信往来,被我的人在半路截获,并以旧换新,并未令其起疑。在下将这些书信奉上,只当是送给姑娘的见面礼。日后只要姑娘肯与在下共谋,有关于柔然和礼朝的消息,在下定无隐瞒!”
千如将第一封信抖开来,也不顾上面的血迹,飞快地看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我还有一个要求。”
“姑娘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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