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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咋样。”
“没咋样是咋样?”
“哎呀,狗把我刚种的风信子刨出来了,这砍脑壳的黑皮!”我嘴里骂骂咧咧地,顺便就把电话挂了。
一个礼拜后,周晓枫回来了,为了避开人群,他又是自驾回家。
他的车刚开到院门口就被我拦了下来。
“怎么?不让我进去?”他按下车窗,瞅着戴口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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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姐这几天要置办年货,这里就我和奶奶,我俩随便吃吃习惯了,怕招呼不好你。”这两天都是我做饭,我和奶奶都饮食清淡,不吃大鱼大肉,我做得很简单,冬天的饭菜又不容易坏,晚上奶奶大部分时间是不吃饭的,她信佛教,讲究过午不食,我就把中午的剩菜剩饭热热吃了就够,实在不要太轻松。
“咋了,还把我当客了?”周晓枫取下墨镜,拔了车钥匙,“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你们不吃我也不吃。”
“去你爸妈家住几天吧。”我紧了紧身上的披肩,“孩子们都在那边,我这里生病这么久都没去看看,你得去看看。”
“我也没法看啊,不等我在屋里关个天,你妈是不会让我看的。”周晓枫欲下车,被我挡着车门。
“那就去看看你自己爹妈,他们会很高兴的。”
周晓枫手扶着车门,他有些疑惑地盯了我一会儿,还是遵从了我的意愿,把车门锁上,重新系好安全带,不过他还是扭头从后备箱取了一个红色的盒子递给我。
“什么?”
“一套金饰。”他示意我打开看看。
毕竟是人家送的礼物,再不济我也得有些表示,我说了句谢谢,就把盒子裹到披肩里,“等会进屋看,这外面太冷了。”
“行,那你早点进去吧。”周晓枫见状,重新动了车子。
周晓枫走了,我站在门口低头踢开几颗石头,等他拐弯了我才进屋去——我只是确定他真的走了,因为他也做过把车停到路边然后人又走回来的事情。
经过厨房,奶奶正在烧火,花花卧在她脚边给自己洗脸。
“晓枫走了?”
“嗯,去看您儿子了。”
“去那边也好,桂花这两天不在,你难得给他做饭。”奶奶也习惯了周晓枫这种自我隔离的节奏,“过来烤火呀。”
“我等会就来,先去上个厕所。”说着就匆匆上楼了。
红色的盒子直接塞进床头柜的底层抽屉——我没打开,也不感兴趣。
大年三十的中午,很难得地下起了鹅毛大雪。
这小村子里的年,也是与世隔绝的。
不论世界上其他角落在生什么,好像都和本地的生活无关。奶奶守着她的柴火灶,公公婆婆关心着年夜饭,我爸妈围着灵儿和吉吉转,灵儿恨不得把黑皮带到她床上,吉吉已经可以屁颠屁颠走路了,他现在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追着花花拽尾巴。
周晓枫全身心投入和孩子们一起玩耍,这是他擅长且愿意的事情,他一会儿把灵儿抱起来转个圈,一会儿又让吉吉骑坐在他的后脖颈上满屋子跑,好在老宅子的堂屋很大,他们随便怎么疯都没有关系。此外,他还买了半车厢的烟花爆竹,就等着天黑来一展拳脚。
我坐在偏厅的沙上看电视,茶几边是电火柜,茶几上煮着一壶玫瑰玉,加了几颗乌梅,味道酸甜,更重要的是能疏肝解郁。电视只是一个背景音而已,节目都是聊胜于无,我喝喝茶,看看雪,反正无事可干,不用做饭不用管娃,花园里又下雪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折腾的。
吉吉会偶尔来这个房间找我,横冲直撞地,后面就跟着大呼小叫的我妈——刚会走路的孩子最折腾人,我妈大呼小叫也不是为了吆喝吉吉,只是借着吆喝吉吉的名字提醒我和周晓枫:啊,吉吉来了,吉吉去了,吉吉又来了,吉吉又去了。
“哎,妈你小声点,我相声都听不下去了。”
“听什么相声,你都在这火柜里窝了一天了,快出来去活动活动。”我妈说着就把火柜电源关了。
“活动什么啊,冷死了。”话刚出口,我妈就“呸呸呸”作势要打我嘴巴,“过年了,嘴巴注意点!去陪灵儿打打雪仗不好?看他们父女俩玩得多开心。”
“那不有人在陪吗?”我重新打开电源。
“三个人玩不更有趣?”
“那你叫我爸去得了。”
“你爸那颈椎不灵活。”
“我这也不方便。”我来例假了,自然不能玩雪。
我抱起爬上沙的吉吉,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把腿当马骑,嘴巴里还“驾啊驾”地吆喝着,“哟,吉吉会骑马啦?”
我妈往我煮茶的玻璃水壶里加了点开水,“你注意点,别把孩子给烫了。”
“那你把他带走吧。”
“不要!”吉吉马上抱紧我,他这几天可是学会了好几个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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