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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勤有喘病,个子偏矮,很瘦。他做不了重活,主要看家里的铺子。进货有丁山,种地有谢氏和赵氏,偶尔会请短工。
丁山听到声音,迎出来笑道,“二哥进来喝茶。”
谢氏伸出手,“哎哟哟,小香香来三奶家作客了,稀客。”
丁壮放心这个弟妹,把丁香交给她。
丁香跟三奶奶很熟悉,小手搂着她的脖子。
两兄弟进屋说话,谢氏抱着丁香在院门前转悠,看儿子和媳妇贴对联。
小堂姐丁珍只有两岁,路还走不稳当,扯着谢氏的衣襟要看“香香妹妹”。
谢氏低下身让她看。
丁珍十分喜欢,伸手就抓。
谢氏赶紧说道,“不能抓。香香妹妹可是二爷爷的宝贝蛋,抓坏了,二爷爷要打人。”
丁珍最怕又黑又高的二爷爷,说话像打雷,忙缩回手。糯糯说道,“只看,不摸。”
小妮子拥有丁家人特有的小眼睛和翘嘴巴,却如修饰了一般,还继承了赵氏的鹅蛋脸,笑容灿烂,清秀讨喜。
丁香很喜欢这个小堂姐,冲她“啊”了几声。
丁珍高兴地跳了跳,“香香妹妹喜欢珍珍。”
这时,几个妇人走过来。
一个妇人道,“这就是丁铁匠的孙女?啧啧,丁铁匠没吹牛,这妮子长得忒好看。那家人能生出这么俊的妮子,祖坟冒青烟了。”
谢氏道,“你是没看过我二嫂,长得又俊又白,还识文断字。香香像了她奶。”
另一个妇人道,“丁铁匠有福气,娶了个美人儿,又有钱。听说丁铁匠成亲前是个混不吝,最爱打架生事。娶了漂亮媳妇后,竟是一下改好了。可惜了,他媳妇年纪轻轻就被婆婆磋磨死。”
一个人道,“也不怪老太婆,是丁夏氏挑唆的。”
又一个人道,“怎么能怪我三姑,要怪就怪丁铁匠和薛氏抠门儿。几兄弟一个房檐下住着,一房富得流油,一房穷得舔灰,搁谁谁也不高兴。他媳妇是生儿子死的,凭什么打兄嫂。闹着分了家,老娘也被气死了。有钱咋地?有钱咋地?不孝的名声传出去了。”
说这话的妇人离丁香近,丁香看得清楚,三十左右的样子,应该是丁夏氏的侄女。同丁夏氏一样,嫁在了本村。
谢氏皱眉说道,“话不能这么说,二房富得流油靠的是二嫂嫁妆。二嫂已经拿钱给婆家建了房子买了地,大嫂想舔着脸都要过去,等到分家时大房得大头。没有这个理儿!我婆婆是病死的,跟二伯没干系。”
薛氏在世时,谢氏已经嫁去丁家。她眼睁睁看到丁夏氏如何同婆婆一起讨要薛氏更多嫁妆,当时还想把她拉进去一起对付薛氏。
谢氏心里鄙视婆婆和大嫂。明明为家里做了大贡献,受恩的人不知足,还把人逼死了。
吴夏氏又道,“怎么没干系?上了岁数的老人都说老太太是被丁铁匠气死的。当初他想让儿子考童生,都没人愿意给他儿子作担保,就是因为他不孝。”
丁香了然,原来丁钊没有考科举是这个原因。
古人某些观念变态,索要儿媳嫁妆,把人折磨死了,只因为她是长辈,晚辈就得受着。不受,就是不孝。
当然,丁壮传出这个名声丁夏氏娘家肯定出了力。北泉村夏姓是大姓,一大半的人都姓夏,现在的里正还是丁夏氏的堂侄子。
丁香瞪着眼睛冲那个妇人大“啊”了几声,意思是“你在吃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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