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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的外甥叫彭可以,今年岁。
“才岁啊?”我对这个粉丝的年龄表示意外。
张曼呵呵一笑,“亲子粉,亲子粉啊一荻姐,您这个书本来就是亲子共读啊。”
宝宝读者们当然有可能是被我的插画吸引过来的,但如果没有一个爱好户外的母亲或者父亲,他们估计很难成为我的小粉丝。
当我见到他们一家三口的时候,这种推断简直太合理。
“小彭?”我立刻想到了那个瑟瑟抖的深秋,他仗义又迅的营救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这种印象并非需要细致去辨别五官,感觉而已。
彭可以的爸爸摘了墨镜,面露惊讶,那个精神小伙已经有了大叔的稳重,只是眉宇之间还保留着当年的洒脱不羁,“枫哥……嫂子?”
张曼很意外,站在她身边还有些拘谨的姐姐问小彭,“什么枫哥嫂子?”
小彭哈哈一笑,“真是巧啊,这是我枫哥……枫哥就是我之前玩越野认识的一哥们,人在北京创业,搞高科技的,哎嫂子,枫哥怎么没来?年前说没空来这边,现在还是没空啊?”他单手搂着身边的女人,“这是我老婆张珂,枫哥那次要是跟着我去了甘肃,他就是我脱单的见证人之一啦!”
“什么脱单,就是被你拐到北京去了。”张珂用肩膀撞了小彭一下,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吴老师,真没想到能在这里又碰到你,来,彭可以,喊吴阿姨。”
彭可以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吴阿姨”,我很大声地应了他,从包里掏出两根棒棒糖,蹲下来递给他,“这是灵儿放在我包里的糖,你要不要吃?”糖确实是灵儿塞我背包里的,从老家出的前,她说这是送给我的小礼物,希望我也能带礼物给她作为交换。
彭可以转头看了看张珂,张珂弯腰对他说,“快接着,灵儿就是吴阿姨书里的那个小姐姐啊!”
彭可以眼睛一亮,他接过棒棒糖,“我知道!她还会抓泥鳅呢!”
大家哈哈大笑,张曼很开心,帮我把行李箱拎上后备箱,“既然大家都是熟人,那最好不过了,祝你们旅途愉快!”
旅途当然会很愉快,我和彭可以坐在后排,充当他的免费答疑机。
“灵儿怎么能爬那么高的树?”
“花花每天都跟灵儿睡午觉吗?”
“黑皮每天都跟着灵儿爬山吗?”
“灵儿捡的那个苦栗子吃起来味道怎么样?”
“她怎么敢抓螃蟹!”
“她从哪里抓那么多萤火虫?”
……
“彭可以,你消停一会,吴阿姨口水都要讲干了!”张珂已经是第三次提醒他了,她再一次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吴老师,这孩子是个话痨,你不理他就是。”
我虽然有些累,但内心还是很喜欢这种答读者问的感觉,毕竟他在关注我的书呀。对于刚从写作这件事情上获得些许成就感的吴一荻而言,这种累有些令人上瘾,更何况,有了一个小孩子的叽叽喳喳,我们毕竟不是特别熟悉的成年人之间才免了许多的尬聊,一举多得的事情,辛苦也值得。
行程快过半,小彭上了国道——被评为国内最美的一条公路。他对这条公路熟悉至极,很多有趣的故事娓娓道来,加上张珂作为本地人的补充,我算是遇到了最好的导游。我们仨开始聊得起劲,但彭可以不怎么喜欢我们的话题,毕竟是小孩子,说了快两个小时的话,累不过,车子抵达张掖的时候,他还在呼呼大睡。
拒绝不过张珂夫妇和彭可以的各种挽留,我只好留下来在张珂父母家吃晚饭。
张家晚饭是西北特色,牛羊肉的火锅,面食的花样很多,我虽然不是很习惯,但难得张家父母的热情,频频往我碗里加菜,为了不失礼节,我只能硬着头皮把碗里的食物都吃干净。
张珂很细心,饭后,她招呼我到小院,现场给我煮起罐罐茶。
“吴老师,西北这边重油重口味,喝点茶解解腻。”她熟练地往罐罐里加配料,“今天多放点菊花,免得你上火。”
我很感谢她的贴心,月份的张掖天黑得晚,高原气温稍低,如此坐在煮茶的炉子边很是舒适。想到自己两手空空地到人家里吃饭,又被他们如此款待,有些过意不去,想让吴一峰等会经过市区的时候顺便带点儿水果礼品过来。
“到哪儿了?”我给吴一峰信息,他从肃南出,距离这里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快到了,前面生了车祸,水泄不通。”吴一峰信息回得很快,怪不得两个小时前他就动身来接我,现在还没到。
“你哥快到了吗?”张珂给我续茶,又剥了一颗核桃给我。
我接过核桃,摇摇头。
“这个月份来张掖的游客很多,交通可能不太通畅。”她说话一直都这么轻言细语,要不是小彭说他俩都是资深驴友,我很难想象这么一位文静的女子也喜欢玩户外。
“是的,说是堵在路上了。”我收起手机,“实在不行我就打车去跟他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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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急的话,我送你去吧。”小彭晚餐喝了酒,又长途开车有些累,这会正在屋里睡觉,所以张珂说她来送。
“不急,现在天色正好,我好好享受一下你们家的小院子。”我环顾一圈,青灰砖头砌成的矮院墙,站起来可以看到远处的一条河,河边还有一排柳树,风吹过,柳条摇曳生姿,我感叹,“真不愧是小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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